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天真而又顽劣,善良而又愚昧但不管我们的童年物质生活有着多大差异,童心童趣总是相同的,耐人回味的,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追忆童年记忆的感悟?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追忆童年记忆的感悟(童年的拾趣与感怀)

追忆童年记忆的感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天真而又顽劣,善良而又愚昧。但不管我们的童年物质生活有着多大差异,童心童趣总是相同的,耐人回味的。

我的童年是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极其艰苦的岁月。我们常常食不果腹,在夜半饥肠如鼓中扰醒,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偷食生产队的红薯和玉米。那时候我们少不谙事,昼夜疯狂地做着无忧无虑的童年梦。准确地说,我的童年多半是在外祖母家度过的,在老湾的那片土地上曾留下了我童年的浅迹。记忙中,外祖母家门前有一棵年年硕果的枣树,它既不挺直也不粗壮,弯弯仄仄的虬枝向四周无律地伸延着。它的白色的花总是在百花凋零后方才徐徐吐蕊,淡淡雅雅的花总是在这个少花的季节格外引人注目,摇曳多姿。

金秋十月,当万山红遍时,枣子终于从翠绿圆润中变得通红。邻家的少年总是在猝不防时一石飞来,落枣叮咚。那个时候我总是俨然以枣的主人自居,竭力捍卫着树上的果实,也就因此免不了以我羸弱的身躯自不量力地与偷食少年争斗,鼻青眼肿成了家常便饭,我常在外祖母面前涕泪交流地倾诉起委屈来。这个时候我舅总是变戏法一般掏出一把红枣来,我立时就破涕为笑,抹一把鼻涕又屁颠屁颠地上房揭瓦去了。童年自有童年的乐趣,童年是无虑的,也是顽劣的,尤其是男孩子,更是疯狂的如脱缰之野马,无羁无绊。在有月亮的夜晚,我们邻近两村的少年以石块对垒互掷,殃及两边无辜的房舍,瓦砾里我们俨然成了冲锋陷阵的英雄,在大人的“讨伐”声中我们四下散去。当然这和当时的政治气氛不无关系,那时候红棍满天飞,标语口号铺天盖地,专政械斗波及了中国大地,读书已成了无足轻重的业余了。

我们的灵魂思想已不在躯壳,争强斗勇成了心智的魔结。我们散学归来书包已不知去向。我们又玩起了“斗鸡”,也就是俗称斗拐的游戏,我们盘起一只脚,用双手抓牢,以金鸡独立之势互相搏击。这种游戏讲究的是力量与技巧的完美结合,身材高的可以从上而下压制对手,身材矮的可以诱敌相扑,然后巧妙地避其锋芒,待其力泄之际突然从下而上挑翻对手。

还有一种斗陀螺的游戏,陀螺的抽绳须是结实有韧劲的,我那时常常偷来母亲纳鞋底的麻线,多股绞合后拧成一股,耐力十足。陀螺是自制的木制品,常常制作起来十分费时费力,要用小刀慢慢地削,削成圆锥状,上大下尖,重心愈稳愈会旋得时间长些。不像现在陀螺在商店里有得卖,也气派十足。斗陀螺比的是在同时开旋的情况下,一鞭挥去看谁的旋得时间更长。

雨天里,乡下的路十分泥泞,在那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雨靴也成了奢侈品,大人们出门总是择地择脚小心翼翼地探索而行,而我们却全然不惧这些,任凭泥沼雪野。我们踩起了高跷,所谓高跷,就是两根圆木在离地三十公分处凿一方孔,然后楔入一根横木,横木下再置一斜撑,就如同现时的空调外机的支撑架一般。我们两脚附在高跷上,用肩膀撞击对方,大力的冲击下,会致对手倒地不起。现在想起来,我们当时的顽劣可见一斑。

据说这高跷有文跷和武跷之分。文跷是一种民间艺术,极具欣赏性和娱乐性。而我们自然是武跷了,是武装搏击的高跷,是少年天马行空的游戏。如果说这些游戏有些男性少年化,有些极易受伤的成份的话,那么,我们也有许多比较斯文的游戏。比如丢沙包、滚项圈,还有打排巴。值得一说的是,打排巴只是我此刻的个人命名,真正的名称却无从稽考。我也曾向朋友陆老师求证过,她的年龄注定了她的认知——不知也。打排巴就是将一张纸叠成方块,两面形状各异,一面呈平板状,一面呈四角对角状。两人或多人轮流在地上拍打,以翻身论输赢。

少年的天空是绚丽多彩的,但同时也在外界的阴晴圆缺中或多或少地影响了我们的身心。只是少不谙事的我们不能在大人们的脸上读懂。时至今日,那些每常想起的童年趣事就恍如昨日,同时也引起我一阵唏嘘与莞尔。不是吗?谁没有童年,谁不是在懵懂与启蒙中挣扎着跌跌撞撞一路走来。那些风筝满天飞、陀螺满地转的年华,正是我们童贞里不可或缺的故事和内涵吧!

来自《文乡枞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