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隐居纪录片(纪录片隐士白夜放映会)(1)

真实隐居纪录片(纪录片隐士白夜放映会)(2)

“我们用固定机位,固定镜头。拒绝推拉摇移,拒绝特写,拒绝跟拍,拒绝人工照明,拒绝无意义的风光,拒绝特技。我用最简单最原始的拍摄手法,真实还原隐士的简单生活……”9月15日晚,由一级编剧,原峨眉电影集团董事长何世平拍摄的纪录片《隐士》在白夜酒吧举行对谈以及放映会。该片拍摄灵感来自于美国当代作家、汉学家比尔·波特的《空谷幽兰》,全程在终南山拍摄,旨在唤起更多人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关注和兴趣。

美国汉学家比尔·波特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起生活在中国台湾和中国香港,并在一个山村里过了三年“天亮前起来诵经,夜晚听钟声”的隐居生活,对中国古代隐士文化产生浓厚兴趣,并以“赤松”为笔名翻译出版了《寒山诗集》《石屋山居诗集》和《菩提达摩禅法》等英文著作。

执着的比尔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踏足中国内地旅行,此后撰写了大量介绍风土文物的书籍和游记。他与摄影师史蒂芬一道,踏上了去往终南山的路途,寻访当代中国隐士。他将这段经历写成了《登天之道》,让西方世界了解到当代中国的“隐士文化”。

2001年,此书的中文版《空谷幽兰》出版,让许多中国读者“见识”到了藏匿于浮躁日常之外的“隐士们”。《空谷幽兰》面世前,就连中国人自己也不曾注意到有“隐士”这群人的存在。

比尔·波特作为一个外国人,却以其独特的视角将“隐士”的生活完整展示在了世人面前,并唤起了世人对“隐士”这一特殊人群的浓厚兴趣。2011年,峨眉电影频道取得《空谷幽兰》影视作品的创作改编权,摄制组用3年多时间打造了画风平实含蓄的纪录片《隐士》。通过纪录比尔·波特25年后重访终南山的经历,为观众展现了隐士群体独特的生活方式与人生态度。

2012年和2013年,何世平几进终南山,探访其中的隐士,组建团队将其拍成纪录片。数次扛摄像机进深山,走几小时悬崖峭壁还有可能还吃闭门羹,何世平想借此对世人说“中国还有那么些人在用一种极端异僻的生存方法来坚持自己的信念理想,我们不可忘记,中华文明和西方文明的很多重要价值是由那些在巨大困苦下远离世俗影响的某些团体或个人保持下来的。同样,也还有一些电影人在追求纯粹,坚持信念与理想。”

在当天《隐士》放映前的访谈环节中,诗人翟永明称,中国知识分子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对“隐”的文化有一种向往,何世平对此很有研究,拍出这样的片子也是情理之中。现场何世平还请来了终南山的两位隐僧宗镜和昌志,他们分别讲述了自己在山上隐居与修行的精力。宗镜在山上住了20多年,她说:“我从上世纪80年代末期就住在山上,当时身体不好,想找安静的地方恢复身体,结果慢慢地得到沉淀。在山上有时看看佛经,平时见的人很少。最开始不接受何老师的拍摄,因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给他吃了闭门羹,最后他们的诚意打动了我。”宗镜还说,当初自己在终南山的房子刚建好,出门就是两尺高的陡崖,怕出危险,于是用了十多年把它填平,最后改造成菜地。昌志则住在山顶,四周都是悬崖,而且没有水源,他平时就采集雨水。“我们没有想到自己是隐士,只是住山的出家人,其实没有那么神秘。”

据了解,《隐士》的拍摄成本仅60万人民币,仅使用非专业的佳能5d2照相机拍摄。何世平给拍摄团队制订了“十三条清规戒律”,其中一条就是“用低成本拍摄表现低成本生存。不使用专业摄影机……”其中还有诸如“面对隐士,低角度固定机位。最高位置不超过拍摄者跪着的高度。尽可能不出现失礼的俯视镜头。比尔•波特与隐士对话时,一旦机位固定,摄影师应静静的退后或离开现场。”,还有“慢,是隐士的生活节奏,也是本片的风格。比尔•波特的语速要控制,慢慢地、仿佛思索的。隐士的问答可能停顿、缓慢、甚至一段时间木吶,枯坐。溪流都不要拍成奔泻而下,要轻轻慢慢的涟漪。”

《隐士》拍成之后,获得了不少国内外大奖,诸如2015第13届“金熊猫”奖国际纪录片人文类最佳导演提名奖,2015亚特兰大焦点纪录片电影奖银奖,2017第2届法兰克福金树国际纪录片节”评审团特别奖”,该片还参加过数次国际展映,从旧金山到巴黎,从阿姆斯特丹到维多利亚,从特拉维夫到成都,受到不同肤色不同信仰的观众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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