靛之美
靛颏笼鸟之精灵,盛于清中,历为美中盘旋,不同时代便有不同的认识,然其魅力越积而深厚,人言:靛即是翡翠玉。此言极是,那翡翠玉分明为红为翡,蓝为翠,无论翡也、翠也,便有色正、非正之分,干、水之别,一红、一绿当有十余种之类别,何况鸟儿,虽有数亿年之遗传,而更凭其年年更羽,其差之大,而翠玉所不能比。
靛,不分红蓝皆为百鸟之歌手,历朝历代则均以其色论优,值此,便也世袭成谱。诚然,靛之美羽,满足世俗之追求,赐于笼鸟之享受,且愉悦、舒畅乃至振奋、快慰,赏品而心旷神怡,所有者眉飞色舞,岂不乐乎。论鸟之形,更以人之眼目,赏其修长,娇健者为佳,正似见者赞松柏,挺拔直立,似美竹婀娜婆娑,其有壮美,更有斯文,然一漾清水,菖蒲摇曳,睡莲优卧,隐含诗意,皆人喜之、爱之,方不尽美言。
靛羽之美于其多变,多异,百鸟难遇一面,惟美、惟丑,至及缺陷,自其类而知而不能言,而搅得人心痛痒,不得另类不惟其珍,有与鸟装扮,添色者也不能责,同为美之追求,只自然与人为之异也。
美源于自然,盛于文化也,美可精神愉悦,身心满足,束约于心理、功利或低俗平庸,或高雅、清洁,则当别论,然审美之素养,心理,应有进步而升迁,美当居于善良而异于虚荣,不可离于自然,而端正心态。传说乌鸦曾乞求上帝:“赐一身华丽外衣,一美丽歌喉”,上帝言:“所赐一切均是最美的,只是忘记教会人们的审美”,此当笑言,然美确是无统一、无标准、无穷尽。欣赏着、美丽着、发现着-----自然的一切、美丽的一切。
靛之韵
靛分两色,亦红、亦蓝,品靛有时春与秋,常言春蓝秋红,不解之惑也。靛善鸣,而冠以歌鸲,因其色,又分红靛、蓝靛,红者善仿百鸟,而聚天赖之音,蓝者善以虫鸣,而得地之灵气,天地呼应,真及天灵地杰之物也,赏玩笼鸟,得雅堂清韵,惟靛颏也。
靛者集鸣唱、形色于一体,而玩者则赏品形色重于鸣唱。靛颏遍布华夏,优者多现于津唐,赏玩以京城渊源而深远,岂知品相之道深奥,得道者,得妙鸟,以精饲妙法,必得珍奇出众之鸟,此道深也。非用心,得悟性所不得,得名人指点则矛塞方开,安心践之、悟之、待之,再求所获,方可“芙蓉出水,蛹化彩蝶”之乐趣。
趣之乐,取之其谱,得其之论,若何,如云、如海,变化莫测,必是积淀而成,确不失尊者解惑,恰似伯乐相马,必具奇才,方能识宝,此及赏靛之乐,品靛之韵也。
靛之梦
靛以其之娇而冠笼鸟之贵,靛囿于笼中为雅玩,自古为高尚。但凡玩靛、笼不厌其精,笼之精致方不愧于鸟,则鸟必为出众。玩靛人常以靛之佳色、珍奇为荣。然,出众者当众归所盼,持有者不为重金所动,追求者使重金而不可得,实好鸟难求也。
得好鸟可令人沉醉,沁人心脾。失落者则雾也蒙蒙,雨也霏霏,自是心中压抑,难拂凄凉忧郁。
靛可谓百鸟百姿,个个不同,相貌平平者多,凡遇奇异必为珍稀。而称珍、佳之品,一目可断,众皆可判,然不得其劳,难得其所,此缘难遇也。使痴迷者,但闻何处,何人可觅芳姿,便得精神抖擞。兼备重银而索,常常只为传言,宣染而至奇,或则索价为高,难于出手而沮丧。更有甚者,变买鸟为网鸟,实为衣冠楚楚之商贾政客学者,甘充一介草民,却也戎装赤脚奔波于野滩荒野之中,仍所获平平,此缘,实难遇。
可敬深沉之人,总能耐住寂寞,于谱中索骥觅宝,玩中始得其法,于雏中择优,育之、品之,而一赌,得奇、得珍而欣慰。纵论自然而然,大凡生物,自雏至成,皆变化,何况靛儿,郛毛退尽,婚羽方现,必是英雄本色,美丽蜕变,瑰玮不凡,赞颂备至。几许初时,貌不惊人,及至丑陋,恰似那浪中观帆,云中探月,雾里看花,并未得其真颜,拾得初靛,似孤芳自赏,为鸟儿勾画,为想象而飞的翅膀,方感“避萧瑟秋风、万木凋零之景”,忍得凄凉,方得“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之喜。寄希望于迷茫,恍惚之中,获得悉如人意。
梦可圆,欲则难平,更寄于明日,多春暖花开之时,更有金秋收获之日,再得佳者,而不尽也。
漫漫日月,鸟儿则可放弃,而所劳之神、之疲,未果无获,即送鸟与他人,绝不求之一谢,因已不屑也,弃之不惜。可谓冤之,前人言:“不冤不乐,乐在冤中”,又何不以此为乐。玩靛,多重覆辙,乐于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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