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遇见夏天所有的美(你是那人间最美的四月天)(1)

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

人间四月,芳菲不尽。1955年4月1日,一代才女,溘然长逝。67年后的今天,我们依然怀念。

在这四月的开端,让我们跟着才女的脚步一起去“品茶品味品人生”,寻味她字里行间的茶香与诗意。

五月遇见夏天所有的美(你是那人间最美的四月天)(2)

五月遇见夏天所有的美(你是那人间最美的四月天)(3)

行走在福州仓山的“可园”里,红砖的老洋楼,与红艳似火的三角梅交相掩映,显得这里格外地沉静与清雅。

这里,是林徽因驻足过的地方,似大雁南飞曾短暂停留。1928年8月底,林徽因和梁思成夫妻回福州探母,就住在可园,这是祖籍福州出生于杭州的近代才女林徽因唯一一次踏上故土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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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天”和“诗意”,可以算是林徽因身上的标签了。这位大家公认的民国大才女和福州,还存在着另一种深厚的联系,那便是茶。

虽林徽因在故乡福州只生活过很短一段时间,但爱茶的基因是根深蒂固。

据其亲人回忆,一九二八年林徽因回福州后,非常喜欢在故宅水部花园的荷花池边喝茶。“那时林徽因约24岁,还像一个小姑娘,喝茶很讲究仪式,要插花,要焚香,还要换上白色飘逸的服装,像下凡的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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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一直都有喝茶的习惯,她在短篇小说《模影零篇——钟绿》里,有一段描述她求学时以茶待客的经历:

“我的小铜壶里本来烧着茶,我便倒出一杯地给她。这回她却怔了说:“真想不到这个时候有人给我茶喝,我这回真的走到中国了。”

我笑了说:“百罗告诉我你喜欢到井里汲水,好,我就喜欢泡茶。各人有她传统的嗜好,不容易改掉。”

就在那时候,她的双唇微微地一抿,像朵花,由含苞到开放,毫无痕迹地轻轻张开,露出那一排贝壳般的牙齿……”

林徽因还特意在文字中强调自己那时是“穷学生”,但却还有小铜壶煮茶的情调,所以等她回国有一定经济来源后,组织茶会的格调自然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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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代初的中国,知识分子生活相对稳定,收入较高。他们喜欢聚在一起,谈文学艺术哲学人生。他们聚会的场合,名之曰沙龙。在京城,最著名莫过于今天都还被人津津乐道的“太太客厅”——林徽因的太太客厅了。

林徽因的沙龙实际上是下午茶茶会,有好茶喝,并且林徽因极富诗人气质,学贯中西,博通古今,兴之所至,讲什么都能口吐莲花,极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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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太太客厅”与茶的故事,梁思成的续弦林洙在《大匠的困惑》一书中回忆道:从老家福州到清华大学求学,第一次拜访林徽因先生那一天,先生在重病中不仅热情地接待了她,而且盛情地邀请说:“每天下午四点钟我们喝茶,朋友们常来坐坐,欢迎你也来!”

谈笑无鸿儒,往来无白丁,文化沙龙上名流云集,风云际会,众人就着一壶茶便高谈阔论,谈天说地。此时的茶于她而言是优雅不凡的,正如当时她发表的一首小诗《静坐》一样:

“一条枯枝影,青烟色的瘦细,

在午后的窗前拖过一笔画;

寒里日光淡了,渐斜……

就是那样地像待客人说话

我在静沉中默啜着茶。(节选)”

以茶作媒,林徽因在茶中,彰显了自己的格调与高雅,一如既往地谱写了超凡脱俗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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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景不长,1937年的七七事变爆发,北平沦陷,林徽因由此开始了颠沛流离的逃难生涯。深陷苦难,但她依旧爱茶,喝茶已经成了她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不同往昔的是,她对于茶的态度正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

正如1948年,她发表的那首诗歌《昆明即景·茶铺》一般:

“这是立体的构画,描在这里许多样脸。

在顺城脚的茶铺里,隐隐起喧腾声一片。

各种的姿势,生活刻划着不同方面:

茶座上全坐满了,

笑的,皱眉的,有的抽着旱烟。

......

也为了放下扁担同扁背,向运命喘息,倚着墙,

每晚靠这一碗茶的生趣,幽默估量生的短长。(节选)”

没有了以往的婉约清丽,也不再咏诵风月,这首诗歌贴近了现实,把抗战时期在极艰苦的环境下普通百姓的生活,通过茶铺这个窗口,用生动鲜活的言语写得绘声绘色。表达出了平凡人生的平凡向往,这是经历生活洗礼后才会有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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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设计的吉林西站

1947年,林徽因和梁思成携老带小,全家为逃避日本侵略者而迁到西南内地,受尽各种生活苦难和疾病折磨十年之后,好不容易回到北京,却不料重病突发,不仅长期折磨她的肺病更加严重,而且被诊断出要做肾脏切除手术。

手术她写了首诗《写给我的大姊》,也提到了茶,她把自己比喻成“杯里留下的茶。”

“当我去了,还有没说完的话,

好像客人去后杯里留下的茶:

说的时候,同喝的机会,都已错过,

主客黯然,可不必再去惋惜它。

如果有点感伤,你把脸掉向窗外,

落日将尽时,西天上,总还留有晚霞。(节选)”

岁月更迭,沧海桑田,她对于茶的不同态度,蕴藏了她对生活的升华与感悟。当生活褪去了岁月静好,花前月下的外衣时,她依旧持着一盏清清浅浅的茶,从诗意真正走向了人间。

五月遇见夏天所有的美(你是那人间最美的四月天)(10)

西湖边上,林徽因的剪影里是江南最美的山水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有人说:“林徽因活出了人世间最唯美的样子,一生都活在诗里”。”

你好,四月!清明时节,一盏清茗思故人。

怀念她,不仅仅是喜欢她的“四月天”,更是她笔底流露出的细腻而柔美的情愫,轻盈优雅,宛如这人间的大美春光。

正如一位作家所言:“每个春暖时节,人间四月,必然会想起这个叫林徽因的女子。捧读这首诗,无论处何季,置何地,总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林徽因永远活在人间四月天,永远那般清丽脱俗。她如同春天一样有着不会老去的华年。”

来源:茶道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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