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二虎

《水浒传》花和尚鲁智深(水浒传中花和尚鲁智深与金翠莲的重逢令他心灰意冷)(1)

金翠莲

一、初见

话说九纹龙史进到关西寻他的师傅王进,来到渭州,打探师傅的消息,遇到了当时叫鲁达,在渭州经略府当提辖的鲁智深,二人一见如故,鲁智深拉着史进去喝酒,半路又遇到史进“开手的师父”(也就是学武入门的师傅)打虎将李忠,在街头卖艺,便也约上,一块来到州桥下“一个潘家有名的酒店”饮酒,喝到半道听到隔壁“有人哽哽咽咽啼哭”,鲁智深是个急性子,认为扫了兴,便发了火,酒保连忙上前低三下四问那块不周。

鲁智深就问何人在隔壁啼哭,扫了酒兴,酒保告知是卖唱的父女两个。

鲁智深热心肠,很想知道为什么?就让叫过来,不一会父女俩过来,前面一个女子十八九岁,虽然没有国色天香,也是很有风韵,纤腰袅娜,玉貌标致,泪眼汪汪的,后面跟她的老爹,五十来岁,“手里拿串拍板”。

《水浒传》花和尚鲁智深(水浒传中花和尚鲁智深与金翠莲的重逢令他心灰意冷)(2)

老版《水浒传》金翠莲

鲁智深就问她们因何哭泣,这小女人告诉鲁智深,她们是东京人氏,一家来投亲,亲戚却搬走了,不巧的是老母亲又生病去世。在走投无路之时,当地一个恶霸叫镇关西姓郑的,强迫娶她为妾,答应给三千贯钱,立了字据却没付钱;谁想这姓郑的大老婆刁蛮不容她,把他们父女赶了出来,反而追要这字据上的三千贯“聘礼”,真是有冤无处诉,没办法父女只好卖唱,来还那欠下的“债”,不知何日出头,因此忧伤哭泣。

这父女姓金,小女人叫翠莲。

鲁智深又问那“绰号镇关西郑大官人”,原来是一个卖肉的郑屠。

于是,肝胆又血性的鲁智深,先打发了金翠莲父女走人,又寻到那郑屠,一怒之下,三拳打死了这个镇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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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重逢

因出了人命,鲁智深也立马走人,离了渭州,在代州雁门县又偶遇金翠莲的父亲。

原来这金翠莲又做了这里一个有钱人赵员外的“二奶”,住着一处“小洋楼”,有丫鬟仆人,生活的十分滋润,与第一见到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无情未必真豪杰”,青春男女,见到心仪的都会潜意识地产生一种初心的感情,如果说那个男人是柳下惠,分明是扯犊子,法国的文艺批评家圣佩韦就向世人说出人性的真实:“我的灵魂紧挨着情欲的荆棘。”

最文明的与最原始的纠缠不清,最高处的精神与最低处的本能接壤,七情六欲,都是正常的。

我们不清楚,初见金翠莲时,是否这翠莲给鲁智深唱了一曲,柳腰袅娜,莲步轻移,翩若惊鸿,宛如游龙,临了一声歌檀,专注地望着鲁智深,让他男人的心海泛起对这翠莲产生无限的爱意,怜惜之情,潜意识中让鲁智深产生一种人性的美好。

等再次见到,金翠莲与初见完全不同了,“浓妆艳裹”,别有一番得意放浪的丰韵,看到眼前的一切,鲁智深心凉透,撕裂了人格,灵与肉都不再神圣,感觉欲望与本能是卑贱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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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出家当了和尚

世界上,女人比男人更物质化,奢侈豪华的生活,是她们想要的。

鲁智深内心自我冲突、自我矛盾,这个女人曾经是自己愤然为她出头,失了优越的铁饭碗,成了亡命的逃犯,他那痴呆的豪爽、他那纯粹的情义,被世俗所玩弄,憎恨这个世道,忧患、愤恨,人性的丑恶、社会的黑暗与世道的难测,一下看破了红尘,在赵员外的撺掇下,到五台山当了和尚,也让鲁智深成了一尊真佛。

呜呼,所有世间的肮脏都是人欲造成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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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陈二虎,笔名红叶,蒙古族中的契丹人。翁牛特旗作家协会副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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