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三大爷送了何雨柱一副意味深长的对联:傻爷傻爸傻儿,钱花他人,进门见傻;为人他为我,公信永在,出门遇喜。而横批则是:谁说我傻谁更傻。这幅不着四六的对联看似简单却蕴含着为立身处世的标准和理念,也揭开了何雨柱大智若愚、不露锋芒的纯良本性。
何雨柱外号“傻柱”,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救赎”光环的男人,他是轧钢厂食堂的主厨,为人仗义、性格直爽,虽然乐善好施但是人缘却一般,因此直到30多岁还在打光棍。
在何雨柱身上,他的憨傻和良善都表现得很明显,而一直以柔弱示人的秦淮茹却将自己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掩藏的极深。
秦淮茹和何雨柱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何雨柱是院里出了名的老好人,秦淮茹则是出了名的困难户,她的丈夫因工伤去世,秦淮茹33岁就做了寡妇,除了要照顾年迈的婆婆,还要拉扯三个孩子,只靠秦淮茹每月27.5的的微薄工资真的难以支撑。
在遇到何雨柱之前,生活的艰难压迫的秦淮茹喘不过气,她一直都在废墟中艰难地等待着,就像涸辙之鱼,后来在何雨柱身上体会到了不用奋斗的好处以后,她的家庭就变成了一只又一只水蛭,不断地蚕食何雨柱的财产和同情心。而秦淮茹就像一只在黑夜中伺机出动的狩猎者,眼冒绿光地捕捉那些没有警惕之心的猎物,当何雨柱一步步走进她设下的彀中以后,她就迫不及待地把何雨柱玩弄于股掌之中。
秦淮如的三个孩子从小就知道在何雨柱身上占便宜,就跟扫荡一样把他当作免费的粮食供给站,小当把何雨柱的东西当成自己的东西,槐花天天惦记何雨柱饭盒里的好吃的,而棒梗更是不放过何雨柱身上的任何一点好东西,从花生米到白菜心,什么都想要拿过来。
何雨柱一开始把秦淮茹当作邻家大姐姐,但是秦淮茹却总想着利用何雨柱脱离眼前的困境,生怕何雨柱结婚就不管她们这一大家子了,所以只要何雨柱有相亲的举动她就会想方设法的破坏,不让其他女人把自己的这个免费饭票抢走。
何雨柱之前为了维护棒梗谎称自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他将责任一力承担下来,让秦淮茹深受感动,为了报答何雨柱,她答应将自己的表妹介绍给何雨柱,其实她内心也是非常纠结和无奈的,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了自己表妹,也总比便宜了外人好,后来被许大茂搅合了,这桩婚事就这样泡汤了。
之后何雨柱又看上了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师,可惜这段感情最后也无疾而终。秦淮茹知道何雨柱的这门亲事也泡汤以后,心里欢喜不已,她觉得何雨柱没有媳妇命,以后说不定就能断绝相亲的想法,自己就有机会登堂入室。
可是何雨柱后来却喜欢上了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以后,一直没有孩子,他便以为是娄晓娥的问题,所以不由分说便把娄晓娥赶出了家门。
许大茂的绝情为何雨柱和娄晓娥的相爱铸造了和谐的温床,在娄晓娥最失意的时候,何雨柱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他给了娄晓娥关怀和温暖,给了她人生的希望,娄晓娥就这样爱上了何雨柱,何雨柱也爱上了娄晓娥,他们彼此相爱,成为了对方生命中唯一的温暖。
后来聋老太太把何雨柱和娄晓娥锁在一个房间里,空气里充满着浪漫旖旎的氛围,越靠近越羞怯,这恰好是恋人之间面对彼此最真实的反应。
娄晓娥其实一直是一个注重精神世界交流的人,何雨柱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她发现了何雨柱身上的很多闪光点,而这些难能可贵的闪光点她在其他男人身上都没有见到过,于是娄晓娥便把自己对何雨柱由内而外的欣赏转化为一种惺惺相惜的爱慕,这也为之后他们无疾而终的恋情埋下了伏笔。
虽然因为许大茂的破坏让何雨柱和娄晓娥这对恋人最终离散,但是娄晓娥却给了何雨柱独一无二恋爱的感觉,她把全部的自己都交给了何雨柱,还把自己的传家宝给了他,当作他们二人之间爱情的见证。
那一夜柔情蜜意过后,娄晓娥成为了何雨柱心底深处的人,她带着自己对何雨柱的情意携一家人逃亡香港,也为何雨柱留下了血脉——何晓。
何雨柱刚开始和娄晓娥谈恋爱的时候,秦淮茹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这意味着何雨柱这个“长期饭票”以后会属于别人,但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寡妇,而何雨柱却是一个身世清白的厨师,所以强忍着内心的不快为她送了他们一床被面。
知道娄晓娥离开以后,秦淮茹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便主动出击想把何雨柱占为己有,可是这两人在一起也不是简单的事,两个人结婚的时候,先是遭遇婆婆的干涉,然后棒梗又出来横加阻拦,秦淮茹为了孩子还不敢和何雨柱在一起,还让何雨柱事事为她考虑。
而何雨柱呢,他所有的一切都被秦淮茹心安理得地占有着,秦淮茹让自己的孩子住着他妹妹的房子,然后等孩子回来以后还让何雨柱搬到后院把房子腾出来给她孩子住,不仅如此,何雨柱带回来的饭也经常吃不上一口热乎的,他的工资几乎也都被贴补给了秦淮茹的家庭,自己花钱买了个电视还没享受一下就被秦淮茹搬走了,反正无论他有啥好东西都会被秦淮茹想方设法拿去享受。
秦淮茹的不幸生活让她想走一条不用奋斗的路,可何雨柱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厨师,老实憨傻,本应该找个温柔贤淑的女子过一生,但是却直接间接的因为秦淮茹错失了几次幸福的机会,最后还要为秦淮茹做出妥协,永远背负起她和她的家庭。
然而何雨柱对秦淮茹这般有情有义,秦淮茹却没有给何雨柱留下过一儿半女。
因为她只想找个男人负担她惨淡的家庭,她没有想过自己再婚可以嫁给爱情,更她没有想过会和那个男人有爱情的结晶。后来遇到何雨柱,她内心也挣扎过,但因为身体、环境和心理因素一直怀不上。
或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只要何雨柱没有自己的孩子,就不会厚此薄彼亏待自己的孩子,老了以后还得靠她们一家,就能把何雨柱一辈子套牢。
总之秦淮茹是真的精明,她把人生这步棋下的明明白白,也把何雨柱当成自己过上好生活的一步棋子,在何雨柱子孙后代的这件重大事情上,秦淮茹的私心昭然若揭。
再看看何雨柱和娄晓娥的感情,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一种渗透在生活里的岁月情长,两个人之间也有着共同的美好回忆,虽然之后分隔两地,但美好的回忆并不会因为时间和距离的增加而消散,反而会留在心底越来越清晰,娄晓娥满足了何雨柱对恋爱的幻想,关于恋爱她给了何雨柱一个最真实的回答。
反观何雨柱与秦淮茹之间的感情,他们之间的羁绊都是建立在何雨柱的财产上,也更多地融入了生活的烟火气,他和秦淮茹之间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平日说的最多的都是柴米油盐和鸡毛蒜皮,有时候相处起来不像恋人,更像是一种因为互相有利可图而建立起来的盟友关系。
没有何雨柱在经济上的鼎力相助,秦淮茹就会失去生活的动力和希望,也没有福气走一条不用奋斗的路,而没有秦淮茹的收拾操劳,何雨柱也享受不了有女人的烟火气,更过不上这种舒适安逸的生活,他们之间的感情虽然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但是也有人间烟火的真实。
张爱玲的中篇小说《红玫瑰和白玫瑰》中这样说道:“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渣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娄晓娥是何雨柱心中永远拿不起也放不下的女人,而和秦淮茹的感情不过是在漫长的岁月中建立起来的一种互相依存、互相利用的关系,他们都在彼此身上有利可图,不过一个是图安逸和安稳,一个是图金钱和舒服,各取所需,才能不疾不徐过好当下的生活。
其实在一段关系里,最好的状态就是双方彼此对等,实力相当,然后互相取暖,互相需要。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的感情虽然不纯粹,但是都在对方身上有所求,也能变相建立起一种牢不可破的感情,时间长了,也能慢慢变成彼此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但是这不是爱情,真正的爱情目的性不会这么明确,而是凭借着一腔孤勇过着一种心灵生活,即便感情的路上沟沟坎坎,崎岖不平,但只要方向正确,终将会抵达幸福的终点。
而在感情里目的性太强的人往往会违背内心初衷,偏离正确的航向,因为心中只有目的,看不到其他,而且可能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私欲涌现,这样人心也会被这种私欲禁锢,而被禁锢的心灵是永远也得不到真正的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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