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文/田景彪

屌丝也会逆袭吗(屌丝不再是屌丝)(1)

【导语】“屌丝,是自嘲,也有含沙射影”。


4月29日凌晨两点四十,我们四人达到红色城市遵义。凌晨的遵义寒风凛冽,灯火不在通明,而熙熙攘攘的人还在“吆喝着”。略带暖心的是这次我们是去参加屌丝兄弟小王的婚礼。

“不尽如人意”的婚礼

我的好室友,屌丝兄弟——小王。他家,应该住仁怀市,国酒之都。

为了参加兄弟的婚礼,我带上我未出生的孩子奔波来回,更有另一个屌丝兄弟小向从深圳坐火车奔赴重庆看望我家人,又与我们同行,转折遵义,抵达仁怀。途中我们还游览遵义会址、共享酸汤鱼、散步湘江河畔。时不时,小王来电,问到哪里。不知道是小王着急了,还是我们蜗牛的游览。要来遵义办事顺道接我们,叫我们先不忙坐客车,小王说。其实,我和小向都不相信小王是来遵义办事的。

我和小向说;你觉得小王会开什么车来接我们。最起码是奔驰或者宝马级别的,小向说。其实连我都觉得我们的屌丝兄弟肯定会开好车来接我们。在小王没有到之前,我心里也一直是这样想的。小王兄弟到了,我第一句就问:你开什么车,兄弟回答了。此时,我感觉我这兄弟遇到困难了。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想,从他发给我的请帖上,我发现他结婚的地址是个酒楼,而不是一个酒店。

坐在小王兄弟特邀朋友接我们的车上,其实我们没有多少话,可能是长途劳累的原因!我们的车缓缓进入仁怀市区,慢慢地,我发觉我们的车在爬坡,我问了一句;我们这是去哪里?我们去吃饭,这是我们这里很有特色的一个地方。小王兄弟说。在这个名叫“三分地”地方,我们与仁怀的几个某某科长吃席,兄弟小王展现了他酒席上的风采。那一夜,我被彻底的征服了,喝了多少我不太清楚,但自我感觉不多。答应第二天和兄弟小王去送彩礼的我却爬不起来了,只是我这次又受伤了。

4月30日下午,小向与小王送彩礼回来,我就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小王举办婚礼的酒楼。酒楼看上去有些年头,在楼道中间,摆放小王和他媳妇的结婚画像,而在他们画像的背后,还有一个对新娘新郎画像,看起来特别拥挤。在婚礼的现场,我看不到什么现场的布置,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非常小得不起眼的画像摆放进门处,大厅LED播放小王与他媳妇的婚纱照视频。这时我才知道小王基本上什么都没准备。

晚上,我们与小王布置婚礼现场,不知他从哪里借来的几个破旧的桁架,拿来布置进门处和舞台。进门处的桁架,弄来弄去,歪歪斜斜,怕伤着人,我们最后选择撤销。其实这里挂什么我一直没有明白。之后我们又开始布置舞台的桁架,搭建起几根锈迹斑斑桁架,挂起红红的布,一个大大的喜字在中间,摇摇摆摆。我感觉好像是电视剧里面什么山大王要结婚的样式。实在不好看,也不像结婚的地方。我问小王;为什么不利用起后面的LED?经过商量,我们又撤掉之前组装好的桁架,选择LED频幕。我马上淘宝上买了一个3块钱的结婚素材,之后又吩咐我老婆和小向及其余朋友赶快把气球吹起。经过每个人手忙脚乱的努力,晚上十点左右,进门处的花边气球搭建起来,红红的灯笼以及舞台的布置都显现出结婚的气氛。现场虽然不豪华,但有简简单单的暖意。不仅如此,我还当起小王兄弟的音控师。

5月1日中午,我们看着小王完成他人生的喜庆时刻,真的高兴。吃完午饭,我们匆匆离别,途中,小王时不时打来电话,从他的口中一直透出丝丝的歉意。我们也留下点滴遗憾。没有和小王兄弟夫妻照一张合照,也不知道小王兄弟的具体家住哪里?我曾经遥望的那栋楼,是他家?已无从考证。

或许,我兄弟小王他没有时间;或许我兄弟小王他不懂婚礼布置;或者,我兄弟小王他不想给家人添麻烦。但从小王口中经常爆出的“简单、随便、”话语来分析,我这兄弟肯定有困难,只是他不方便说而已。

小王,是个好人,也是非常值得交往的人……

屌丝?是吗?不是吗?

一直以来,我们是屌丝。只是这个“屌丝”在我们四个的身上标有不同的含义而已。

掐指一算,我们四个相似差不多有9年了。小王、小向、小山、小田,只不过他们都没有叫我小田,可能涉及年龄我最大,所以都叫我彪哥,只是小山玩特殊,叫我老彪。大学四年,曾经羞涩又爱装逼的少年,不在重现。如今回想当初,只记得丝丝记忆。

小王,一个有洁癖青年。如果我和那一个女生说说小王的洁癖,相信那女生一定会说这是很好的生活习惯,哪是洁癖。大学一年级,我是我们班的班长,所以事事做。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小王的情景,这小子真Damn cool。白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作为男士的我都嫉妒和羡慕。但他这个人沉默寡言,上课总是坐在教室的偏角处。之后又机缘巧合住在一个寝室,慢慢地我们彼此熟悉对方,小王的洁癖也被我发现,曾经很反感他的行为:一个大男生,出门之前要打扮差不多二十分钟到四十分钟,而且还要多次问你“觉得咋样”。问你都觉得不赖烦她才勉强停止。至于如今还有没有这种行为,我不太清楚,只有她老婆知道了。大学期间,他曾经玩过一个所谓的女朋友,但我们寝室的至今连这个人姓什么,长什么样都半点不知。但小王会时时想着我们,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都会贴心问候,贴心帮助。如今,他结婚了,小伙子依旧帅气,只是从我们的谈话之间,我似乎感觉到他有些无赖。

小向,一个特安静青年。真不清楚,这个家伙是如何走进我的生活的,记忆已无从拾起。如果他有什么事,也很难从他口中得知,他黝黑的皮肤和洁白的牙齿还时不时的向你微笑。示意“他没事”。有一次,他伤心了。女朋友跑了,至于他用多少时间恢复的,我不清楚。后来从他口中得知,女朋友不仅是跑了,而且跟他保证多少时间不会和其他男士谈恋爱的,可后来离开我兄弟小向没有两个月就跟别人结婚了。如今,他还做单身狗,只是不是为某一个人而已。毕业后,我们又成为邻居,住在一个小区里,搞得我大哥似得,随时呼唤他,可他从来没有“有求不应的”。后来他走了,离开重庆,个人独自漂泊深圳。还是那样,如果我“有求他必应”。在重庆,他成为我的倾听者,离开重庆也还是我的倾听者。至于他如今发展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做什么行业,我也不清楚。因为有些事我们彼此留足空间。如果他有困难了,他会向我求助,或许有些时候我能帮他,有些时候帮不了他。歉意……还非常清楚的记得,他离开重庆的时候,特意从湖南老家跑到重庆看望我和我老婆。在重庆北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而我的老婆眼角却偷偷的湿润了。毕竟我们一起生活这么久了。昨晚(5月1日),我们别离遵义忠庄车站,这个特安静的青年还在独自坐着冰冷的高铁,缓缓东行。不知他是否疲倦?

小山,一个爱文艺青年。有点不合群,可能是赖,也可能是“我无解”。小山也是黝黑的皮肤,洁白的牙齿。只是不一样的是小山脸上好像受过枪林弹雨,搞得八年的抗战跟他有关似的。大学期间,这是一个游戏的主,也是一个消极的主,时不时玩点文字。毕业后,他到底转战多少行业,他可能都不清楚。虽然我们同在一个城市发展,可他重来不会跟我说出来聚聚。不管什么事情,你给他打电话,他永远的第一句话:干嘛!搞得很不赖烦似的。听着让人很不舒服,不了解他的人会想:“这人怎么这样”。但据我了解,这个小山是赖,赖移动、赖说话。但是现在他看书学习写文章是出奇的勤快,说他屌丝,他一定接受。你想象不到,我的奇葩室友小山至今仍还保留着他初吻不租的头衔,不舍得摘下来。也没有谈过任何恋爱。他有本事从网上把一个异地小女生骗到重庆来看他,这点我一直没有想通。我曾经问过他,你想终结佛寺吗?似乎他有考虑过。可能他想孑然一身,不问人间世。最近,我给他打过电话,问他去不去参加小王的婚礼,他说去。具体时间安排通知他就行了。可没到两个星期,他给我来电话,说他舅舅过世了,他妈要他回家,所以小王的婚礼他去不了了。可是过几天我发现他还在重庆,我问他你怎么还不回去,他竟然说:他还在给他老板处理公司的身后事。之后,我跟他开了句玩笑:“你舅舅肯定是表的那种”。他说他也不清楚,似乎这个家伙很搞笑。在写这篇文章前的几个小时,我看到小山发微信朋友圈:“这个五一完成1篇文章,拟好1篇初稿,做了2个梦(记住一个),列好2个短篇小说提纲,读完2本书,听完1集《跑男》,看完3部电影,5集《生活大爆炸》,5集《锵锵三人行》。”

小王、小田,屌丝不再是屌丝。2016年正月十二,我结婚了;2017年五月一日,小王结婚了;小向和小山,是屌丝的还是屌丝。

注释:撰写此文以贺小王新婚大喜以及我们四人的屌丝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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