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在school看演出的时候,在门口抽根烟的功夫就能看见好几个给女观众科普北京滚圈的小伙,还有喝多了穿着裤衩的北京大哥上来就搂你脖子,熟得好像你和他组过乐队似的,还嚷嚷着要转场去北平机器喝一杯。
这帮自来熟曾经用他们的臭不要脸润滑了每一个气氛干涩的夜晚,但这个年代的摇滚精神已经日薄西山,和陌生人搭讪的行为越来越没有市场了。
当年我的同事老陈还能带着propaganda刚认识的女孩去天桥上坐着猜五道口今晚过了几辆火车,现在刚一张嘴自我介绍,人家姑娘就怀疑他是PUA.
“在场里自顾自蹦得跟孙子一样,出来却假装谁都不认识谁,烟抽完了宁愿走二百米去买假的也不好意思去找别人切一根。”
这种心理从前叫自闭,现在叫社恐,这两个词在年轻人口中已经脱离了医学疾病的范畴,而成了一种“老子就是不想说话”的委婉托辞。
为了更好了解当代年轻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和抖音上周发起了个“社恐投票”,82%的年轻人都说自认为有社恐,剩下那18%的自来熟人士在他们眼中就是洪水猛兽。
「每2个人互相客套,就有1.6个人在遭罪」
“楼下的快递寄存点经常会有大爷坐在那儿纳凉,我就要尴尬地掏出手机假装打字回复,余光偷瞄着地板一步一步的挪到寄存点。”
智能手机和耳机让每个都市年轻人都能轻松地给自己建立一个移动的comfort zone,连北京大爷也能感受到5G信号带给他们的社会性死亡,自来熟都销声匿迹了,是因为他们的生存条件越来越恶劣了。
“那周末小区停电只有我不知道,别人都听到了大爷的提醒,只有我做了30页PPT后没按保存键。”
「大爷,我手机导航没电了」
不敢和陌生人说话,你总会错过来自生活的警示与惊喜。
网友饼干刚买了个滑板,因为滑的太烂整天担心同场的板仔瞧不起她,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请教动作,直到她在马路牙子上把下巴磕脱瓢了。
“全场的小男孩都围过来了,三个帅哥搀着我去医院缝了针,其中两个还说等我拆线了给我免费上课。”
「小伙各个都身怀绝技」
这一跤让饼干直接摔入了板仔圈,此后每周她都会在滑手老师的户外运动店里睡一宿,那里有个大通铺,住的全是一进去就要跟她secret handshake的00后们。
饼干将这次与陌生人的意外交集形容为lucid trip,与其像个嬉皮士那样沉迷于在精神世界里,从冥想和辟谷中找到出路,不如找个自来熟的男生带你逛逛他的秘密基地,见一个真人比在家刷一百个Tinder match有意思多了。
「没准对面是蝙蝠侠呢?」
一个人认知世界的窗户就那么几扇,陌生人才是你探索世界的义肢。不少人都感叹长大之后人会变得自我封闭,实际上是你交不到那些能挑战你底线的新朋友了。
“每天见到的只有同事和闺蜜,不是我害怕和陌生人交流,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认识他们。”
“小时候洗12块的澡堂子,总能看到不认识的大哥给对方搓背,让身上的老泥成为浴友情的见证,那是在几百块钱的高档温泉会所里很难复制的人味儿。”
人类是社会动物,跟同类建立联系是生而为人的刚需。两只猴子都会互相挑毛里的虱子,你就更没理由拒绝来自陌生人的善意。
很多时候,你认识陌生人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
在上周的上海和北京,我们和抖音放置了几把只有两个人才能一起坐的椅子,组织了一个逼你成为自来熟的社会实验:在跷跷椅上,你要一边扯些有的没的一边维持着物理平衡,也没空考虑那些敏感微妙的社交礼仪。
临阵脱逃更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想让你刚认识的老朋友摔个屁礅儿。
滑滑板的年轻人和抖空竹的大爷,都有着把街道当作秀场的野心,两个人在跷跷椅上来了场友好的街头文化交流。
“小伙子你看这把椅子,设计的重点就在于平衡。你玩滑板也是平衡,我玩空竹也是平衡,平衡就是阴和阳,只有一边是不行的。”
虽然小伙没听懂大爷的人生哲思,但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一边滑U型池一边抖空竹的视觉效果,觉得这种中西融合的表演一定能炸裂全场。
就像在过山车俯冲时你从来不会在意自己是否会在邻座面前失态,坐在这把你担心它说翻就翻的椅子上,你也能卸下平时成人世界的面具,把和陌生人的交流当成一场富有挑战的游戏,说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
“这是我半年来头一次和女孩坐得这么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戴眼镜。”
“这把椅子是邪恶的,它以曹冲称象的原理让我知道了你的体重。”
无数人向往着《爱在黎明破晓前》里的浪漫邂逅,但只有一小部分人从中学到了和陌生人搭讪的真谛:一切缘份,都是从坐在一起“尬聊”开始的。
那个和你穿着同款明天音乐节T衫、在看演出的时候还不小心踩了你一脚的女孩;那个在地铁上看《知觉之门》还在帆布鞋上涂鸦的小哥;还有那个会在开车的时候放死亡金属的货拉拉司机……你不知道已经在生活中错过了他们多少次。
“就坐下随便聊聊嘛,聊上班摸鱼的奇技淫巧,聊等老婆逛街的辛酸苦楚。”
没人生下来就是自来熟,让椅子上的人迅速熟络起来的话题,最多的竟然还是他们平时害怕和陌生人打交道的惨痛经历:
“之前买座都只能买过道边的,这样才能避免和邻座陌生人抢一条扶手,才能不用开口说话就可以去厕所。”
“为了躲开屈臣氏的导购,有一次我把美白精华买成了洗面奶,回家被女朋友骂惨了。”
“唱生人局KTV,每次我都要偷偷先跑去厕所试音。”
最能放得开的还数小孩子们,甭管椅子上坐了几个人,他们都不怕生,一个接一个叽叽喳喳地往上挤,充分证明了跷跷椅过关的安全性能,也提醒着矜持的成人们:人和人的交流不一定非得小心翼翼,它就是一场有趣的游戏,别搞得那么复杂。
你学任何一门外语,都是从“hi” “how are you” “nice to meet you”的打招呼三板斧开始学起,但很少人用中文和陌生人这么说话,这可能是比跟爸妈说“我爱你”还要尴尬的挑战。
只有当你在早高峰的地铁上靠着旁边的健身肩流着口水睡回笼觉,或是被工体西路上沾染你酒醉后呕吐物的花臂老哥塞进出租车时,你才能意识到这世界待你不薄:这些陌生人就像散落在城市里的npc,没有他们,你的生活永远是一场单机游戏。
你需要的只是一点点真诚和勇气,和那个陌生人说一句:很高兴认识你。然后你就会发现,有更多人和你一样想结识另一个陌生人,但只是在等待对方先开口。
勇敢踏出这一步,认识多一个陌生人,就能让原本规整得甚至有些无趣的生活多一种可能。这个夏天,抖音出品的综艺《很高兴认识你》就让都市年轻人本来平行的人生轨迹交织在了一起。
这是抖音打造的全国首档“所有格”纪实真人秀,8月22日起,在抖音搜索【很高兴认识你】,看周迅阿雅直播会客,体味每一次从陌生到熟悉的真实感动。
主持人周迅与阿雅将在每期节目中邀请一位神秘飞行嘉宾,共同探访全国各地有趣的素人,畅谈职业选择,分享生活感悟。
没有人会不喜欢三五好友围坐在一张桌子上感怀人生,大城市里奔波的年轻人,平时已经成为了太多颗称职而有用的螺丝钉,在《很高兴认识你》的交流中,我们终于有机会聊点走心的,聊点情怀的,聊点看起来无用却总能戳中你肺管子的话。
我们总能从银行卡余额中体会到生存的艰难,在匆忙奔走之际,也别忘了从心出发,从心发现生活,感受生活厚重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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