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3月,《姐妹早茶铺》开门迎客,从乍暖还寒的初春走到炎炎夏日,天光时间慢慢变长再缩短,跨过了半年时间。
也是在3月,我们用影像记录了金靖、刘胜瑛、于奥三位喜剧姐妹花的谈话,她们在《一年一度喜剧大赛》上并肩作战,在生活中又成为彼此的邻居,见面只需要五分钟时间。
小时候那种喊一嗓子就能见面的友谊,被她们搬进了成年世界里。
关于早茶铺的回顾,不能就此打住。
结束“消夏”主题之后,我们打算为半年前的故事做一个Callback,把喜剧创作者们再度拉回早茶铺,和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这次邀请到的,是在《奇葩说第七季》和热播的《脱口秀大会5》中都露了面的小鹿。
《姐妹早茶铺》开始启动的时候,小鹿也开始了她的脱口秀专场巡演,名为《女儿红》。她用喜剧的方式把月经、生育、情感种种女生要面对的“尴尬”,掰开了揉碎了摊开来,讲明白。
巡演的核心思想很简单——“女儿不脸红”,没什么不能面对的。
西安首场演出过后,小鹿又带着团队奔赴各个城市,第五站是家乡云南。在昆明,面对亲人讲了一次脱口秀。
但如果在北京,面对朋友,演出时的心情或许会更轻松。
“应该这么说,我合拍的朋友都是做这个工作之后才认识的。”
小鹿坦言,自己在研究生阶段想过继续进修,读博士,是因为不想面对法学专业毕业后的种种工作。逃避进入社会的人有很多,小鹿的理由有所不同。
上学的时候,她总感觉格格不入,大家好像都在努力找到自己的社会角色,去参与学生会,去社团里交朋友。
后来她到北京,学着写脱口秀的讲稿。
小鹿发现身边的环境不一样了,没有人再把成熟作为一个人生高度来看待。
让人笑出来,短暂忘记生活中的那些糟心事,说出来幼稚,做到了很难。
“脱口秀对于长相、学历、外貌、普通话都没有任何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好笑。”
小鹿在采访中反复强调,脱口秀就应该是脱口秀,脱口秀的第一要义就是好笑,在舞台上的每一分钟,都应该是以“好笑”为出发点。
至于《脱口秀大会5》初登场时关于女性衰老的讨论,不算“上价值”,小鹿说那是她切身的体验。
经常有人抱怨时光能不能倒流,但如果真的把三十多岁的你送回高中时代,重新念书重新考学,你真的愿意吗?就连现在影视剧里穿越回学生时代的男女主,好像都不愿意人生从头来过。
从头来过,意味着之前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表演,无论何种形式的表演,都会是众口难调。小鹿在采访中和我们说,自己这段时间有点屏蔽掉网络上的信息。
她没有觉得自己呼声变高,对于节目播出带来的人气、热度、工作机会好像也没有太多察觉,自己仍旧保持在那个舒适的生活节奏里,工作休闲掺半。采访前在健身,采访后约了攀岩馆。
如果特别累,就睡大觉,经纪团队给到了很多小鹿“随时随地睡觉”的照片,和机场写稿、商场外写稿的工作照并在一个文件夹里。
《女儿红》巡演中,有一场的演出舞台很奇妙,升降台和地板之间用胶带粘住,小鹿的细高跟卡到缝隙中两次,和胶带粘在一起。
但这件事,被小鹿称作今年夏天的奇妙经历,她在电话那头反复强调,找场地的同学很专业也很敬业,这不是他们的工作失职。
“线下脱口秀更像是在和朋友分享一些好笑的东西,大家能够建立一种紧密连接,所有的观众花了钱花了时间来看你,这可能就是一种筛选过程。”
“线上录制的话,你的脑子里一直绷着一根弦,你知道会有很多人在审视你,审视你并不需要成本,评价你也没有代价,你会有那种不安全感,你害怕在那个角落,你的某句话就被解读出了你完全想象不到的那层意思。”
登上《脱口秀大会5》之后,有人称小鹿为中国版黄阿丽,采访时我们问她的看法,她说自己18年听到过一次这个称谓,再就是“中国版麦瑟尔夫人”等等的称号,但并不知道现在又开始“流行起来”。
演出,演给朋友们也很好,这不是把自己走窄了,小鹿能感受到现场演出时,观众和演员都是爱对方的。
如果可以,小鹿希望能在北京演出《女儿红》,台下坐着朋友会更松弛,心里有底。
但能感受到精神连结,和同为女性的脱口秀演员可能更多。
“不管是在职场还是在任何地方,女生之间都会因为一些男生不太了解的、共同面临的困境而互相帮忙,我生活当中可能会把同在北京的女生朋友叫到家里吃饭,然后大家一起写些东西,呆在一起。”
“我觉得从精神上来讲,我和女生之间可能存在更多的连结,见了面第一瞬间就想过去抱一下、牵一下手,但我对其他任何一个男生都不太可能做出这种动作,总之,这是一个很自然的过程。”
有些话,有些撒娇的举动,好像只能存在女生与女生之间,这也是我们做《姐妹早茶铺》的原因。
女生是上厕所都要手拉手的“群居动物”,不是因为生理构造上的“势单力薄”,而是因为我们在情感上的相连更加密切。
爱人的代名词是“另一半”,姐妹的代名词是“同类”。
编辑:Yvonne
艺人统筹:周小涵
设计:甲丙
排版:小方、Canc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