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的美丽故事,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心学三层境界?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心学三层境界(从通心理论看)

心学三层境界

一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的美丽故事

这个故事,不少人已经很熟悉,为行文的层层深入,不厌再重复。了解的读者可以越过。

下面的文字来自百度,文字有精简与改动:

俞伯牙是战国时的音乐家,曾担任晋国的外交官。他从小就酷爱音乐,老师成连曾带着他到东海的蓬莱山,领略大自然的壮美神奇,他从中悟出了音乐的真谛。他弹起琴来,琴声优美动听,犹如高山流水一般。尽管有许多人赞美他的琴艺,但他却认为没有遇到真正能听懂他琴声的人。他一直在寻觅知音。

有一年,俞伯牙奉晋王之命出使楚国。八月十五那天,他乘船来到了汉阳江口。遇风浪,停泊在一座小山下。晚上,风浪渐渐平息了下来,云开月出,景色十分迷人。望着空中的一轮明月,俞伯牙琴兴大发,拿出随身带来的琴,专心致志地弹了起来。他弹了一曲又一曲,正当他完全沉醉在优美的琴声之中,猛然看到有人在岸边一动不动地站着。俞伯牙吃了一惊,手下用力,“啪”的一声,琴弦断了一根。俞伯牙正猜测岸边的人为何而来,就听到那个人大声说:“先生,您不要疑心,我是个打柴的,回家晚了,走到这里听到您在弹琴,觉得琴声绝妙,不由得站在这里听了起来。”

俞伯牙借着月光仔细一看,那个人身旁放着一担干柴。他想:一个打柴的樵夫,怎么会听懂我的琴呢?于是就问:“你既然懂得琴声,那就请你说说,我弹的是什么曲子?”

听了俞伯牙的问话,那打柴的人笑着回答:“先生,您刚才弹的是孔子赞叹弟子颜回的曲谱,只可惜,您弹到第四句的时候,琴弦断了。”

打柴人的回答一点不错,俞伯牙不禁大喜,忙邀请上船来细谈。那打柴人看到俞伯牙弹的琴,便说:“这是瑶琴,!相传是伏羲氏造的。”接着他又把这瑶琴的来历说了出来。俞伯牙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于是又接着弹了几曲,请打柴人辨识其中之意。当琴声雄壮高亢的时候,打柴人说:“这琴声,表达了高山的雄伟气势。”当琴声变得清新流畅时,打柴人说:“这表达的是无尽的流水。”

俞伯牙听了惊奇万分,自己用琴声表达的心意,过去没人听得懂,而眼前的这个樵夫,竟然听得明明白白。没想到,在这野岭之下,竟遇到自己久久寻觅不遇的知音!于是他问明打柴人名叫钟子期,和他喝起酒来。俩人越谈越投机,相见恨晚,结拜为兄弟。约定来年的中秋再到这里相会。

和钟子期洒泪而别后第二年中秋,俞伯牙如约来到了汉阳江口,可是他等啊等啊,怎么也不见钟子期来赴约,于是他便弹起琴来召唤,可是又过了好久,还是不见人来。第二天,俞伯牙向一位老人打听,老人告诉他,钟子期已不幸染病去世。临终前,他留下遗言,要把坟墓修在江边,到八月十五相会时,好听俞伯牙的琴声。

听了老人的话,俞伯牙万分悲痛,他来到钟子期的坟前,凄楚地弹起了古曲《高山流水》。弹罢,他挑断琴弦,长叹一声,把心爱的瑶琴在青石上摔了个粉碎。他悲伤地说:唯一的知音已不在人世,这琴还弹给谁听呢?”

两位“知音”的友谊感动了后人,人们在他们相遇的地方,筑起了一座古琴台。直至今天,人们还常用“知音”来形容朋友之间的情谊。

后人有诗赞美曰:

摔碎瑶琴凤尾寒,

子期不在与谁?

春风满面皆朋友,

欲觅知音难上难!

2018年深秋,在武汉办工作坊之余,专门去了古琴台。兴致勃勃一口气写了四首诗,其一:

《古琴台发问……》

悠悠千载古琴台,

茫茫宇宙有谁来?

高山流水谁真爱?

千古绝唱谁开怀?

何人心碎仍抚琴?

何人琴声感魂灵?

何人思绪越无垠?

何年宇宙有回应?

2018年11月23日

二、想起了《约翰·克里斯朵夫》

关于“知音”的意义,其优美、深刻,文学大师罗曼·罗兰的描写独树一帜。我想起我在大学时期在《外国文学评论》上发表的关于《约翰·克利斯朵夫》的评论:

人类的精神共鸣、心灵的融合以及灵魂的渗透,是《约翰·克利斯朵夫》中最令人神往的描写之一,书中处处可以寻觅到这类熨贴的、像诗一般的句子:

"谁要在世界上遇到过一次友爱的心,体会过肝胆相照的境界,就是尝到了天上人间的欢乐。"

"你能够在你朋友身上再生,恢复你的青春与朝气,用他的眼睛去抓住万象更新的世界,用他的感官去抓住瞬息即逝的美景,用他的心灵去领略人生的壮美,……啊!只要能生死相共,便是痛苦也成为欢乐了!"

生命之间的这些奇妙相互作用,真是莫测高深,天意使然!天性不是一律的,感情没有绝对规律可言,价值观念也因人们的内在素质和生活经历而转移,人们常常根据自己的经验对感情问题做出不同评价。但是,我以为,要是我们在经验中不曾体会过或见到过那种境界,我们也应相信世界是那样宽广,我们没有亲身体验或耳闻目睹的,他人却有可能成为现实。再退后一步,即使现在没有,将来也还有可能出现。--这也是一种理想主义精神。没有理想,就没有进化。

在小说的最后一卷,在克利斯朵夫与葛拉齐亚的关系中,这种描写进入了高潮:

"两颗相爱的心自有一种神秘的交流,彼此都吸收了对方最优秀的部分,为的是要用自己的爱把这个部分加以培养,再把得之对方的还给对方。"

"从葛拉齐亚的心中再去领会自己的音乐,等于和这颗心结合了,把它占有了。这种神秘的交流又产生新的音乐,有如他们交融之后的果实。"

所谓心心相印,就是这种状态了。这也是一种人类精神交往的理想境界,是一种理智和感情的和谐和统一。在一定意义上,还是事业和感情的统一,是一种生命的高协同作用,是人类的进化取向。

三、高为杰的音乐作品《焚琴》与《焚琴杂记》

北京音乐厅演出情况

2020年冬高为杰先生创作《焚琴》,已经82岁高龄。他有《焚琴札记》一文,记载了构思与经过:

在古往今来的历史上,如成语“焚琴煮鹤”所说的事情有没有真实发生过,不得而知。但在1960年冬,我却亲眼目睹了青城派古琴名家侯作吾先生焚琴烤红薯的令人心惊、心碎的真实一幕。那时我刚工作,分到一间平房与侯先生为邻,并很快与他成为忘年之交。那是困难年代,食物与燃料都奇缺。一天晚上,听到隔壁侯先生房中有劈柴声,但又伴有琴弦崩裂的铮铮声响,好奇之下遂翻身起床出门想看一究竟。老先生的门敞着,令我大吃一惊的是,他正在用斧头劈砍他珍爱的古琴。我惊问“您在干啥?”先生竟笑笑说:饥肠辘辘,想烤点红薯宵夜,却找不到柴火呢!反正这琴也不能当饭吃,不如劈来当柴烧吧,虽然无鹤可煮,烤个红薯也算物尽其用……

这一幕情景压在我心头几十年,一直无法释怀!最近张维良先生委约我为他的笛子乐队以“火”为主题写一首曲子,于是有了这首《焚琴》。

琴被焚毁,丝弦绝响。但音乐不会磨灭,在内心深处依然可以听到《高山流水》的天籁!

“母旋律”音列与其逆行作为一个单元,不断重复,每次重复都减去一个音,暗示琴被一点一点地焚烧。再现部的音列是整个首部的逆行,表达琴可以还原“复活”以及音乐不会磨灭的愿望。

“母旋律”音列的音不限定音区(可移不同八度)。

“母旋律”音头出音点的音组数列为Fibonacci1235的顺行与逆行的循环。

支声数控的数列为Fibonacci数列的变体Lucas数列前五位1,3,4,7,11的重排。

在这首曲子中,数控数列用了连环重排的设计:

比如Lucas数列前五位1,3,4,7,11先用正反闭扇重排得到:

1】1,11,3,7,4 2】11,1,7,3,4

用这两个重排数列再各用正反闭扇重排,得到:

3】1,4,11,7,3 4】4,1,7,11,3 5】11,4,1,3,7 6】4,11,3,1,7

由此,通过这种连环重排的方法可以得到更多样的重排数列供作品使用。当然,并不是重排数列越多越好(比如在这里五个不同数元素的不同排列共有120种),而要根据作品的需要来设计选择。

其实焚琴这首曲子就是了却一个心结,怀念一位故人!回忆那时与侯先生一墙之隔比邻而居,所谓的墙只是竹篱笆敷上一层泥巴,完全不隔音。半夜三更,常常听到他拨弄古琴,只是几个音,不成调,但却总是让我惊心!这里面,有他的身世,他的故事,他的痛苦,他的希冀!这些零落的弦音胜过语言的交谈,使他成为我忘年的知己!

上述文字,我在欣赏《焚琴》之前,并没有细读。而最后一段,是高为杰先生寄来《焚琴札记》到全文,才刚刚看到。

承蒙高为杰先生之子,高平先生(作曲家、钢琴家)寄来该曲。光是题目,就使我迫不及待地点开欣赏,当木板一敲,接着一连串用乐器音树演奏的旋律,当时我就眼眶湿润,不由得还抽搐了几下。之后,写下诗歌一首:

《赞“焚琴”》

灵魂之作,

裂肺摧肝!

凤凰涅槃,

浴火再现!

历史一幕,

音乐祭奠。

人性脆弱,

人性超然……

2021-3-6

之后,有若干疑问,不揣冒昧,直接通过微信请教高为杰先生:

问:侯作吾先生当时不光是由于饥饿,还经历有其他事件吧?

答:当然是,但具体的他没讲。他原来在上海戏剧学院舞美系教画,后被整才投奔到川音(非正式教职人员)。

问:谢谢!他是不是不只一把古琴 ,也许有好几把?因为我感觉这事件很深刻,所以想多问……

答:他有多把琴 ,且已有几把送人了。他曾要送我一把,我觉得太贵重,不好意思收。他也是画家,在烧琴前些日子,他也已烧了很多他的画和画架!

他的回答,使我对侯作吾先生有了更深的理解……

一般人,因痛苦无人分担而感到抑郁。

少数人,因欢乐无人分享感到痛苦……极少的人,因对作为整体的人类、人心、人性或者国民性失望而心如死灰……

看看世界著名作家茨威格在1942年自尽时留下的遗书吧……

四、侯作吾与川派古琴

关于侯作吾先生,网上能够查到的资料极少,居然连一张照片都找不到。

侯作吾(1910~1963)。名卓。又名遇辰。营山以四喜场人。自幼性敏好学。尤嗜琴技绘画。民国22年(1933)毕业于上海艺专。其父送他去日本士官学校读书。他无意仕进。到日本后竟违父意进了上野美专。学满回国。先生在重庆相园寺小学、壁山中学、成都艺专任教。侯作吾先生是我国第一个将古琴减字谱译成五线谱出版的人。侯作吾一生的成就。是他的古琴技艺。他在少年时代。即嗜古琴。承袭蜀派古琴的风格。由他整理改写的曲谱。堆栈盈尺。日机空袭。他置贵重物品不顾,单背古琴去钻防空洞。他不善于料理生活。啃锅盔(即烧饼)。冷烧馍。是他常有的事。人笑其痴。他却以琴自乐。一次。在上海古琴会上。名家荟萃。作吾最年少。鼓奏「高山流水」一曲。满座皆惊。均视为蜀派古琴名家。由此名噪浦江。

关于川派古琴,网上可查到如此介绍:

侯作吾先生属于川派琴家,与他同时期的川派琴家还有裴铁侠、龙琴舫、喻绍泽、顾梅羹等人。川派古琴源远流长,如果说《礼记》《琴操》《孝经》《尔雅》中关于伏羲制琴的记载还只是一种美好的传说,那么远在一千多年前的唐代,琴家赵耶利关于"吴声清婉,若长江广流,绵延徐逝,有国士之风;蜀声峻急,若急浪奔雷,亦一时之俊"的评论,就是川派古琴已然出现的明证。所谓"蜀声峻急",是指右手指力饱满,弹弦时开合有度,琴声雄浑而不燥不涩;左手指位细腻,按弦时收放自如,大气磅礴而又不偏不倚。到了清代后期,因为著名琴家张孔山的横空出世,以及其后一大批琴人的孜孜以求,川派古琴逐渐成为中国最具代表性的古琴流派。

网上查到的侯拙吾的画,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

五、交往、通心的重要性

关于俞伯牙和钟子期的传说,这是中国文化中最美丽的故事之一。“高山流水”,“知音难觅”的典故就是由此而来。这故事具有深刻的含义,它诠释了人之为人的一个重要特征:人类需要交往,需要认同,需要通心。如果没有交往,没有通心,你再怎么发展出来什么独特性,再有什么充满魅力的创造性行为与作品 ,也只如空谷脚音,仅自己听到回响,空寂之中更加空寂,或似飘风月影,接不了地气,落不到实处,仅仅连自己也无法回忆的梦幻泡影……

正如马丁·布伯等众多哲人早已表明,人不是单纯地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而是与这个世界(包括 同胞)共同生存。我的人的基本生存状态理论,则比较详细地论证:人有两种基本生存状态:独处与交往。二者缺一不可,否则就会出问题。——尼采、梵高等哲学家、艺术家,是这方面有偏颇的典型,尽管他们的生命堪称孤独的颂歌,却并没有善终。尼采在生命的最后十年患了精神分裂,最后死在精神病院,梵高则开枪自尽。

黛玉葬花唱道:“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其实,人类都是俞伯牙或者林黛玉!不然为什么如此痴迷UFO以及耗费大量金钱来研究外星生命的问题。美国科学家认为:“還需要5年左右的時間,就可以確定一顆基本環境類似地球的系外行星。”“5年”!?太令人兴奋了!

人类太孤独了!难道人类是宇宙中唯一存在的高级生物?或者有,也永远无法有效联系?人类不愿意做俞伯牙、林黛玉。但悲哀的是,当人类的交流信号发入太空后,人类自身却还远远没有沟通好,甚至还面临核战争威胁!所以,我也像·唐吉柯德一番鼓吹“人类交往的第三次革命是通心”。

下面文章来自中國新聞周刊:

『外星人』這一概念正在從科幻走向现实。

  2月中旬,美國天文學家從浩瀚的銀河系中,列出了5顆最有可能存在外星生命的恆星名單,並宣布將在今後對它們實施重點觀測。

  此前不久,1月下旬,一個國際天文學家小組宣布,他們通過新的行星觀測技術,發現太陽系外圍繞正常恆星運轉的一顆質量僅為地球5.5倍的行星。這是迄今為止科學家在太陽系之外找到的最小行星——單從它的『塊頭』來說,它已經很接近於地球。它的發現為人類尋找宇宙中的地外生命增加了希望。

  鎖定新的『太陽系』

  在聖路易斯召開的美國科學促進聯會的年會上,來自華盛頓卡內基研究院的瑪格麗特·特恩布爾(Margaret Turnbull)博士公布了她與美國宇航局(NASA)尋找地外智慧生命計劃項目組共同列出的一組名單:以位於獵犬座的貝塔CVn星(Beta Canum Venaticorum)為首的五顆恆星,它們的周圍極可能有著具備生命存在基本條件的行星。

  銀河系中大約有4000億顆恆星。在此之前,天文學家在觀察、尋找這些恆星周圍的行星時基本上是隨機的,這跟搜尋的難易程度有關(因此被觀察到的行量基本上距離地球較近)。現在,特恩布爾選擇恆星系統時遵循以下原則:

  候選恆星年齡不小於30億年。因為附近行星需要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成生命進化過程以達到智能階段;

  候選恆星系統要穩定,恆星體積不能超過太陽的1.5倍。通常情況下,變化無常的恆星不適合生命誕生和繁衍,太大的恆星則無法存在足夠長時間,難以產生適合生命生存的行星。

  這些恆星還得處於合適的發展階段,既不是紅巨星,也不是白矮星,否則其周圍行星上的復雜生命體無法長久生存。

  候選恆星要含有豐富的鐵和其他礦物質,否則類似地球這樣的岩石行星就難以形成。

  實際上,具備這些條件的候選恆星就是類日恆星——也就是,先確定太陽的兄弟姐妹,再尋找其『子女』中基本環境類似地球的系外行星。

  在此之前,『在家尋找外星人』組織(SETI)已經花費了40年的時間來搜集、分析來自太空的無線電波,期望得到來自太空智慧生命的問候,但迄今為止,這種泛漫的尋找方式沒有任何收獲。而往後,天文學家們將通過由350個碟狀天線構成的"艾倫"天文望遠鏡網絡,實施有較明確目標的地外文明探尋工作。這個天線網絡即將在加裡福尼亞州完成架設,預計將於今年開始投入運行。天文學家們期望,這一天線網絡建設後,他們能在記錄空間無線電波領域有所突破。

  太陽系外類地行星呼之欲出

  20世紀90年代中期,隨著越來越多的太陽系之外的行星(稱為『系外行星』)被發現,人們確信了此前科學家的一個理論推測結果:類似於我們太陽系一樣、由多顆行星圍繞中心的恆星旋轉而組成的行星系在宇宙中是普遍存在的。進一步推測,我們沒有理由不相信其他行星系中也存在基本情況類似於地球、適合生命存在的行星。

  迄今為止,人類已經在太陽系外找到了160多顆行星。但令人略感遺憾的是,所有發現的這些行星,都是體積和質量遠遠大於地球的類木行星(類似於木星的氣體行星),不可能像地球一樣有生命存在。之所以沒有找到更小的行星,是因為我們的技術問題。

  『從理論上來說,類地行星(即大小與地球接近的固態行星)不但應該存在,還應該比類木行星更多。』2個月前,國家天文臺研究員李競曾經告訴本刊記者,『我相信,不需要等待太長的時間,科學家就會發現它們的。』

  李競話音未落,他的預言變成了現實。

  1月26日,一個由法國天體物理學研究所科學家領導、由12國科學家組成的國際研究小組,在英國《自然》杂志上發表論文,文章宣布,他們利用一種被稱為『引力微透鏡』的技術,探測到一顆太陽系外類地行星。這是迄今為止發現的質量最小的系外行星,其質量僅為地球的5.5倍,並且主要由岩石和冰組成。

  新發現的這顆行星被命名為OGLE-2005-BLG-390Lb,位於人馬座,距地球2.1萬光年,接近銀河系中心。它圍繞一顆比太陽質量重1.5倍的褐矮星運行,其軌道半徑是地球與太陽間距離的2.6倍,公轉周期為10.4年。由於該褐矮星的輻射能量很低,該行星的表面溫度大約只有零下220攝氏度,不適合生命存在。它可能存在稀薄大氣,其岩石下面還可能藏有冰的海洋,因而更像是一顆大質量的冥王星。

  尽管新發現的系外行星不可能存在生命,這一發現依然被看成是尋找支持生命的系外類地行星的一項重大突破。美國太空望遠鏡研究所的天文學家、參與此項研究的薩胡說:『這一發現表明,低質量恆星在宇宙中是普遍的,如果我們能夠發現一顆這樣的行星,必定會存在更多此類行星。』並且,其所用方法為最終尋找到适宜生命居住的星球帶來了希望。

  5年內找到地球『表姐妹』?

  然而,令人振奋的消息頻頻傳來的同時,壞消息也隨之而來。

  2月20日,美國宇航局傳出消息,由於大幅削減資金而用之於登月和火星探測計劃,NASA建設軌道天文望遠鏡以探尋外星生命的計劃被迫延期。

  尽管美國宇航局2007年度的預算增加了3%並達到168億美元,但這遠遠不能滿足他們所有項目共同開展的需求。本該於2014年投入運行、由兩臺天文望遠鏡構成、花費約10億美元的『類地行星發現者』號(TPF-Terrestrial Planet Finder)天文觀測臺的發射工作目前已經被無限期搁置。還有一個項目,即尋找太陽系外其它恆星系統內類地行星的SIM PlanetQuest項目也由原來計劃的2011年推迟至2015年。

  NASA的很多科學家對此感到焦慮:2015年,歐洲的『達爾文』外星人探尋項目將启動。美國人一貫受不了別人走在自己前面,何況是這樣一個讓全世界天文學家激動的領域。

  特恩布爾表示:『實施該項目確實存在著許多复杂性和不確定性,因此,許多科學家目前都已經開始離開了該項目組。這是一件可怕的事,尤其對年輕的一代來講,他們充滿著激情並隨時准備在其他世界裡尋找生命。』

  不過,美國人在這一領域的退縮並不會導致全世界研究腳步的停止。法國、日本等其他國家的眾多天文學家都已經確定以尋找系外類地行星和地外生命作為自己的目標。可以說,人類已經進入了尋找地外文明的第一個階段——搜尋與地球基本環境條件相似的系外行星。

  假如我們在不遠的將來真的找到了基本環境類似地球的系外行星,是否就可以断言它表面存在生命呢?不是的。確證一顆星球存在生命比確證一顆不具備生命存在基本條件的星球要困難得多。

  『我們有足夠的技術判斷那些肯定不存在生命的行星,而要斷定一顆行星存在生命卻是很困難的。但大量的可居住行星的存在至少給了我們一個暗示:我們在宇宙中並不孤獨。而且我本人確信人類並不孤獨。』聖·安德魯大學物理與天文學系教授,馬丁·多米尼克(Martin Dominik)這樣告訴本刊記者。他是上述系外類地行星的發現者之一。

  『我們的確看到了曙光來臨的跡象。我認為,我們還需要5年左右的時間,就可以確定一顆基本環境類似地球的系外行星。在15到20年內,我們或許可以找到類似生物的跡象。但是要找到確實的證據,也許100年都不夠。』馬丁·多米尼克博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