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神01,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多少人离京?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多少人离京(几个人2022)

多少人离京

啊!神!

01

那个死胖子又给我打电话了,我很烦。

我已经把他拉黑了,可为什么还要给我打电话呢?

每次都说那些无关痛痒毫无营养的垃圾话,组织语言对他来说实在是比婴儿牙牙学语还要难。

恨死了,恨死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人活在世上?为什么来折磨我呢?!

我不理解。

02

如果世界上有再创物种的话,我会想说这死胖子应该是一种新生物,嗯,确认为单细胞生物,比弱智还聪明,智商没有损伤,可就不办人事不听人话,这是种什么样的生物?为什么会活到今天?我不理解。

03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一开始他还算挺正常的。猴哥开着车,不时的骂个街,他的路怒症让我每次坐他的车提心吊胆的,嗯,我胆子小,害怕极了。

我又和他不熟,关我什么事呢。我喝了口饮料,回他的话。

哎,他叹了口气,转了个弯。你说他傻吧,也不傻,说他奸吧,还没那么奸。搞不懂。

滚刀肉呗。饮料喝光了,我将空瓶放在腿上,准备下车找个垃圾桶丢掉。

确实。他同意我的看法。

04

我跟你说大哥。他嗓音辨识度特别高,就像米老鼠里面那个唐老鸭。

说说说,说你妈个头啊说。此时我至尊宝附体,他就是唱only you的唐僧,但是我不敢动手打他,我是个文明人,文明,文明......

他推推标志性的黑框眼镜,正准备再开口说话,又打了个喷嚏,我厌恶的丢过去一包纸巾,他摇摇头,嘴里连说着不用不用不用。

你妈啊!赶紧擦了,别他妈一会没纸又朝我要。我皱着眉头,看他打喷嚏却没有影响我食欲。

诶,我跟你嗦大哥。他口齿不清晰,我爸总跟我说,我小时候学习很好,就家里条件苦,要不然我不能做铁路段这种苦力活,但是到我们这辈了,我哥,我姐,学习都他妈比我好,都有个好工作好成绩,我呢,我啥也没有,啥也不是。

我吞了一大口面,慢慢说道,你可以的,你哥是你哥,你姐是你姐,你是你。都姓姜,那你哥你姐帮过你吗?

他摇摇头,鼻子里那鼻涕永远是抽动着像抽水机一样,我总以为他鼻炎,他却不承认,那肥脸摇的几乎要把头上棒球帽飞出去。

没有没有没有。他习惯性地低着头说着连串的一个词来表达着回应。我姐生孩子在三亚,她工作也好,医院呢,让我妈去伺候,我爸妈不是离婚了吗,在一起住呢,那嘎老好了,真的,我姐一个月给我妈开五千多块钱,就带孩子。他特意强调了最后四个字,就带孩子。

嗯,你他妈也是个孩子,可惜还是个傻子。我冷笑一声,拿起肉串慢慢咀嚼着。

同他老兄出来吃饭,那便是一肚子火。

没有钱,没事总张罗诸位出来吃饭,总说我想吃腰子,却没有钱。

你消停会行吗?!每次我都对他怒吼。

他却不以为然,脸皮厚得很。

出来吃饭啊。

吃你妈吃。

哦不出来了是吧,我寻思我家没饭呢找你出来吃一口。

你自己不会做?

啥家庭啊还总出来吃。

我很佩服他的转变能力,让我摸不到头脑。

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吃饱喝足,我抽完烟准备起身结账,他那边电话又开始忙碌起来。

喂,我说你出来不?咋的你差钱啊,不行那台费我给你交了行吗,对,我就这意思,我给你交了哥,你在哪呢?!路上吗?哦,行行行,抓紧来吧,我和大哥一起呢,嗯!大哥不玩麻将,都有谁啊,我,猴哥,还有你,再找一个呗,一起呗。

他用力的推门打着电话也不顾着身边人的白眼。

我叹了口气,运足了力气对着他后背就是一大巴掌。

我咬牙切齿的道,行啊,你他妈可真是个雀神!

05

如果说流浪法师刘海柱那张动图火了的话,我想我作为一个创作者,二次会添加上一句话。

蒋迪文,我xxx。

嗯,很完美。

他父亲,铁路段的修理工人,他自己,吊儿郎当大学毕业,学机电的。

当年在青岛实习很快就回东北老家。

我问他,你不是在青岛吗?

他说,是啊。

我问,工作呢?

他说,实习结束了,没活了。

我继续问,就这样?

他说,啊。

一脸天真的表情让我哭笑不得。

那你不会去找吗?我压住火气继续问。

找了啊。他还那样天真单纯。没有啊。但是我爸说给我找合适的。

于是他去了哈尔滨,他听说同学在那里做房地产,他去了,两个月以后再见面时他在门口迎接我,我问他你怎么回来了?放假了?

他没有回答。

再三追问下,他才说出实情,和同学吵架了,闹掰了回来了。

我点点头,还安慰他不急,工作再慢慢找。

几天后的中午,他和其他人来我家里做客,但是我下午要上班,就和他们简单聊会天抽烟喝水。

他一脸闷闷不乐坐在角落,我们招呼他,他一直盯着手机不动像尊佛。

咋了这是。我问道。

没事,他陪我跑一上午了。刘说道。

我点点头,这时,他突然跳起来接通电话。

喂?我没在家,我没看到你身份证,哦,你没带钥匙啊,我带了。

另一边声音巨大,我们都猜到了那是他父亲。

他父亲脏话连篇,大致说,你赶紧给我回来!我身份证银行卡找不到了!你不回来我皮给你扒了!

当他放下手机去卫生间的时候,我好奇的看了一眼,他父亲发的微信连续发了三句重复的,我x你妈。

好嘛。

我突然想起中越战争纪实里这样一段故事。

越方话务员会讲普通话,和我们解放军战士没事打嘴炮,相互威胁着。

越方话务员主动说,听说你们方言好听,讲两句我们学习学习。

解放军战士说好的,你听好了,我草泥马。

说完了哈哈笑,对方也在笑。并询问什么意思?

问好。

那,我也草你马。

嗯,我现在看到这生物,特别迫切的想说,我草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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