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是子思所作的一部心学经典。
心学的核心,是“孚”。
“心”和“孚”这两个字,不仅出现在《坎》卦的“有孚维心”,还连续两次出现在《益》卦中。
《益》的九五爻辞说:
有孚惠心,勿问元吉。有孚惠我德。
《益》的上九爻辞说:
莫益之,或击之;立心勿恒,凶。
这两句话,再一次强调了孚与心的关系。
而且确凿无疑地表明“孚”是一种德,而不是什么狗屁不通的俘虏!
孚,就是诚。
诚,是子思的立心之道。
子思的心学,始终与“性”紧密关联。
这一点可以从郭店楚简《性自命出》看出来。
这是一篇子思失传了两千年的佚书。
书里反复把“心”和“性”联系在一起讲。
凡人虽有性,心无定志。
人之虽有性,心弗取不出。
四海之内,其性一也。其用心各异,教使然也。
所以,“立心勿恒,凶”这句话,其实是强调了立心要有孚有恒,否则就会导致性恶。
凶,恶也。—《说文》
《性自命出》也说:
未教而民恒,性善者也。
正与“立心勿恒,凶”形成鲜明对比。
爻辞里的“莫益之,或击之”,说的也是性的善恶。
子思的传人孟子就曾经对这个“莫益之,或击之”而导致性恶的现象做过形象比喻。
孟子曰:“牛山之木尝美矣,以其郊于大国也,斧斤伐之,可以为美乎?是其日夜之所息,雨露之所润,非无萌蘖之生焉,牛羊又从而牧之,是以若彼濯濯也。人见其濯濯也,以为未尝有材焉。此岂山之性也哉?虽存乎人者,岂无仁义之心哉?其所以放其良心者,亦犹斧斤之于木也。旦旦而伐之,可以为美乎?其日夜之所息,平旦之气,其好恶与人相近也者几希;则其旦昼之所为,有梏亡之矣。梏之反复,则其夜气不足以存;夜气不足以存,则其违禽兽不远矣。人见其禽兽也,而以为未尝有才焉者,是岂人之情也哉?故苟得其养,无物不长;苟失其养,无物不消。孔子曰:‘操则存,舍则亡;出入无时,莫知其乡。’惟心之谓与?”
发现了吗?
孟子最后引用了孔子说的一句“操则存,舍则亡”。
与“莫益之,或击之”简直是异曲同工之妙!
由此可见,《易经》的作者,除了子思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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