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大年三十早上,我做了一个梦,起来之后赶紧记上,只有两个片段,第一个是我在灶火坑旁看到一只柴犬在灶膛里,脑袋朝外,我让它出来它就是不动,我想我点着火你就得出来了,结果我把火点着了过了一会儿来看时,它还在里面,只是翻了个身,脚朝上有些疆硬了,但是还没有死,我急的赶紧把它往外拽。
恍惚中觉得这个柴犬是园子。
第二个是教孩子们画画,和另外一个老师在我们十一场老家,我看到这个老师在后窗户旁教孩子,我想为什么在这儿?原来没有电,只有这里才亮点儿,这时候又进来一个孩子,我说我教你吧!然后我在一个大水桶里泡着一堆宣纸。
醒来之后我想为什么做这么冰火两重天的梦,大概因为被窝里特别热而脑袋暴露在空气中又特别凉的原因吧!
至于梦到园子是因为我当天早上正好看到原因,很久违。梦到教画画是因为这是我很愿意做的事情。
十六个小时之后,也就是大年三十晚上十一点,传统意义上的虎年即将过去之际,我婆婆问我:你听没听到你爸打了两个喷嚏吗?
我当然没注意,如果我连人打喷嚏都注意的话那脑子肯定乱成一锅粥。
我婆婆说:老辈子人说大年三十晚上打喷嚏是阎王爷叫呢,一想二骂三说好话,去年龙腾打了一个,我这一年都不舒服,惦记着啊……
大概估计一年接近尾声了,我婆婆才把这个心结打开了。
我公公说:阎王爷想着这个事儿还不累坏了?
用事实证明阎王爷没想我婆婆才敢于正视我公公的两个喷嚏吧!
我这个过敏性鼻炎患者很有可能随时打喷嚏,所以我回屋睡觉时极力克制着不让阎王爷操心,屏住呼吸钻进了被窝儿,又用最快的速度睡过午夜十二点。
今年过年爆竹声不停,大概有三年时间没怎么让放了,今年没人管,人们积聚了几年时间想把瘟疫嘣走顺便震震晦气,感觉上还有些年的味道,只不过不拜年这一点又冲淡了年味儿,只能自家过自家的年了。
远处总有闷响,伴随着哀乐,一个老人家很不合时宜的死在了大年初一的凌晨,还是郑老师的一个亲戚。
怕扎堆儿又给了一个扎堆儿的机会,一大早我婆婆叨咕:为啥不晚点拔氧气管子呢?非得死在大年初一?
肯定是带着氧气管子死的呗!阎王爷还管你初一还是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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