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宫雪花

今天虽然是解封的日子,我却不想出去的,估计大概率会昏睡一天。继续深呼吸,呼吸竟然还是畅顺的,我原本是对某些花粉过敏的,曾经有过跟友人去迪拜,看过一个植物展后全身生满疹子的经验,这番闻到黄钟木的花朵却没有感到过敏的威胁。啊!或者这是“钝感力“,有时候由于发现了新的”钝感力“而忽然发现了生活新的盛大的美,我想着,莞尔一笑,觉着该改变主意,出去走一阵了。

那些我们不知道的抗疫英雄(宫姐给你讲抗疫神话故事系列之一)(1)

走在街上了,只见人人行色匆匆,面目则在异色口罩中“隐“而不发,想看看有没有熟人,竟找不到一张目光落点的全然的脸,想想病毒看不见摸不着,怎么就能把人类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呢?这种思绪并不长,我忽然觉得该更集中精神意志看到病毒的可怕,将它驱逐。这种想法很”佛系“,但并非毫无意义,科学家也早就证实了心理认知及情绪,甚至安慰剂对于驱逐病毒,强化免疫系统关系巨大,于是我心安理得。

胸中无事天地宽,我忽然感觉我应该去药房买个检测试剂看看有没有感染,尽管鼻子还有点堵,我却有种坚强的直觉:我没有!我快好了。

那些我们不知道的抗疫英雄(宫姐给你讲抗疫神话故事系列之一)(2)

但是往往人不找事,事会找人,本以为心境放宽了,却一时间想起我原本约了个朋友见面的,糟糕!刚刚活生生忘了,这是约的四点钟,我买了试剂回去来得及吗?

算了吧!折回去吧!我望着远远的街尽头的一家药店,有点遗憾,却也有异样的满足。出来后,我所踏足的每一步,都像带着大地自身的韵律,而大地,无论在人类怎样的愚行、战争当中,都如一块神奇的肝脏般永久新生,拒绝任何根本的摧折。这时候,我已经走到了那长长一溜花树的尽头,饱览了这金黄花朵的颜色,我甚至夸张一点说,好像听这些可爱的小铃铛在空中给了唱了一曲金黄色泽的歌,心情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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