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农历的七月初七,是我们传统的情人节我给陈文婷打了一通电话,闲聊了几句以后,我问她晚上怎么过节呀,她就把电话挂了,我听着电话那头嘟嘟嘟的声音,陷入了沉思我仔细的回忆我说的每一句话,除了你今晚怎么过以外,每句我感觉都是废话,不应该会惹到她呀,我想我就多余问这一句,她肯定是和张玕一起过呀但我转念一想,若是和张玕一起过节,她是大可以将此用来打击我的,没有必要挂掉电话呀,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我于是又打电话给飞哥,飞哥说他不知道,他妹妹没和他说过啥,肯定是你小子惹她了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些闷闷不乐,又一个人往小桥那边走去了,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千年春江梦百年秋月圆?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千年春江梦百年秋月圆(千江有水千江月)

千年春江梦百年秋月圆

这一天是农历的七月初七,是我们传统的情人节。我给陈文婷打了一通电话,闲聊了几句以后,我问她晚上怎么过节呀,她就把电话挂了,我听着电话那头嘟嘟嘟的声音,陷入了沉思。我仔细的回忆我说的每一句话,除了你今晚怎么过以外,每句我感觉都是废话,不应该会惹到她呀,我想我就多余问这一句,她肯定是和张玕一起过呀。但我转念一想,若是和张玕一起过节,她是大可以将此用来打击我的,没有必要挂掉电话呀,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我于是又打电话给飞哥,飞哥说他不知道,他妹妹没和他说过啥,肯定是你小子惹她了。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些闷闷不乐,又一个人往小桥那边走去了。

这时节已是初秋,晚风吹在脸上能感到些许凉意,夹杂着青草的气息,心里不觉舒畅了不少。一弯新月挂在树梢,两只飞鸟嘶鸣着从树叶里飞出,忽而又消失在暮色里了。我看到桥上有一个身影,倚着栏杆,婷婷袅袅。我走进一瞧,正是那天被我冒冒失失一把抱住的女孩,心里不觉有些喜出望外,早把文婷挂我电话的闷闷不乐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在离她大概一步的距离站定,我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朵花,正在一个花瓣一个花瓣的往外摘,摘完扔到水里,随波流去,不知所之。我咳了一声,壮了壮胆,说道:“你还记得我嘛?”

“怎么不记得,”她没有停下摘花瓣的手,“你是第二个抱过我的男人,想想就觉得可笑。”

“我叫林中坚。那天我真的是误以为你要跳河呢,无心冒犯,希望你能原谅我。”

“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怪过你,谈不上原谅不原谅的。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你呢,我很久没有感受过那么真实有力甚至于有些窒息的拥抱了,让我感到我还活在这世上,并不是什么游魂。”

“你怎么说的这么丧啊,什么游魂野鬼啊,我说你是仙女下凡,出尘脱俗,简直秒杀凡间一众美女。”

那女孩笑了笑,她笑起来真的太迷人了,我都觉得自己飘飘欲仙了。她说:“你说的太夸张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美,我也只是一个凡间女子。”

“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江心月,你叫我小月就好了。”

“江心月,是这江心的一弯新月嘛?你名字真好听!”我心想这大概就是老林经常给她送饭的女孩吧。每天就吃那么一点点,怪不得这么瘦呢。

“你名字也不错啊,林中坚,林子里的一块大石头,中直刚强。”

“你的解读别有一番趣味啊。”我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于是便陪着小月闲聊了起来,古往今来,天南海北的聊。我发觉小月不止貌美,而且聪慧,造物生成这样一个佳人,若是让她在外面职场去上班,不知要遭受多少明枪暗箭的中伤呢,幸而是在这样一个世外桃源,可以不理世俗的一切纷争,从而保持着一份难能可贵的纯真。

第二天我找了个机会对老林说,“我知道小月是谁了。”

老林一脸惊诧,看着我说道:“你见过小姐了?你小子不要对小姐有什么想法,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我怎么会有想法呢,我有女朋友的呀,可是咱不能控制小月她对我产生什么想法是吧。毕竟我也算是个青年才俊吧,别人她要喜欢上我我可是管不了的。”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觉得你帅嘛?你觉得你有我帅嘛?你不要以为小兰找你是因为你帅气,你有魅力,你自我感觉良好,那是因为老罗他不行。”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怕啥,这是公开的秘密,农庄里谁不知道。”老林于是就详详细细的跟我说了罗大哥和秀秀姐的事情。

陈总名叫陈长青,是长青建筑集团的老总,长青建筑集团旗下有长青建筑设计,长青建材,还有长青建筑工程等多个子公司。罗劲松很早就在陈总的公司里上班,是个经验丰富的老人了。陈总投资了千江月休闲农庄,农庄里的建筑工程也基本都是自己承揽了下来。有一天是在修河边的大圆房,要爬到圆顶上面,罗劲松向来是一马当先、自告奋勇的,他爬了上去。正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好死不死的他那天就从圆顶上摔了下来,两股中间有特别好死不死的挂在了一根脚手架凸出来的棍子上,那棍子又好死不死的霍了个口,直把他下体剌得是鲜血直流,惨叫连连。在场的人也是受惊不小,连忙把老罗抬上车,一边往市里奔一边电话联系医院。最后命是保住了,命根子却没保住。

兰秀秀是长青建筑工程的职员,才进公司没多久便被老罗勾搭上了,一来二去就把生米煮了熟饭,领了结婚证。这刚结婚没多久,还没等生个娃娃出来,老罗便遭了这档子事。秀秀刚开始那会儿还是很悉心的照顾老罗的,日子久了,老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那玩意儿却怎么也不能死而复生啊,于是各种不称心就涌上心头了。于是便经常吵架,吵架不过瘾了便动起手,后来动手也不过瘾了直嚷着要离婚;老罗哪里肯离呀,死活不答应。这样僵着耗着也不是个办法呀,天天吵架日子哪能过下去呢,于是老罗和秀秀商量个法子,大概就是你随便玩你的,我不干涉,最好你还能玩出个娃娃来,娃娃生下来归老罗,到时候你要离婚便离婚,老罗绝不说半个不字。

我问老林:“他们商量这些也是你听到的嘛?”

“那肯定没有亲耳听到啊,哪个能当着你的面说嘛。”老林说,“那是以前来这做暑期工的小年轻常常会跟我说起。你不是也和秀秀去过几次嘛,你自己用脑子想想嘛,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从那以后啊,”老林接着说:“老罗和秀秀就不大吵架了,还经常的让人感觉很恩爱,有句话怎么说的,我这一时想不起来。”

“是不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就是就是,说的很贴切啊。处的就跟客人一样,客客气气的。”

“哈哈,还是VIP。”我笑了一阵,接着又转了个话题说道:“可我听说摔下去的是千山绝,而且当场就摔没了,有这回事嘛?”

“你说那小子啊,他哪是摔死的,他是被淹死的。”

“是吗,那具体是怎么回事啊,和我说说呗。”

老林欲言又止,心下似有很多顾虑,只说今天很晚了,叫我赶紧回去睡觉。我心里有些怏怏,却也不能发作,只好回去了。

回到宿舍,只见秀秀姐的房门是关着的,屋里亮着灯,不时有调笑声传出。小黄不在宿舍里,我想大概是还在勤工俭学吧。我将耳朵贴到墙上,闭上了眼睛。

我仿佛听到潺潺的水声,拍打着山谷里的石头,溅起朵朵浪花;又仿佛置身大海之中,听着海浪阵阵;似有黄莺低吟,又像是燕儿呢喃;忽而又一阵蛟龙吐气,恰好似猛虎下山;渐渐的又一切归于宁静,只剩这山间的虫儿作响。

我不知几时睡去的,清晨醒来也不见小黄的影子。正洗漱间,飞哥打了个电话过来:

“坚哥,起来没啊,我过来找你玩了。”

“早就起来了,在刷牙呢,你真的过来找我玩嘛?”

“必须是真的呀,我妹妹也过来。”

听到这我牙刷直接掉到地上了,张大着嘴半天合不上。这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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