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过我…不要杀…”“皇后娘娘,醒醒,您又梦魇了?”,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这就是我为你打造的江山?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这就是我为你打造的江山(这烫手的江山我不敢要)

这就是我为你打造的江山

“啊~,放过我…不要杀…”

“皇后娘娘,醒醒,您又梦魇了?”

云翳从惊吓中睁开眼睛,原来是梦魇了,那个梦真实的就像是刚发生过,切肤之痛,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里衣汗湿了。

云翳动了动僵麻的脚,浑浑噩噩中睡醒,才发现自己还在寿安宫,一切还是那样的熟悉,古香古色,奢侈而又庄严。

她是三天前醒过来的,醒来后才知道此时的自己穿书了,莫名其妙到了这里,还是书中的那个恶毒女配。

小说潦草看了几眼,她这个皇后娘娘是从一个宫女爬上去的,尝过权力的滋味后,成为了一心玩弄权势的当朝宣太后。心狠手辣毒杀皇帝后,篡权夺位,对前太子元亨痛下杀手,还派人去杀前太子的嫡亲弟弟元珩。结局就是在外流浪多年的元珩最终反土归来,率领大军直逼宫门,而她最终被一箭穿心,血溅三尺高。

初来乍到,一心想要回去,忘了目前的情况,刚刚的梦境让云翳摸了摸心口,还好,心跳很强,她强烈的求生欲望拉回了跑毛的灵魂。

“娘娘,是又梦到了陛下吗?”慈惠姑姑一脸关切,取来帕子擦了擦她额头豆大的汗珠。

“嗯,想起了早些年间初遇陛下,以及他就那样悄无声息地留下我孤独走了,我…我…这要我一介女流之辈如何在这孤冷寂寞的宫廷存活,呜…”云翳附在慈惠姑姑肩头一耸一耸地呜呜哭泣,不仅是对未来命运害怕,更多的是这样一个陌生又规矩森严的庭院深深,她虽为皇后,依然害怕露出破绽,而慈惠姑姑在原书中是皇后娘娘唯一信得过的人,情绪到这一刻再也绷不住了。

“娘娘,别怕,陛下走之前给你留了护身符的,元亨太子谋反被杀也不是您的错,陛下亲自判决的,二皇子元珩殿下也是陛下亲自下旨流放的。陛下临死前为您铲除了所有后顾之忧,只为将皇位交给咱们小殿下元吉。明个一早,您可就是宣太后了,咱们小殿下元吉都已经称帝三月有余了,想来您这些日子太过劳累,又忧思成疾,娘娘您还是要注意身体呐。”慈惠姑姑安慰着她,殊不知这些给云翳定心的话语,此刻对她就是最致命的毒药呐!她哭的更凶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为什么是她?过来就是最大反派,她已经预感她的胸前凉飕飕的,即将被一只冰冷的羽箭洞穿。

慈惠姑姑所说的这些,云翳记得原书中全是她这大反派的功劳。皇帝怎么走的?就是大郎喝药药,用相克的补药衣不解带的在病床前喂到断气的。太子元亨怎么没的?是她伪造了他谋反的罪证。元珩怎么流放的?是太子元亨死后,他怕云翳斩草除根自己连夜跑路了。云翳伪造了皇帝的圣旨。

如何自保?唯有力挽狂澜,去挽回恶毒女配犯下的罪过。记得书中简介说元珩此人睚眦必报,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云翳还不想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目前对便宜白捡的儿子没啥感情,只是见过软软糯糯一团小包子。便宜儿子下场怎样,她也无从得知,因为小说主要是写一个被迫流浪的皇子如何一步步推翻仇人,赢得江山,恶毒女配的笔墨并不多,她是男主谋天下的引子,就一个推波助澜的工具人。

此时云翳不知道的是,元珩逃亡途中,再次遇到了所谓她这个皇后娘娘派出去的杀手,不幸被逼跳了悬崖,而他更是发下毒誓,大难不死必将百倍奉还今日之辱、之痛,不会让云翳好过。

翌日,太后大典,云翳再次见到了便宜的儿子。她还是不能理解,自己这也才18的花季,怎就能有个三岁的儿子,这古人是真早婚早育,为人口增长而奋斗。

在满朝文武面前,云翳牵着小短腿儿子走上大殿,一同接受众人朝拜。

然后云翳和儿子做出了一件满朝文武大臣惊掉眼眶的事情,宣读了一封参典前拟好的懿旨,无非德行有亏,以后龟缩内宫不问朝政。我家元吉年岁尚小,不堪重任,巴拉巴拉什么找回二皇子元珩。

懿旨一出,几家欢喜几家愁。毕竟皇位转移涉及太多家族之间的牵牵扯扯。

可云翳怂呀,草包一个,没脑子搞什么事业,治理国家更是一窍不通,儿子那么小就要失去童真,太过残忍。

于是,思来想去,她决定想尽一切办法找回元珩,让位。这也是云翳谆谆教导后,便宜儿子元吉同意的事。

“娘娘,不可呀!”

“请娘娘三思。”

“娘娘英明。”

“…”

听吧,党羽分了两派。

“娘娘,二皇子元珩,目前下落不明,国不可一日无君。小殿下虽小,却可暂且代劳,堵住天下悠悠众口。”说话的正是丞相大人李臻。

“好,那就先代劳,等找到二皇子元珩,皇位依旧归还,吉儿也是毫无意见呢。丞相李臻暂且负责监国,这个是大任呢。”云翳甩甩衣袖,事情就这样安排完了,毕竟李臻是三朝元老了,这老家伙实则衷心皇室,不如说是忠于国家,此人用之放心。

“母后,您放心吧,孩儿一定遵守哦!”小包子眨眨眼睛,人小鬼大说的信誓旦旦。

“嗯,吉儿最乖了,母后一定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上前蹲下抱起软嘟嘟的便宜儿子,虽说这才几面之缘,但小家伙对她这便宜母亲粘糊劲无人能敌。

“吧唧”云翳亲了亲小包子的额头。

“李臻,吉儿这孩子就暂且交给你了,本后可是把国家都交在你手上了。”

“这…”

“糊涂啊,娘娘…”

议论声质疑声此起彼伏,不过我抬手制止了:“本后已决义,不要再妄加断论,全全配合吾儿和相国大人。”

“臣谨遵娘娘懿旨。”李臻跪地叩谢。

不少人觉得云翳的所作所为过于玩笑,可她就是要让人都知道,这皇位她和她的儿子不在乎,就是要大张旗鼓,这样等元珩杀回来,她们就拱手相让,或许云翳和儿子还能活着过完以后的人生,毕竟云翳可不想余生都在掰着手指头算着自己何时终了。

然而想要万无一失,那就是亲自去找元珩。交待好一切,云翳用毕生绝学换头术给自己化了妆溜出了宫门。

幸好当年散打九段,一路上遇到不少事,还是能够摆平的。

“救,救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小娘子,趴在地上抱着云翳的腿根不放手,毕竟此时她是男子打扮,这个世界男女大防呢?

“快,就是这娘们,抓回去。”人群中窜出三大汉。

眼看着小娘子就要被拽走了,她不能放手不管,于是拖着沉重的腿走向街边的馄饨摊,坐下要了碗热气腾腾的冒着清香的馄饨。

络腮胡子不耐烦了,伸手准备用强的,谁知小娘子劲道不小,“撕拉”一声,云翳的衣袖被拽掉一截,热腾腾的汤碗好巧不巧飞了出去,扣在了秃头大汉脑门上,绿油油的葱花点缀这那稀疏的毛发。

“砰”吃饭的桌子飞了出去“他娘的,就是你扔的碗!”衣领被小葱花大汉拽了起来。

“有点紧,勒到小爷脖子了。”云翳抚了抚手,示意小葱花撒手。

可丫的他听不懂“哈哈哈,小白脸,怕了爷爷的厉害了吧!”转头看向络腮胡子和塌鼻头“大哥,二哥,看好了,今天我就……啊”

“有点聒噪”云翳揉了揉耳朵,趁其不备将人撂倒,小葱花四仰八叉的安歇了,云翳实在没想到她这一下他脖子一歪,脑门卡在了刚刚的汤碗里,小葱花全部掉进了碗里。

“啧啧,这绿油油的小葱花倒是浪费了。”说着云翳拍拍手,将小葱花从碗里拿出,均匀的洒在了锃光瓦亮的秃头上。

“你,你,一起上。”大汉老大看着老二开口。

云翳一脚踢开老二,将老大拽过来摁在桌角磕了几下。

“知道爷已经为了赶路两天滴水未进了吗?”

“那,那爷,您您想怎么样?”大汉老大捂着脑门磕磕巴巴的询问,不似之前的嚣张,云翳这散打不是白学的,关键时刻有用。

“桌子给我搬回来,顺便把饭钱给小爷我结了。”云翳也不想这样啊,毕竟出门后没两时辰钱袋子不见了,她这出门可不敢被人知道。

“……”

大汉老大犹豫好一会,起身乖乖的干起了事。

“恩人,我,小女子感谢恩人。小女子孤苦伶仃,父母早亡,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小娘子哭哭啼啼哭丧似的报答云翳这恩人。

“呵呵,不用不用,救一个,娶一个,小爷我是啥,沃特玛不就成了韦小宝了吗?”云翳摆摆手作势要走。

“谁是韦小宝,恩人姓韦名小宝吗?”只见娇花依旧拽着云翳的裙摆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云翳。

“……”这一问,云翳着实没想到,算了算了,不在解释,在江湖瞎跑也得有个名号吧。

“嗯,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韦小宝是也。”说完后云翳还得赶路,这带个姑娘着实不妥,于是在姑娘正愣之际,拿出手中佩剑“咔擦”,裙摆被割掉了。

娇花姑娘拿着手中两片布料:“…”看着云翳走远,眼神挑了挑,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

云翳一心想着快点找到二皇子元珩,可是她拿着地图也是路痴,此时迷路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她生出了怕意。

“救命啊,救…救…”云翳耳边再次传来熟悉的呼救声。云翳抽剑沿声源方向而去,只见刚刚的娇花此时被一个大汉按在身下欲行不轨之事。

“放开那个姑娘。”云翳大喝一声。

大汉转过身来:“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敢管你爷爷我的事情,不想~”

话未说完,云翳已将箭架在了大汉的脖颈上。

原以为会出现在大汉脸上的恐惧没有,只见大汉慢慢的站了起来,徒手接住剑刃。

云翳用尽全力未能撼动分毫,心想这次可是栽了。

云翳撒开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踹到了大汉的裆部,虎狼之躯的大汉瞬间强忍泪花弓起了身子,云翳快速拽起娇花跑路。

娇花姑娘似心有不甘,一脚踹向了大汉因疼痛而撅起的屁股,看着力道不大,然而一脚下去大汉轰然倒地。

云翳只顾着逃跑,并未多想。

而倒地的大汉看着两人逃跑的背影,捂着心口,满眼的委屈。

可是好景不长,跑出二里地后云翳遇见了一批小黑。

云翳还不想死,转身看向娇花:“姑娘,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对不住了,姑娘。”话尽,云翳将娇花推了一把,而后惋惜的对着围上的小黑们说:“姑娘给你们,怜香惜玉点,轻着点,毕竟姑娘家怕疼。”

此刻的娇花:“……”

此刻的小黑:“……”

云翳未发觉小黑和娇花眼神交流,就在云翳一心想着可以跑路的时候。

“夫君,你好狠的心。”娇花哭了,云翳这才看着和小黑们站一起的娇花,唉,这姑娘如此高大。

“呵,有趣,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种负心汉,姑娘现在不杀留着过年吗?让我们兄弟帮你解决掉。”小黑一做了抹脖子的动作,而后其他小黑二三四五六也点点头。目光坚定的看着云翳,眼里带着杀气。

云翳手心里全是汗:“好,好,好汉,饶命呀。”说着,云翳甩出了一颗信号弹。

突然周围的树枝一阵晃动,地上落了黑压压的一片黑衣人,在看树上,还是有很多黑衣人,云翳不解的是树上跪着,地上跪着,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不是她召唤来的神兽呢?

“臣救驾来迟,请娘娘恕罪。”锦衣卫李离甩袖跪在了云翳面前。

很快黑衣人都被降伏,娇花似受到了惊吓,跑进了云翳怀里,而后晕了过去。

云翳只得将人带回宫里,本想靠自己,奈何江湖不是你想闯,就能随意闯。

云翳又做梦了,梦里看不清面容的人,伸手掐在了她的脖颈,喘不上气来,她惊醒了,却发现娇花姑娘环着她的身子睡熟了,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云翳想不明白,想将人拉开,谁知力道没收住脑袋撞向了娇花胸口,只是头好疼哪?这姑娘胸口硬的不对劲。

云翳这才心中起疑,之前老看着姑娘漂亮了,没发现这骨骼有点大,云翳看着人未醒,于是悄悄的小心翼翼想扒开衣服瞧瞧。

手刚触上温热的肌肤,云翳的双手就被紧紧的攥住了,一阵晃动,云翳被压在了身下。

娇花两眼带笑:“娘娘,哦,不,母后,对你摸到的还满意吗?”

云翳:“你,你,你是…”

“还真是让人伤心呢?云儿之前海誓山盟的说过此生爱我一人,可如今却不记得为夫了,嗯~”

云翳看着解了头饰的娇花,这男子长相太过阴柔,真是太好看了,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却又小巧,薄唇鲜艳欲滴,肤白貌美大长腿,之前被美色误事,没想到人压根不是娇花姑娘,眼拙呀。

云翳的下巴被男子修长的手指挑起,男子灼热的呼吸吹得耳朵痒痒的。

云翳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浑身绷紧。

“放松点,娘子,为夫能把你怎样呢?为夫可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要不怎会赌上性命。不过娘子到底没叫为夫失望,来的有点晚了,要怎么罚呢?嗯~娘子,你说呢,要不就三天下不来床吧!”男子说着,手已经开始剥云翳的衣服了。

“你,你,你等一等,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云翳想拖延时间。

“呵,娘子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假话娘子高兴,真话娘子又要赌气。”男子亲了亲云翳的唇,顺着挑起的下巴,手指在云翳的唇上捻了捻。

“你,你说吧,我不会闹。”云翳已经知道了,这是二皇子元珩,可是这事情怎会如此疯狂。

“娘子一出现,我就知道,毕竟孩子都生过了,连娘子都认不出,也就太傻了,娘子身上的味道,为夫喜欢的紧。”说着竟然舔了舔云翳的脖子。

可云翳害怕呀,这就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在你的脖颈,随时要你小命似的。

“你怕了,娘子。”男子的声音突然低沉暗哑,牙齿咬在了云翳的脖颈大动脉。

突来的疼痛令云翳害怕,从醒来一直绷着的神经令云翳喘不过来气,就这样晕了过去。

元珩把云翳脖颈咬破了也不见身下人求饶,这才心中一紧,松口后发现云翳不动了,赶紧探了探鼻息,方才缓过来。

寿安宫注定一晚不安生,慈惠姑姑听到动静,带着元吉赶来。

“父皇,你又吓母后了。”元吉瞪着圆鼓鼓的眼睛看着昏迷的母后,在看到母后脖颈的咬痕不淡定了。

慈惠姑姑还未来得及拉紧小皇帝,就见元吉已经跳起来扑倒了元珩,一口咬到了脖子上。

“唉,小兔崽子,胆挺肥,松口,你不也想你母后快点好起来吗?父皇不也是一样吗?你也不想你母后过几天一睡醒就忘记自己是谁,也忘记你是谁吧?”

元吉松了口:“父皇,你说母后真的能好吗?从半年前开始,母后就一直这样,咱们天天陪她演戏,唉,怪累挺的。母后是为什么总是认为您要杀她呀?”

“父皇还想知道呢?臭小子,快去上朝吧!你以后的任务就是朝堂。”

“父皇,你又坑儿子,好吧!谁叫母后最重要,父皇你一定要将母后保护好。”小包子元吉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寿安宫。

元珩潜退众人,看着云翳微微颤动的睫毛嘴角扬起,叹了口气:“唉,娘子醒不过来,那就用做的!”

云翳在父子二人对话的时候醒来的,不过真相太过震惊,雷的外焦里嫩。

一骨碌爬起来,云翳忙求饶:“那个,那个,我,我们……”

元珩看着娇羞的云翳,再次叹气,娘子的身体出了问题,只有她自己一直认为自己是半年前过来的未来人,可是娘子小时候就说过。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把人圈起来,就怕她突然消失,就像母亲当年一样,父皇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云翳现在满脑子的小妈文学,那个震惊呐。

不过元珩似乎不在乎云翳想什么,只是隔段时间两人上演一部云翳让位之戏,满朝文武也只能配合。

直到云翳再次逃出宫去,遇到了元珩被人刺杀,而后冲上前去挡了一刀再次醒来,抱着元珩痛哭流涕:“你个骗子。”

“娘子想起了什么?”元珩宠溺的摸着云翳的发丝。

“你,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我不是你你母后,你竟然骗我那么久。”

“呵,娘子可是冤枉为夫了,是你自己天天相当我母后。咱得好好算算账,我拿你当娘子,你却相当我母后,娘子~”

云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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