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刘爱军又是一年中秋月明,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日出东风催人醒邀君共赏此间景?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日出东风催人醒邀君共赏此间景(举杯问明月何处月最美)

日出东风催人醒邀君共赏此间景

文|刘爱军

又是一年中秋月明。

想起两句流传较广的前人诗——“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大约1200年前,唐朝一个叫徐凝的写牡丹的高手,不知出于什么考量,“擅自”把天下三分的明月夜就给了扬州“二分”。

语气里虽带着些许的不好意思和“承让承让”式的谦虚,但骨子里却透着十足的傲骄和舍我其谁的霸气。

作为一个久居济南的人,我对此心怀忿忿,颇不以为然。

可也怪,1200多年了,竟也没人与其争论,较真儿。

今晚微醺,坐在洒满月华的阳台,我却生了兴致:

“来来来,徐老夫子,今晚咱就举杯问明月,何处月最美?”

赏月,得有水,所谓“镜中的花,水里的月”,格外有一种意境美;

而说到水,济南号称“泉城”,“家家泉水”,得天独厚。

单说那“明湖月夜”,却也是久享盛名。

说起大明湖,不能不提曾巩。

在他知齐州(济南)时,除了革除弊政,打压豪强,优抚百姓外,还积极兴修利民设施,改善民生。

他对大明湖的改造最为成功。

修建北水门,构筑湖中堤,搭建风格不同的多架湖桥,植柳、种荷,使大明湖宛若一方碧玉镶嵌在泉城内。

想象一下,四围山色,一方碧水,在有月的晚上,或圆如盘或弯如钩,如诗如画,不知撩拨起了多少人的诗情。

即便曾巩为人低调朴讷,他也饱含情感地对济南山水极尽赞美,他曾多次叙写明湖的夜月。

在他即将离开时,他写到“从此七桥风与月,梦魂长到木兰舟”;

离开多年后,他又写到“谁对七桥今夜月,有情千里不相忘”。

与李白、苏轼等人比,曾巩不是个浪漫煽情的人,甚至都比不上杜甫,但我们依然能从他质朴的诗句里,感受到明湖月夜的美给他带来的不舍与难忘。

顺便说一句,那时的大明湖,就叫做“西湖”,不知何年何故,“西湖”美名他属,叫起了大明湖;

也好,这正契合了济南人不争的厚道性格。

赏月,得有柳

“杨柳岸晓风残月”,不知曾引多少人神伤;而大明湖的柳最是一绝。

因了济南泉水丰沛甘洌,冬温夏凉的缘故,大明湖里柳树繁多、高大、柔密、茂盛,摇曳多姿,顾盼生情,它还有自己专属的名字——“明湖柳”。

“四面荷花三面柳”,“家家泉水,户户垂柳”,放眼海内外,这是没有哪一个城市能比的。

别说扬州瘦西湖的柳,就是那顶着“柳浪闻莺”盛名的杭州西湖的柳,对此也得自惭形秽。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无论春夏秋冬,每一个有月的晚上,在泉城,在大明湖,都该是浪漫而温情的。

赏月,当然得上高楼,“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独上高楼月满天”,“月色入高楼,相思两处愁”,“一夕高楼月,万里故园心”,“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树”等等。似乎高楼与明月是天然绝配,而大明湖恰好就有号称“江北第一楼”的超然楼。

超然楼临湖而立,上下七层,层叠而上,可远眺,可俯察。

该楼始建于元代,历史悠久,气势宏伟。

明代诗人杨衍嗣有诗句写道:“近水亭台草木欣,朱楼百尺回波濆”,正是超然楼的真实写照;

他还写道:“七桥烟月谁收却,散入明湖已十分”,这是他在楼上观月时的所见所感。

而今,超然楼修饬一新,更见气魄,正待诸君前去登楼,对月感怀惆怅。

其实,在泉城济南还有好多赏月的绝佳去处。

千佛山可赏月。

月色如水的晚上,登山赏月,绝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一路上,月光透过树影缝隙筛洒在台阶上地面上,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

登上山顶,山高月小,游目骋怀,意境全出,人也会有超凡脱俗之感。

更妙的,山下有大片的梅树。

早春时节,梅林赏月,恍惚间,恰是“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五龙潭可赏月。

五龙潭水深千尺,水尤清洌。

潭边乱石排布,犬牙参差;

四面竹树茂密,高低有致。

月亮投在水面上,水中锦鲤戏月,水波动荡,推出圈圈涟漪,喷波欲出,让人疑心月亮本来就是在水底,是水底龙宫里的宝珠在发光。

趵突泉可赏月。

趵突泉三泉竞喷,水涌若轮。

在月圆的晚上,泉水会喷涌得更加猛烈,“波涛声震大明湖”。

坐在湖边亭里,品一杯清茗,很快人就会自失其来。

若不是旁边的菊香阵阵袭来,月色、泉声,会带你到很远的世界里去,而不得回。

当然,赏月还可去七星台,那里有着“亚洲最美的星空”,月亮大得给人不真实的感觉,近得就像在头顶上,亮得能看清对面人的眉毛。

还可到灵岩寺,高高的辟支塔,黑魆魆的郎公岩,在静穆的月光下,会有种禅定的静美。

最好,再有钟声敲起,那就悠远悠长得无以言表了。

我要说,在泉城济南,处处可赏月,处处月光美。

如果有心,去曲水亭街、百花洲畔租一间半椽的矮屋,坐在天井里,喝着泉水大叶茶,守着一方粗笨桌几。

月色下,一坐就是半宿儿。

去护城河、小清河,坐一趟画舫,吹着徐徐的风,看两岸灯光琉璃,月随船行,船伴月眠,真有点“桨声灯影秦淮河”的意味儿。

一番比较,酒醒几分。

我知道,当年徐老先生写那首诗时,除了他对扬州月固有的几分偏爱,更多的是心有所系;

而我今番较真儿,却是实打实地对泉城对泉城月色的爱。

化用“诗圣”杜甫的一句诗,真可谓“造化钟神秀”,泉城月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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