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红尘情缘第三十三回 无奈的红尘情缘(1)

第143回 歃血为盟

尚洪宝第一次感到力不从心,翻身平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刘琪幸灾乐祸,奚落他说:“完蛋草了吧,叫你折腾,可劲折腾啊,这回行了,成特么太监老公了。”说完翻身下床,去卫生间冲澡。

再回到屋里,见他还直挺挺躺着,俩眼盯着天花板犯愣,有点心疼,就上了床,附在他肩头问:“你今天怎么了?有心事啊?”

他摇摇头,没言语。

那天晚上他送她去医院看病,她打心里感激他,特别是回来常颖对她说,阑尾炎听着没啥事,但真要严重起来,会疼死人的。她后来回忆,当时疼得她难受的时候,真是像要死一样。为此,她一心想补报他,算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但今天叫他来,本来想一下满足他狮子般的欲望,以示感激,但没想到他却成了霜打的茄子,蔫的一塌糊涂。好在她对这种事情没兴趣,纯粹是想为他服务。

于是,她安慰他说:“没事啊,你是不是最近累啊,还是心情不好?这种事情最受情绪影响,过这阵就好了。”

他说:“我没事,真的。”

“那你怎么老心事重重的?一点精神都没有,还是我爸妈那点事么?那是多大点事啊?今天咱俩商量一下,我保证让他们回去就得了,甭着急,天塌不下来,老爷们儿就像个老爷们儿的样,甭让我小瞧你。”

“嗯,我问你,这个常颖我过去见过么?”

“卧槽,你丫什么梗啊?闹半天你是看上她啦?我说怎么神不守舍的呢,原来是色迷瞪眼。我说尚洪宝,你丫有够没有啊?我身边女人你是不是都想上了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什么玩意儿变得我不知道?”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对天发誓!我要有那意思,出门就让车撞死,行么?”

“那你说吧,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啊,看她那气质不像是干这个的。”

“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是她不像干这个的,就我像是么?我还告诉你,她就是干这个的,我特么才不是,姑奶奶这不是和你吹,这次下到这里来,就让你坏孙得手了,和别人没上过床!”

这一点尚洪宝深信不疑,甭看刘琪在娱乐场所从业,但她只当负责点歌的“DJ”,偶尔帮助歌厅应应急,从来不当“公主”,更不出台卖身。他曾经多次对刘霞说,你家姐妹不坏,品质都很好,尽管有情人出轨劈腿,但跟一个人相好,从不瞎搞乱来。

“这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看她那样子文质彬彬的,又跟你住一起,怎么不像你,有这么多男人呢?”

刘琪叹口气,说:“你要问这个,我就对你说说,不过你别跟别人说,就是别跟常颖说,你们男人这破屁股嘴,我可真服了。”

“放心吧,我上哪说去啊?就是想问问,心里不明白,觉得奇怪。”

“你的眼光不错,她是大学生。”

“啊?真的?”

“是啊,大学毕业,当初还有不错的工作,是个幼儿教师,学的就是幼教。”

“那怎么干上这个了呢?”

“还能有啥啊?穷的呗,她又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都小不顶事,他父亲患了肾衰竭,卧床不起,你说这个家咋办?”

尚洪宝感到惋惜,连连说道:“那这辈子不是把自己毁了么?”

“那怎么着啊?不毁她咋办啊?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我可警告你,你千万别跟她掺和啊,她可黑着呐,逮着谁都狠咬一口,心歹毒的很。”

“嗯,我知道,绝对不会,我就是问问。”

“不过她也不会看上你。”

“怎么?”

“她是干嘛的?她早就让我别搭理你,说你看他那样像是有钱的么?她现在就想憋个大的,捞条大鱼,你看吧,最后不定谁倒霉呢。”

“不过她气质确实不错,不知哪点撩人,让人看了就心里痒痒。”

“唉,甭提了,你说她也不是特漂亮,尤其不爱说话,到歌厅就静静坐着,客人点她,她也不疯不闹,就是安然的与人家聊天。但总是头牌,谁看见她都离不开,把男人迷的五迷三道。刚才找她这个男人,就去唱了个歌,被她迷疯了。本来出差办事,早该回去了,但就是不走了,天天晚上包她,白天还要见面。连她都害怕了,因为那人有家,花的都是公款,不知他回去咋交待呢。”

“真是的,那小子图什么啊?”

“谁知道啊,媳妇天天来电话追,不像你媳妇,你在外面喂了狗,人家也不管。”

“甭那么说,我家不是出事了么?她是怕我伤心。”

“不出事你也是坏怂,也是嫖头一个。”

“你俩关系还挺好,我看她什么都跟你说。”

“我走到哪都这样,朋友对我都不错,关键我以诚相待,人家也不坑我。不像有的王八蛋没人性。”

他听出她又向自己来了,赶紧转移话题:“你俩来了就住一块?”

“没有,她早来了,我来的晚,也不在一个酒店干,开始都分着住。但后来有一次,她被地头蛇缠住了,圈着她无法脱身,她没辙就告诉人家,我是小红宝妹妹。”

“对了,你怎么又叫红宝了?什么意思啊?”尚洪宝疑惑的问。

“没别的意思,与你没关系,你可别瞎想,”她有点不好意思:“干我们这行,走到哪都要新换名字,因为成天编谎,避免遇见熟人穿帮。”

“小红宝名字就好使?”

“都瞎传,说我杀过四个人。”

接着,她把来那天和上铺打架的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了一番。他听明白了,说:“你真瞎闹,那是我哥哥犯病杀人,我哪敢啊?”

“她们愿意传,我咋办?挨个解释不是我杀人,是你哥杀人?”

“后来去了地头蛇就放她了?”

“没有,”她说着抬起胳膊:“我到他们不买账,说急了我划了自己一刀,见了血才解决。”他一看,果然她胳膊上有道伤痕。心里感慨干她们这行,可真叫刀尖舔血。

“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拜了干姐们儿,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再后来就搬一起住了。我和她不一样,她是靠卖身挣钱,离开男人活不了,我卖艺不卖身,除了上班,从来不跟男人腻腻歪歪。”

正说着,电话响了,她一看是常颖的,接听:“喂,怎么啦?”

“坏啦。”

“怎么啦?”

“这孙子刚才翻我包,翻出套套来了。”

“那怎么啦?”

“我跟他说我是处女,他问我套套是谁的。”

“你就说是我的。”

“我说了,他不信,偏要见你面和你谈谈。”

“你呀,”她看看时间,说:“这样吧,我一会儿和宝哥去吃饭,你把他也带过来,我们一起吃,我跟他说。”

放下电话,她说:“该吃饭了,你还不请我一顿?”

“行啊,吃什么?”

“这边有一家韩国烧烤,咱们去吃烧烤吧,一会儿常颖她们也过来。”

“怎么啦?”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轻描淡写的说:“她告诉人家她是处女,第一宿收5000,现在人家在她包里翻出了套套,不干了,让我去背锅。”

尚洪宝突然想起一件事,问:“我说个事你别起急啊。”

“说吧。”

“别生气啊。”

“真特么磨叽。”

“上次咱俩第一次,你说是处,有红,那是真的么?”

“傻B,哪有真的,那是鸽血知道么?”

尚洪宝被惊的目瞪口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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