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对“咸猪手”产生了兴趣。

由这个词,我还想到另外一个在网络上流行甚广的梗“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再由此及彼,我想既然有“咸猪手”,那是不是二师兄身上还有其他宝贝摁到咸菜缸里腌美味儿,比如“咸猪腚”“咸猪耳朵”和“咸猪嘴”?

后来一搜度娘才知道,“咸猪手”可以,但“咸猪腚”和“咸猪嘴”都不可以。因为“猪手”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有安禄山与杨贵妃的典故支撑,与此相关的便是“禄山之爪”。据说他与自己的干娘杨贵妃过从甚密,曾经有一次玩闹中抓伤了干娘的香乳,史说“脏唐臭汉”看来是有所指,就连创造“开元盛世”之唐玄宗都无法摆脱绿帽子加顶的命运,就别说什么卖炊饼的武大郎遇到潘金莲之类的烂事儿。

大猪蹄子日常生活(生活杂谈从咸猪手)(1)

联想一下时下电视剧尤其为流量而“蹈死不顾”的网络文学热衷爆炒的什么“认干爹”“认干娘”捷径,看来这也不过是“旧戏翻新”现代戏台子上演古装剧而已。实在算不上什么新鲜事儿,干就干呗,还分什么“干爹娘”“湿儿女”?

我们的汉字文化博大精深,难怪洋鬼子们学起汉语来绕晕三四个脑子。比如咱姑且别说“南北”和“东西”,就这“干爹”“干女儿”短短几个字估计就能让他们迷糊得三天吃不下一口饭去。

“猪手”可以指男女之间的暧昧,可是着一“咸”字就变了性质。暧昧说到底是两个人你情我愿,虽然这你情我愿中常常藏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交换玄机。而骚扰可就完全成了“剃头挑子一头热”违背了人家意志——骚不骚那是我的事儿,但我让不让你扰是另一回事儿!

大猪蹄子日常生活(生活杂谈从咸猪手)(2)

一旦人家不让你“扰”,你却偏要“霸王硬上弓”释放你的荷尔蒙于对方身上,对不起,这就是“咸猪手”!

大猪蹄子日常生活(生活杂谈从咸猪手)(3)

至于我由此及彼的生造词“咸猪腚”或者“咸猪嘴”,那只能表达情绪,从文化的角度上是无法立足的,原因无他,只因为它没有“根”——当然如果哪天当事人进了青史,这个典故又恰好还没有被人遗忘,那么这个生造词倒也有涅槃的可能。

从字面上看“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话似乎出自女性的原创,但也未必。咱们中华文化史上历来就不缺少“男扮女装”写小作文甚至进洞房的故事。但如果不是男人的“自黑”和调侃,我们不妨先把这原创权交给女性同胞,何况这个梗并没有太多的恶意。“骚而不扰”的撒娇卖嗲,“始乱终弃”的哀怨与失落,“虎头蛇尾”的失落和鄙视,“朝秦暮楚”的酸涩与无奈……都被现代人装到“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个葫芦里。

我们中国人好像有个“宝葫芦情结”,这葫芦可以装药可以装酒可以装仙丹甚至可以装人装鬼装神仙。《西游记》里好像金角大王银角大王偷了太上老君的宝葫芦下凡当妖怪,那宝葫芦就成了他们手里无往而不利的法器:这孙猴子神通广大都中了招,本事不济或者屁本事没有只会喋喋不休念咒的唐三藏就更不用提。

来到今天“大猪蹄子”似乎也变成葫芦,嘲笑挖苦抱怨嫌弃甚至愤怒和憎恨也就不分颜色不分性别不分种族的融在一起——只要女同胞们心情不爽就来一句:“奶奶的,天下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太史公司马迁两千年前就曾经说过一句善意嘲讽女性的名言:其辞若有憾焉,其实乃深喜之。

比太史公出生更早的孔老夫子则说得更绝——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

可能有不少朋友看到这里会皱眉会撇嘴嫌弃我拽什么文言文。别着急,容我琢磨琢磨把这两句换成你们最好明白的话。司马迁那话就好比帅哥夸你小妹子美丽撩人,你芳心大喜嘴里蹦出的“讨厌”那两字;孔老夫子那话更好解释,婚前热恋期你成天埋怨男友贱手贱脚不庄重,婚后男人庄重了你就骂人家大猪蹄子始乱终弃。

我必须声明一点哈,不管是现代人草根百姓我也好,还是两千多年前的两位老先生都没有性别歧视,充其量最多只是嘲笑和埋怨,并无半点批判与谴责意,如果你没有读懂,可以看看书,或者简单点儿,打开手机或电脑,一搜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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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点号 壹粉唐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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