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
每天,大自然的世界千变万化。但是,向日葵的追求始终那么坚定:太阳是他们的目标,风雨不改。向日葵一开花就张开笑脸,追随着灿烂又可爱的太阳,它唯一的自豪就是拥有阳光所有的爱。
对向日葵的向往源于7月8日,当日下午,我们途经米东区三道坝镇,看到车窗外道路两旁一片片灿烂的向日葵,只见,向日葵颜色是那种纯正的金黄,很抢眼。一片或一株盛开的向日葵跃入视野,我似乎嗅到的是阳光的味道,柔和而鲜活,有着流动的光影和灿烂的色彩。
随后的时间,记忆中的向日葵常在希望的早晨迎着第一缕阳光成长,透过一片缕缕灿烂的阳光织成的雾帐产生了一个要去向日葵地里拍摄的念头。
16日清晨,我和魏记者出发,前往三道坝镇乡村拍摄向日葵。魏大记者开着车,一路畅通,约40多分钟便驶入三道坝镇的地界。只见,乡间公路两旁一片片艳丽的向日葵,朝着东方张开笑脸,啊,这就是我们要拍摄的向日葵,于是,便驱车驶向村子。这个村子有点小,一家家大门都关着,我们刚把车停下,从右边一个院子里走出一位村民,她看到大清早两个陌生人来到村里,便问我们有什么事?我们说,想去向日葵地里拍照,她热情地说,等等,我带你们去。热情的村民非要请我们去她家坐坐。盛情之下,便跟着她去了。
院子很大,家里进去看看,主人是个勤快人。屋后种的菜,完全够自己家人吃了。她告诉我们,这个村子叫天生沟村,她到这里40多年了。仔细一听,说话依然带着川音。因为,要拍向日葵,我们很快从她家出来了。她带着我们抄近路,很快进入向日葵地,我们站着拍,蹲着拍,全然忘了她的存在。
这时,太阳从东方探出头来,向日葵转过脸去面对着太阳咧开了笑脸。在地里拍摄的时光里,浮想联翩,想到,德国诗人歌德落魄潦倒之时,是向日葵的田野让他感受到天地还有温暖;诗圣杜甫老病无依,饥寒交迫,是河边向日葵的热情奔放,它的积极向上,使他恢复了继续前行的信念。
在地里拍摄时,不由想到凡高画向日葵不知蕴藏了怎样的生命玄机,是太多的磨难让他解读了向日葵蕴藏的生命奥义,他是崇拜向日葵的泥土气息,还是崇拜她太阳般的色调?他是敬仰向日葵执着于太阳的精神?
只见,一片片向日葵尽情地舒展着她婀娜的细腰,笑意盈盈地看着太阳,拼命地展现自己金黄色衣裳。我们尽情地拍摄,由于艳阳高照,只能从地里出来了。开车要离开时,正好这位村民又出来了,于是,我们问她这附近哪个村的甜瓜好?她忙给我们介绍,十二户西村的瓜最甜,过了铁路就到了。
告别了热心的村民,我们继续前行,约10多分钟,便到了十二户西村,在村口就有村民在卖瓜,与我们想象中的黄皮甜瓜有点差异。于是,我们继续往村里行驶,忽然看到右边一个瓜棚里就是我们想要的黄皮甜瓜。于是,便决定买瓜。2元一公斤,很便宜,于是买了两袋子。瓜农看我们爽快,便说,我的伽师瓜也不错,要不要买两个?我们说,那就买两个,于是,又买了两个伽师瓜。瓜农给我们搬到车上。我们问他,附近有看荷花的吗?他连忙说,有,就在前面不远,一直往前走,在岔路口的路边上。瓜也买上了,接下来就去满足第三个心愿——欣赏荷花。
果真行驶10多分钟,便看到了荷花地,一看地标,这已经是长山子镇的地界。此时,太阳高照,荷花地里虽然秀美,但是,在烈日的烘烤下,已经不适合拍照。我们从荷花地出来,买了老板的苦瓜,便继续前行。约半个小时后,就到了羊毛工镇,一看才12点多,停下车,便去了有名的小米凉皮店,吃了,又买了三份,准备返回。当行驶到长山子镇看到有村民在路边卖西瓜,我们便又买了两个大西瓜。
返回时,就要告别乡村公路时,突然看到道路两边那一片片高大、挺拔的向日葵,忍不住,又停车下去拍摄。
这是一片沙土地,可以想象,向日葵不嫌土地贫瘠,对大地的要求不挑肥捡瘦,只要把它的种子撒到土地里,它郁郁葱葱生长起来,扎根,开花,结果。在宽阔瘠薄的沙土地上,只有向日葵不嫌沙土地贫瘠,在荒滩上荡起了一片花的海洋,给这一望无际大地带来了丰收的希望。
望着一张张笑意写在脸上的向日葵,不禁联想,向日葵从出土,到开花结果,它的一生始终追求光明,无论是烈日当空的晴日,还是细雨霏霏的阴天,从晨曦微露的黎明,到夕阳西下的傍晚,葵花一直围着太阳转,紧随着太阳的光芒,可能就是这个坚贞不渝的品格赢得了无数诗人画家的赞美。
这一天,已经过去数日,那去拍摄向日葵的一幕幕仍然记忆犹新。因为,这一天的24时是乌鲁木齐市按下暂停键的时间。待到疫情过去,我们还会去米东区的乡村,欣赏那秋日果实累累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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