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啊,再……再深点”女子的娇呼声,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恶毒继母罪行暴露?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恶毒继母罪行暴露(继母披着伪善的外衣陷害她)

恶毒继母罪行暴露

“暝啊,再……再深点。”女子的娇呼声。

“呵,磨人的小妖精。”男子低沉而又悦耳的声音传来,略带着几分低哑的性感。

虚掩着的门外,腹痛难忍正欲推门而入的华容怔立在原地,口中猛然噗出一口鲜血,白色的裙子上像是盛开了一朵艳丽的玫瑰花,刺目的犹如现在自己看到的画面。

华容的身子在不可抑制的颤栗着,此刻不管自己腹中再怎么疼痛都抵不上现在看到的这一幕,里面的人,一个是她的亲姐姐,而另一个则是口口声声说要娶自己为妻的男人。

而她像个旁人一般,呆呆的看着两人,随着男子低吼一声,两人的动作慢慢停止了下来,女子倒在男子怀中,把玩着男人的长发,而男子的手则是不怀好意的游离。

“暝,还没有恭喜你当了太子呢,早知道我该准备一份大礼的。”华韵娇笑着说道。

“你我还需要如此,连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还要什么大礼。”玄暝捉住女子的手在自己嘴边轻吻。

“暝,我可是听说了,你这次之所以能够当上太子,这可免不了我家那个妹妹给你帮忙,你还承诺说要让她当太子妃呢,那么我怎么办?”华韵嘟着嘴不满。

此刻的两人相依相偎,互相慰籍着对方那颗已经被世俗伤害的冰冷的心。华容伸手抱着钰椛,轻轻道:“娘亲,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以后我们有自己的宅子,里面种满你喜欢的垂柳,我们再也不会受到别人的冷言冷语。”

“好,我等着……”钰椛嘴角带笑,眼中似有期待,仿佛已经看到那天的降临。

只不过钰椛还没有等到那天,却等来另外一个消息,皇上设宴,邀请群臣尚未婚配的女儿进宫参加宫宴,皇帝膝下有两位皇子,皆已经到了纳妃的年龄,很明显这就是为了两位皇子而设。

“容儿,你去么?”钰椛摸着她的发丝,如今一晃已经是十多年过去,华容也长得这般大。

“娘亲,我有选择么?”华容无奈,皇帝下了命令,就算她不愿去,那也得去。

“我是怕……”钰椛准备说些什么,却被华容打断。

“我知道你怕什么,就算我再怎么见不得光,现在也该是到了见光的时候了。”华容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这样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下去,以后的出路要靠她自己来闯,这无疑就是改变现状的最好契机。

翌日,相国府门前柳如云声音极小的在她耳边道:“韵儿,娘的话你可是记住了,那大皇子贵为储君,你这次进宫一定要让他亲睐于你,以你的本事自然就是太子妃了,那也就是以后的皇后,你……”

“娘,我都记住了,她来了。”华韵急忙打断了柳如云的话头,眉眼一挑,示意有人过来。

只见大门之处走来了一人,身着一身素衣,浅浅素色衣锦并没有任何出彩,头上也并未做过多装饰,只是松松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支白玉梅花簪子,青丝柔顺的搭在胸前,,只不过那裙裾飞舞处几朵樱花瓣赫然入目,那栩栩如生的花瓣竟然有些像是枝头刚刚飘落下来的,完全不像一般平面的绣法。华容容貌寻常顶多算是清秀而已,只不过那平常的面容上一双清澈如潭的双眸有些和这样的面容不相匹配。

华容远远便看到那俯首低叙的两人,不用想也都明白她们在说些什么,华容收敛起心思,缓步到两人身边,恭敬道:“大娘,姐姐。”

柳如云见到她过来,眼中就好像是看到什么苍蝇一般,恶心的不行,直接拉了华韵的手走到马车边,“韵儿,时辰不早了,赶紧上车,可别误了时辰。”

“恩,娘也先行回府,韵儿这就走了。”华韵由着几位丫鬟搀扶着上了马车,从头到尾,她们都没有对华容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愿。

华容淡然走到另外一边,对于被忽视也不是一回两回,只要她们不想法子来折腾自己,她已经该谢天谢地了,没有人陪伴,没有人搀扶,她自己慢慢的爬上了那黑色楠木所做的马车,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苦笑,若不是要进宫,他们怎会让自己乘坐和花韵同样上等材质的马车。

随着马车的速度渐缓,她明白已经快要到达目的地了,果然不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前面站了一位宫装侍从,便是前来为每人引路,华容被人搀扶下了马车,尽管她气质出众,可是别人一看她的衣着,不由得指指点点。

此时耳边已经传来了四周女子的议论,“她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怎么穿的这么清减?”

“看她的马车好像是相国大人的,想来也不该是相国千金啊,相国千金我认识,那可是京中第一美人,哪里是她这般平凡寒酸的模样了。”另外一名粉衣女子回道。

“哎哎,前面那位才是相国千金,你们看。”少女手指的方向正好是华韵掀开帘子之时,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缓慢的搭在了侍从的手上,她彷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顷刻间便夺取了所有人的眼眸。

“韵姐姐,你可算来了,我在这等你老半天了。”一位鹅黄宫装女子迎了上来,华韵见此,这人乃是尚书之女,嘴角勾起完美弧度,亲切而又礼貌的回应了她。

由于她家室显赫,一时间如同众星捧月被人们围在中间寒暄着,她的视线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落在孤零零的华容身上,竟显胜利者姿态。

“韵姐姐,那个女子是谁啊,以前怎么没有见过,怎么和你乘坐的马车一样?”小姑娘眨着眼睛问道。

华韵收回视线,微微一笑:“她啊,是爹爹的小妾所生。”一句话便将华容打回原形,没有半点尊严。

“啊,原来是个庶女。”

“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听说她的娘亲当年可是青楼中人呢,也不知用了些什么狐媚手段才嫁入了相国府。”女子尖锐的话语一点点进入了她的耳朵。那样伤人的话就仿佛是将她从头到脚剥光置于阳光底下,没有一点遮掩。

或许换做任意一人都无法忍受,然而华容只是淡淡扫了她们一眼,继而淡然离场,不管其他人再说什么,对于自己而言,她明白自己和娘亲是怎样的人就行了,又何必多做解释。

一阵风吹起,她拢了拢发丝,刚好手中锦帕飘了去,华容脸色微变,急忙上前一步,手指一捞却没有捞到,锦帕随风而去,恰好落在不远处的柳枝之上。她兀自走到柳树之下,踮起脚尖,手指颤颤巍巍的伸手够着那锦帕。

却不料脚下一软,顿时间身子一个后仰,直直朝着莲池倒去,那一刻她心中有些慌乱,这一下去只怕是连最后一丝尊严都不会有了,谁的宴会上会出现一个落汤鸡的女子呢?

大概这就是她的命运,或许这就是命!

华容身体不可抑制后仰的时候纤腰蓦然被人揽住,身子坠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缓缓睁开了眼睛,自己正伏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中。面前的男子俊朗非凡,剑眉斜飞而上,棱角分明的脸庞,飘逸的如墨般黑发被玄色玉冠所缚,还来不及继续打量,她顿时惊醒,慌忙挣脱了男子的怀抱,身子才刚刚站稳,便端正的行了一礼。

“臣女华容见过二殿下。”

“起吧,不过你倒是错了,本王乃是大皇子玄沧。”玄衣男子笑道。

华容姿态优雅的起身,眸光对上男子的双眸,扬唇一笑,语气笃定,没有一点迟疑的说:“不,你是二殿下。”

“哦你怎么确定我就是二殿下,你见过本王?”

“不,从来没有。”

“那你如何得知本殿下便是玄暝?还这般的肯定。”玄暝问道。

华容笑了笑,“天下皆知当朝两位皇子,大皇子偏好于文,而二皇子则是善武,加上你一身玄色衣衫上绣着的图腾,很明显是皇子,而你头上的玉冠是上好的青白玉所致,而产青白玉只有邻国,上次邻国使者上供了一块上等青白玉,我无意中听闻皇上赏赐给了二殿下你。所以我便斗胆猜测你便是二殿下了。”

“你倒是聪慧,你叫什么?”玄暝嘴角玩味的笑容消失,他重新审视面前的女子,清秀的五官却有着一双剔透的双眸,仿佛早就看透了一切。

“多谢殿下妙赞,臣女华容。”

“华容是么,本殿下记住了。”玄暝伸手从柳枝上取下锦帕,放到了华容手中,“记得以后要小心点。”

风中飘来男子的声音,华容手中拽着锦帕,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这便是二殿下玄暝么,传说中他性子偏冷,想不到也是这么平易近人的人。

恍然间她回过神来,看了看天色,天呐,想必大家都已经到了,她提着裙摆急冲冲而去。想到侍从给她指的方向,她看了看路径,这旁边的小路理应也可以到的吧,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已经冲进小路中。

却不想脚下枯枝一绊,她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还来不及抱怨今日是有多倒霉,脸即将接触到地面之时,身子被人大力勾起,这已经是今日第二次落入男子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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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抬起头脸色微变,天呐,这人,一时之间她竟然找不到形容他的语言。美,妖,细致如白瓷的肌肤,笔挺的鼻,樱花般的薄唇微微勾起,以及俊朗的面容,修长而不粗狂的身姿,从腰间的手明显感觉到他的力量,他俊美却有透露出邪佞之感。

他的美,难以形容。华容呆呆的盯着他,脑子都暂时停止了运算,这么美的男子她当真是第一次所见。片刻后脑子才重新活过来,这人非富即贵,难道是传说中的大殿下?可是感觉又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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