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晚报作家出版社近期推出的《余秋雨文学十卷》,汇集了余秋雨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至今的十部文学著作,由《文化苦旅》《千年一叹》《行者无疆》《借我一生》《中国文脉》《极品美学》《杰作之秘》《空岛·信客》《冰河》《门孔》组成,十部作品横跨三十年,全部由余秋雨本人在2019年做了大量修订,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余秋雨对文学贡献?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余秋雨对文学贡献(余秋雨十部文学著作集结成卷)

余秋雨对文学贡献

北京晚报

作家出版社近期推出的《余秋雨文学十卷》,汇集了余秋雨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至今的十部文学著作,由《文化苦旅》《千年一叹》《行者无疆》《借我一生》《中国文脉》《极品美学》《杰作之秘》《空岛·信客》《冰河》《门孔》组成,十部作品横跨三十年,全部由余秋雨本人在2019年做了大量修订。

其中,《文化苦旅》已于2019年10月首先上市,《中国文脉》《门孔》于近期正式上市。

警惕“文化繁荣”

滑向虚浮和平庸

余秋雨在散文创作中,呈现出了一种学术著作无法呈现的另类基调,他有着深切的人生体验,更是走遍了中国和世界,深知中国人的魂魄何在。

《中国文脉》是继《文化苦旅》之后,余秋雨最重要的作品,也是当今中国当代文史领域最重要的作品之一。这本书已经在海峡两岸出了六个不同的版本。余秋雨在新版自序中说,“这当然让人高兴,但我又产生了不少忧虑”。

他忧虑的焦点,在于对“文脉”这个概念的把握,“本来,这是一个古老而又安静的概念,但近年来渐渐热闹。很多地区、城市、部门都在挖掘自己的‘文脉’,连乡间村落,也找出了姓氏门庭中的‘文脉’。显然,这与我的初衷大相径庭。”

余秋雨之所以提出“文脉”,是想为漫长而又庞大的中国文化寻得经脉,“那是为群山辨认主峰,为众水追溯源流,必须严格选择,大做减法,而不是多多益善,大做加法。”他认为,这件事已经很着急了,“原来在经济发展中认识到文化的价值,是一种重大历史醒悟,但是我们国家常有‘一窝蜂’的毛病,转眼间已经到处是‘文化’了。不分优劣、高低、真伪、主次、轻重、正邪,全都洋洋自得,千言万语,连篇累牍。”

在他看来,这样的“文化繁荣”,必然会掩盖文化真正的生命支点,滑向虚浮和平庸,“很多急于了解中国文化的年轻人和外国朋友,近年来面对排山倒海的文化信号,都渐渐由期待而皱眉。这是一个严重的警讯。”

在这种情况下,寻找文脉是一种拯救。他写道:“中国文化在醒悟之后的当务之急,是尽力找到主脉、大脉、正脉,并悉心把持住。应该明白,在目前,真正让中国文化烦恼的,不是它的对立面,而是它的瞎帮手。这正像对很多人来说真正让身体烦恼的,不是营养缺乏,而是臃肿过度。什么时候中国文化也能像那些运动员一样,展现出精瘦的体型、健美的身材,那么我们作为它的一分子,也就更会轻松从容、神定气闲了。”

余秋雨为读者设计几种阅读方式

《中国文脉》全书的编排次序,在余秋雨看来并非小事,因此他特意在新版自序中,对几个特殊问题做了解读。

书中第一篇《文脉大印象》是全书的引论,勾勒了中国文脉的简明轮廓,这也是余秋雨本人特别重视的一篇长论。全书的第二单元是三篇长文:《猜测皇帝》、《感悟神话》、《发现殷墟》。这三篇文章并不是从头讲述中国文脉,而是把作者自己也放在其中。在三篇文章中,余秋雨回顾了自己在青年时代发现中国文脉源头的“惊险过程”,将千古文化之脉与自己的生命之脉进行了一种悬崖边上的对接,“这种对接惊心动魄,注定要重新铸造我自己的生命,并以我自己的生命来重新打理中国文脉。正是从那个悬崖边上开始,我的生命史与中国文脉史已经相融相依,无法分离。”

他建议:“如果有些读者只想快速进入文脉,对于我的思维历程不感兴趣,那就可以在读了导论《文脉大印象》之后,跳过这三篇,直接去面对《老子与孔子》、《黑色光亮》、《稷下学宫》这些篇目,也就是从第一单元跳到第三单元。不管怎么读,我都感谢了。”

《门孔》每一篇

都写得“特别挂心”

和《中国文脉》一同出版的还有《门孔》,这部书出版后曾被海内外读者誉为“《中国文脉》的当代续篇”。余秋雨在新版自序中表示,“与《中国文脉》不同的是,这里的每一篇都出自我的记忆。”

《门孔》的创作过程,用余秋雨自己的话说,写得特别挂心,写着写着就会停下笔来,长叹一声,更会在长叹之后哽咽。在《门孔》出版之前,书内单篇《门孔》早已为人熟知,这篇文章讲述了著名导演谢晋的故事,曾经感动了无数读者。余秋雨回忆:“我写这篇文章时的心情不必细说,但是一发表就有很多年迈的大艺术家带信给我,说他们经历了平生流泪最多的一次阅读。而且,网上年轻人对这篇文章的点击率之高,也大大出乎意料。由此可见,文学艺术深处的人性通道,没有被堵塞。这让我产生了某种乐观,于是把这篇文章的题目当作了全书的书名。不错,那只是一个小小的‘门孔’,却是光亮所在,企盼所在,日月所在,永恒所在。”

余秋雨用《门孔》写谢晋,其实并不仅仅写他个人,而且还写了一个事业,一段历史。同样,当他写巴金、黄佐临、金庸、饶宗颐、白先勇、林怀民、余光中、章培恒、陆谷孙的时候,也不仅仅写他们个人,而是写了一个个事业,一段段历史。他由此感慨:“这实在是一种难得的机缘,我平日几乎不与外界应酬,却与那么多第一流的当代中华文化创建者们有如此贴心的交情。他们急切的呼喊,他们踉跄的脚步,他们孤独的心境,他们忧郁的目光,我都听到、看到、感受到了,因此我也就触摸到了当代中华文化的怆楚隐脉。”(北京晚报记者 李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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