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米,出身普通家庭,深知想要出人头地,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故苏米一直是学校最努力的那个。
陆琪,富二代,陆丰集团未来接班人。
老天就是如此捉弄人,有人拼死拼活也未必追得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
开学了,苏米站在清华的校门口驻足,看着大门上方四个金灿灿的大字,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若是妈妈还在,她一定很开心的……
苏米正想着心事,两根细长的手指夹着一张面巾纸出现在她的面前。
擦干眼泪,两人一起走进校园。
时隔一年,在陆琪的百般追求下,两人终于走到一起。
人说,一段好的关系,是使两人共同向上的。苏米与陆琪的恋爱就是这样的,因为苏米,陆琪收敛富二代吊儿郎当的形象,完全一副好好学生模样。与苏米一同穿梭于教室、图书馆和食堂。
当一个人内在发生改变的时候,他的外在也会随之变化的。
转眼间,到了实习期。陆琪本想和苏米去同一个地方实习,陆母却在此时出来阻止。
母子二人就恋爱与实习地点一事进行一番长谈。陆母表示对于苏米,她的确很看好,也很喜欢这个女孩,但是苏米不能成为她未来的儿媳。
之所以没有出来阻止二人谈恋爱,是看到陆琪因为恋爱做出的改变。既然大学快毕业了,那就回集团找个部门实习吧!
陆琪坚决不同意,陆母也没再继续说什么。
时隔几天,陆母来到陆琪实习的楼下,邀他一起喝下午茶。相差几分钟,又给苏米打个电话,通话内容是同样的。
咖啡厅内,陆琪进门看到陆母与张伯父家的女儿张涵聊的正开心。
落座寒暄几句,陆母突然拉着两人的手放在一起,说着希望两人以后多多接触,最好早日定下来的话。
陆琪本不想给陆母难堪,见陆母的话越说越离谱,索性甩开陆母禁锢他的手,起身离开。
陆母看到苏米进门后,刻意做的这一系列举动,当苏米默默离开,也就任由陆琪甩开她的手。
过后陆母找苏米谈过,承认苏米的优秀、努力和未来可期。但是与之相比,张涵才是可以和陆琪比肩同行的人。
张涵不需要自己努力,她出生便站在这个高度,她生长的环境,开拓的视野,是苏米怎么努力也无法企及的。
陆母讲完她与张涵的差距,又讲张涵能带给陆琪的利益。而苏米自始至终都只是微笑面对,不反驳亦不附和。
苏米是个要强的女孩,直到陆母使出最后一个套路的时候,苏米怒了。
接过陆母放到桌上的卡,尊称一声阿姨,表示自己会远离陆琪,也请她管好自己的儿子。
当苏米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陆琪后,陆琪第二天便拉着苏米去了婚姻登记处。陆母的钱,陆琪说就当作她婆婆给的彩礼。
成就一段姻缘不易,若想毁掉,总有办法。
陆母得知陆琪偷了户口本悄悄登记后,直接病倒。陆琪刚开始还是医院家里两头跑,后来被陆母缠着几天才能回去一次。
苏米去过几次医院,每次都是张涵在一旁精心护理,陆母看都不看她一眼,苏米也不再自讨无趣。
陆母出院后,更是缠着陆琪不放,每天陆琪晚回一会儿就电话不停。想着医生嘱咐,陆母身体需要调养,不能动气。陆琪无奈只能匆匆往回赶。
虽然苏米从不抱怨,但陆琪心中还是无比烦闷,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头?
夜深人静的时候,陆琪把自己关在房间内,独自饮酒。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易醉,才喝了两杯红酒,陆琪便感觉脑袋昏昏沉沉。一觉醒来,张涵正小鸟依人般躺在陆琪的怀里。
事后,陆琪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只是喝了两杯酒,怎么会办这种事,而且全然不记得事情怎么发生的。
陆琪想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张涵也是默契,只字不提,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直到某一天,苏米颤抖的手拿着B超单。
对面的张涵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告诉她,陆母是如何给陆琪下药,自己和陆琪如何睡到一起,如何怀孕的。若是她依旧不肯放手,最痛苦的还是陆琪。
苏米把陆琪约到校门口见面,陆琪赶来的时候,恍惚间看到三年前开学季,苏米也是这样抬头看着校门上“清华大学”这四个字。
陆琪走近,看到苏米不同的是,那时苏米虽然也在哭,但掩盖不住她眼底的光。陆琪伸手递过一张面巾纸,被她暗淡的眸子刺痛。
也许,一开始他就不该来招惹她。
苏米和陆琪的相识,由一张纸巾开始,最后以一张纸巾结束。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离婚后,陆琪如陆母所愿,娶张涵进门。婚后的张涵一改往日的温柔体贴,对这个婆婆是横眉冷目。
陆母多次与陆琪告状,陆琪的回复永远是,你选的。
五年间,苏米在陆琪的世界如消失了一般。当初实习期过,校园里,教室内都不曾看到苏米,甚至到大学毕业典礼,都不见她的身影。
直到今日,陆琪去国外处理业务,看到路边婚纱店内的一抹身影像极了她。吩咐司机靠边停车,陆琪步行至婚纱店玻璃窗前,驻足。
或许是挡住了光线,或许是心灵感应,正在化妆的苏米转头向外看去。
二人对视,一刹那仿佛时间静止了。
我和你,像隔着玻璃,看见却不能相遇
大学未毕业她就随着学长出国了,逃了五年,躲了五年,如今结婚之际竟能遇见他。
所有刻意忘记的东西如泉涌般冲出脑海,一起学习、一起工作、一起进厨房、一起干家务,还有他把陆母侮辱她的钱变成彩礼,不顾一切与她登记,还有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如今她只想对他说:他朝若是同林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时过境迁,再相见,竟无语凝噎!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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