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不仅仅是一个自娱自乐的创造过程它需要观众、需要认可、需要共鸣,它之所以成为一种欣赏与被欣赏的载体,是因为它存在着“倾诉”与“倾听”的两者交互关系,或者说是一种表现与接纳而这种认可则是欣赏者通过对艺术作品的表象感知带来情感上的唤醒,从而达到欣赏与认同这种感知是“倾诉”的入口,从中唤醒情感,这种唤醒效果就是“倾听”的目标艺术也正是因为表达着这种“倾诉”与“倾听”的关系从而具有表现力与感染力的,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电影中的人物心声?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电影中的人物心声(电影语言中的倾诉)

电影中的人物心声

艺术不仅仅是一个自娱自乐的创造过程。它需要观众、需要认可、需要共鸣,它之所以成为一种欣赏与被欣赏的载体,是因为它存在着“倾诉”与“倾听”的两者交互关系,或者说是一种表现与接纳。而这种认可则是欣赏者通过对艺术作品的表象感知带来情感上的唤醒,从而达到欣赏与认同。这种感知是“倾诉”的入口,从中唤醒情感,这种唤醒效果就是“倾听”的目标。艺术也正是因为表达着这种“倾诉”与“倾听”的关系从而具有表现力与感染力的。

艺术是基于情感的表现与表达

人们看电影、听音乐是在经历、参与、体验其他同类的情感旅程,是在满足与生俱来的欲望,而当我们有表达情感的欲望,无疑会采用一种最恰当的方式,将这种情感寄托在一种行为或一件物体上,以此达到同类间沟通目的。这个过程中所引起的情感共鸣大体可分为情感表现的初级阶段、二级阶段和三级阶段。

初级情感表现的产生是无意识的并且不经过思考的潜意识行为,比如:“哭泣”,这是人悲伤时采取的最直接最天性的行为;情感的二级表现通常是有意图的,并具有一定的表现力。这种情感的二级表现是自由的,无论当事人是否自知,在旁观者的角度或被倾诉者的角度来看,这种情感的二级表现过程是具有表现力;情感的三级表现则是一个物化的、仪式化的过程。经历了情感的三级阶段后,我们的情感终将变为一种实体,它可能是语言、文字、音乐、绘画或电影等任何我们所擅长的情感物化的载体。

电影或者电影音乐等艺术作品是艺术家的情感物化后所产生的艺术作品,当我们看到、听到一部影片所表达的画面与故事情节时,我们所产生的情感正是我们所经历过的,听说过的事情与电影中所诉说的感情的共鸣。是一种再现或是体验。当情感的初级表现在银幕或音乐中经过二、三级的情感,表现手段而表达出来的时候,表现力是很惊人的。

色彩与节奏是电影重要的倾诉手段

当电影艺术在注定成为一个讲故事的最佳载体时,它便不断吸收、创造各种“倾诉”手段。电影语言(色彩、光线、剪辑节奏、拍摄角度等)与音乐旋律一样本来是无生命的,然而当在特定的环境与情景中赋予它们权利去表现情感,就再也没有比它们直截了当的中介了。

色彩是电影中独具魅力的语言。在梁明老师拍摄的电影《两个人的芭蕾》的摄影阐述中提到:“……除了整体构思和局部重点场景的设计以外,我觉得要将所谓‘精神’视觉化的一个重要方面是单个色彩意象符号的设计。”

这种重点的强调是把主观意象视觉符号化,而被符号化的色彩与道具设计的每场重要的戏中。在《两个人的芭蕾》中,蓝灰色作为整体基调的影片里让红旗袍与红绸带的红色显得格外显眼,而带给观众的印象非常深刻,并且在红色的出现的段落中感到了情感上的温暖。这反复强调的红色就是作者想让别人看到的,主观意识浓烈的倾诉点。

再说节奏,影片的节奏首先是与总体风格一致、有内在逻辑的,其次也要符合内容的表达要求。艺术家要按照“影片的内容与形式做出主观选择,并要求创作者对剧情叙述、人物心理和情绪有准确的把握。”节奏的重要性在某方面上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表达手段,就像蒙太奇与长镜头理论一样,是可以将世间戏剧化或者尊重并再现时间镜头语言,无法缺失。

在电影《套马杆》中的很多镜头的银幕时间几乎和现实时间相同。其中有一段牧民为了招待远方来的客人而杀羊迎接的情节,而这个相当长的过程被导演全部记录了下来。这样细细地描绘了生活的原来面貌,在观赏过程的进行中渐渐表现了属于真实时间本身的张力,是无法重组、剪切的。只有通过这种漫长的实录,才能表达招待客人的庄重,才能让观众体会到主人公在这杀羊过程中举手投足间的热诚。像一种固有的心跳节奏,无法加速。这种缓慢的表达源自情节的需要、导演的需要,是局部与整体的统一美。

但是如果作者并没有表达出时间流逝的真实感,影片缓慢的节奏也没有内在理由,那么带给观众的就只能是沉闷而乏味的“慢”。

变化的节奏是可控制的。如同影片《黄土地》,电影的总体节奏是缓慢的沉稳的,但是腰鼓阵那个段落却突然地高亢起来,由24个镜头组成。这种从静默到激昂到突然变化,是导演安排的爆发在适当时间,使得他个人的思想和观众的经验感受直接地联系起来。

控制影片节奏的变化则是通过:镜头长短的变化、不同景别的变化、镜头内人物的运动变化的。比如,镜头内人物的运动会让影片节奏产生变化:在影片《两个人的芭蕾》中,有一场仙妈在厨房忙碌的戏,导演利用镜头内部的人物运动,造成了忙碌的节奏感。虽然镜头只是稳稳地以旁观者的角度安静地表现着,但演员紧张的肢体动作和快速的位置运动让画面氛围也随之带动了起来,让观众体会到了对剧中人物的理解。

主观旋律与有源音乐

电影音乐本身是为了画面感染力而诞生,是作为一种辅助手段来为画面服务的,这与MV中的音乐或单纯的大型交响乐著作都不相同。它的主要功能有:抒情、表现性格、带动剧情、象征意味和展现独特的地域特征。与《两个人的芭蕾》中反复出现的红色一样,在王家卫《花样年华》中用过的一首很多人都听过《Ouizas,Ouizas,Ouizas》,其中的歌词与旋律无疑让作者是想表达的情感像咒语一样重复的强调。主观旋律的功能昭然若揭。

利用电影音乐的象征意味,很多导演采用了画面与音乐不相配的做法。只要导演很清楚自己的意念,并能清楚地将音乐运用到想要参与的段落时,具象的电影艺术和抽象的音乐融合在一起,就更容易撼动观众的综合感官。

在电影《猜火车》中,影片以《PerfectDay(完美的一天)和BornSloppy(天生懒惰)》这两首歌来表现吸毒与解毒的不同感受与体验,歌中带有迷幻色彩的沉闷抑郁的低音和混乱不安的音乐节奏使吸毒者歇斯底里的病态的内心情绪彻底地发泄出来。并搭配一些有迷幻色彩的梦幻一般的画面搭配,将那种绝望的痛苦表现得非常透彻与清晰。

在王家卫的《花样年华》、《重庆森林》、《堕落天使》等影片中,由电影音乐主导摄影、剪辑风格的段落占了很大篇幅。与传统电影的创作过程不同,其中的电影音乐并非是在电影制作后期创作而成,而是在电影段落未完成之前就为画面效果提前确定了基调。

有源音乐又被称为环境音乐,这些的音乐使用成为王家卫的电影所特有的倾诉手段,也成为使观众更有目标性倾听的明确路标。

在影片《堕落天使》中,黎明与李嘉欣所饰演的人物有一场使用点唱机表达感情场景:男主角想要告别他的杀手生涯,因为不想面对与女主角交流的恐惧与无奈,他选择用一枚硬币点一首点唱机里的歌曲,借此表达自己想说的内容。当女主角听到唱机里的第1818号那首歌,当《忘记他》的音乐从点唱机里缓缓流向她的时候,女主角就明白了男主角想要表达又无法面对的意思,观众也同时明白了这种感觉。而那首歌也再不仅仅是一首为环境服务的有源音乐,而成为一种不需要直说的语言。

电影画面与电影音乐的交织效果

人们的听觉在倾听声音的时候通常会不自觉的运用三种方式:因果聆听、语意聆听和选择性聆听。在视觉身影中也是一样,我们不自觉的采用摄影剪裁艺术的框,将自己想表达的留下,不需要的剪切掉,使得观众的银幕中注意到的东西和平时任何人都注意到的东西区别开来,引导观众的感官来到自己倾诉的要点。而反传统的电影音乐与拍摄手法就是这种更加主观化的倾诉。

有源的电影(声音)具有很强的精神状态的指示能力,有源的电影音乐(声音)具有很强的精神状态指示能力,它可以改变观众的感受或者强化作者想让观众感受到的感受,和看到剪切紧密的画面蒙太奇排列时会产生急促的情绪波动一样,就像我们在听音乐时,我们会把音乐当作一种语言去倾听而不仅仅当它是空气的振动。当电影音乐与电影视觉语言经过安排和设计结合在一起时,必须会产生更强烈的艺术效果(感受)。

一个艺术作品的创作过程其实是由创作者和欣赏者共同完成的,导演(作为表现者)与观众(作为体验者)都在心灵上有认同与渴望认同的同类、另类渴望(欲望)。当彼此有了沟通的欲望时,“好看”和“好听”的追求也就是作为欣赏者最基本、最直接同时也是最重要的要求,因而也应该是作为创作者最应该追求的艺术效果。

而何为真正意义上的“好看”和“好听”?这并非倾诉与倾听的过程。除非欣赏者保持一种病态的观点,否则其倾听艺术作品的反映必然是具有“普遍性”的。这种经验与情绪的感知或者说认知,正是倾诉与倾听之间的交互关系,是表现与接纳。观众所接纳、倾听的正是作者的经历,观众所体会的也是自我经历的重复体验,从而通过二级和三级的情感表达体验到初级的情感表现的感染力。而这种感染力实际上是共同完成的,这也是很多电影获得高票房的原因。

著名导演小津安二郎有三个尊重:对人物的尊重,对规矩的尊重:对生活的尊重。

正是以这样的尊重,电影才能在尊重观众情感变化的过程中达到更深刻的阐述。就像在谈话中的双方需要互相理解和尊重一样。当倾诉与倾听的双方在心理上相互尊重的想法时,沟通才可能实现。当然,每个时期都会出现个别小受众的电影,其创作者创作出来的艺术表现力一般都很狭隘,只局限于满足自我的倾诉欲望,而忽略了大众倾听者的感受。这种自顾自地倾诉方式没有了倾听、没有了观众,结果令创作者个人非常痴迷的作品多数化作了过眼烟云。不仅令观众很难理解和接受,更很快就被遗忘了。真正的艺术是在“倾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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