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爷爷住进那个院子的前后经过说起这事儿,母亲也有很大的责任,如果她能跟奶奶和平相处,不跟奶奶天天吵架,闹得鸡犬不宁,奶奶也不会去县里把爷爷给弄回来,也就不会有换房子的事儿,爷爷要是一直在银行里干下去,说不定后来会转为正式职工,至少会有一份养老的保证可是母亲把这些错误都推给了奶奶,并且说是奶奶和姑姑一块欺负她,从人数上看母亲不占优势,要是母亲真吵起来,母亲不见得会吃亏,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1981年景山寿皇殿大火?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1981年景山寿皇殿大火(寻找岁月的痕迹)

1981年景山寿皇殿大火

这就是爷爷住进那个院子的前后经过。说起这事儿,母亲也有很大的责任,如果她能跟奶奶和平相处,不跟奶奶天天吵架,闹得鸡犬不宁,奶奶也不会去县里把爷爷给弄回来,也就不会有换房子的事儿,爷爷要是一直在银行里干下去,说不定后来会转为正式职工,至少会有一份养老的保证。可是母亲把这些错误都推给了奶奶,并且说是奶奶和姑姑一块欺负她,从人数上看母亲不占优势,要是母亲真吵起来,母亲不见得会吃亏。

婆媳之间,姑嫂之间,一旦吵起来就会互不相让,吵到最后都认为自己吃了亏,事实上真正吃亏的是整个家庭。对于陷于乱局之中的人来说,谁也看不到这一点,都是在嘴上争一时的痛快。

母亲常说爷爷现在住的地方连个棺材也抬不出去,要是真的有一口装大队长张志洪父亲那样的棺材,还真的抬不出来。

住在街面上的人,家里的柴火一般都不够烧。我家也一样,一到过年,母亲总会买一些柴火。这些柴火都是乡下人用架子车拉来的,有麦秸、有麻秸、也有劈柴。这一年我家和建红家合买了一车劈柴,为我们称秤的是郑台子的郑老大,就是我舅舅的那个三弟的大哥,他的儿子是我二哥的同学,也常来我家找二哥玩,他和他儿子都是瘦高个,只是他的背有些驼,他儿子的脸圆了一些。

在永安城有三个比较大的粮食行,这三个粮食行不单是卖粮食,乡下人拉来的柴火、木料、还有竹筐,鸡蛋、鸭蛋等等,都可以在这儿卖。小的东西都是买主自己扛回家,大的东西都是由行务陪着送到家里再称数付钱。最大的一个就是南河边煤站前面的粮食行,它可以拦下河南和上河湾下来的人。第二个是北门外的粮食行,它可以拦下关帝庙过来的人。最小的就是粮站东边的粮食行,它可以拦下下河湾的人,下河湾的人一直都很少。每个粮食行都有自己的行头,和一批固定的行务。这些行务多是那周围的住户,这位老郑离南河边很远,自然不是那里的行务,他是北门外的行务。他的邻居孟月璋就是北门外的行头,孟月璋可是“四大能人”之一,行头也是不能轻看的。这个郑老大的家庭情况和那个雷洪魁差不多,家里有一位病女人,很穷,平时就靠当行务挣一些零用钱。

柴火都是大件东西,一般都是拉到家里,劈柴算是柴火中比较贵的,就这一车也只能卖个十几块钱,如果两头拿用钱,他可以得到一块多钱,一般街上的人都不会给他,他只能从卖主那里抽取一点。老郑没有母亲大,看上去却比母亲老,依着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很亲切地管母亲叫大姐。我们两家把劈柴分完之后,母亲也多给了他一些零钱,他也没有推辞,带着卖劈柴的人走了。这些劈柴大多都是刚从树上砍下了的,很湿。我家就码在屋檐下晾晒,建红的院子比我家的大,他们就散放在院子里。

政府可以让人做生意了,并不是所有的生意都可以让老百姓做。摆个小摊卖香烟糖果,卖豆腐,卖蒸馍,卖凉粉都可以。开商店卖布匹,卖油盐酱醋还是不行,杀猪卖肉就更不行了。到了过年时,你还得去食品公司里买肉,还有专供的鸡蛋之类的东西。食品公司里这个时候特别拥挤,每天都是人山人海的。木板子钉的鸡蛋箱子堆了两间房子,把地方弄得更小了。镇政府里见这里太挤,就临时改到合作社的麻仓里卖肉。

麻仓在北门外的庄稼地里,就是北大路的北侧,是合作社专门收购红麻的地方。种红麻太脏太累,一般都是没有水田的生产队才会种。麻仓的院子很大,有十几间房子,一个大麻垛堆在东北角,被帆布蓬蒙得严严的。这边的房子里专门用来卖肉。这里的地方大多了,人也不用挤了,就是要走很远的路。肉票都是大队里分到各家各户的,没有肉票,你怕是一两肉也买不到。

食品公司把肉卖给你,你还得拿绳子拴一下,然后才能提着回家。一些没有带绳子的人就想到了那个大麻垛,等卖完了肉,走过去隔着帆布的缝隙,你去抽一股他去抽一股,还挺顺手。可那大麻垛都是一两百斤重的大麻捆垛起来的,刚开始抽起来还很轻松,抽了一会儿,里面的麻垛越压越紧,再抽起来就费劲了。

有一个姓杨的人住在凤抬头,人们都叫他杨二,这人挺老实的,可能脑子也有问题。他买完肉也去抽那麻股子,可是他只抽了一个头,剩下的他怎么拽也拽不出来,于是他就想出了一个非常蠢笨的办法,用洋火去烧。他将肉放到旁边,划着一根洋火,很小心地靠近那一股麻绳,麻绳一见到火,轰地一下着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麻垛也着了,他急忙用手去拍,那里还拍得下去,火苗一下子窜起一丈多高,接着整个麻垛都着了……

在场的人一见这情形,赶紧组织抢救,还有人去打消防队的电话。麻仓的院子里也一个消防池,还结了一层冰,这一池水很快就用完了。烈火烤的人十几丈外都站不稳,那些水根本就没有泼到火上去……

等我知道消息再跑去看时,那一大垛红麻早已变成了一堆灰烬,路边停着一辆红色的救火车。那个叫陈敬德的人跟着一些干部忙前忙后的,他不是镇里的干部,只能算是工商联的人,这人的心肠很热,街面上有人啥事,他总是会看一看,问一问,在北门坡这一带还是很有名气的。

有人在一旁议论那个杨二,说他已经被抓了起来,于是我又跟着一群孩子往街上跑。麻仓在北门外的庄稼地里,镇政府在南河边,这一来一回四五里路,两条腿也跑疼了。镇政府的院子里也挤了很多人,就跟上一次看赵三贵一样,都伸着脖子往窗户里看。我这一回学聪明了,知道什么也看不见,就守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一辆白色的小汽车开了进来,这辆车不带后斗,我们把这种汽车叫王八盖。还是和上次抓那个小偷一样,车上下来了两个穿白色制服的警察。

杨二被押出来时,也不是两个大拇指用一根鞋带反绑在背后,来一个“苏秦背剑”,而是用一根绳子将双手绑在背后,绑得也不算紧。能看出他的脸上有一丝惊恐,他的双手黑乎乎的,可能是用双手拍火时弄黑的,看不出有没有被烧伤。杨二人很瘦弱,看上去就是一个老实人,他给我的印象就是两个耳朵很大。他被关进小汽车的后排,窗户开了一小半,他的亲戚邻居扒着窗口给他说了一会儿话。等他们说完了,小汽车才开出大门,往北驶去。

杨二的这个新年没有在家里过成,大过年的,家里的顶梁柱被关进了监狱,他们这一家人自然不好受。他们家的房子很小,好像只有一间,杨二被判了几年我不知道,反正他的老婆孩子很快就离开了永安城,有的说在外面炸馓子,有的说在外面炸油条,好像一直都没有回来。那边杨二刚被抓走,冬瓜塘这边就打了起来。

去年由于天气太冷,冬瓜塘里结了厚厚的一层冰,鱼也没有起成。今年冬瓜塘里也结了一层很薄的冰,到了中午大致化完了。现在的冬瓜塘属于三个生产队,就是四五六队。三个队长和看鱼的张广重到齐以后,起鱼的行动就开始了,开始是这附近的几张渔网,当然也有我爷爷,消息一传开,远地方的渔网也都来了。两年没有起鱼了,冬瓜塘里的鱼自然多了一些,这偷鱼的人也跟着多了起来。张广重和他的老婆孩子都加入了看鱼的队伍,张广重的声音大,他老婆的嗓门也不小,他们的女儿儿子也不示弱,一家人围着冬瓜塘来回穿梭,这么大的冬瓜塘,他们一家四口人肯定看不住。几个队长也不会看着别人偷不去管。

在冬瓜塘的西边,数陈红旗家的后院最大,还种了很多树。这个时候,大人小孩都聚集在这里看热闹,一有机会,就会有人偷上一条往家里跑。那些撒鱼的人不管你偷不偷鱼的事儿,他们只管把鱼撒上来,鲢鱼、鲤鱼、草鱼之类的专门有人捡,他们只捡属于自己的鲫鱼穿鲦之类的杂鱼。那些人把鱼筐捡满之后,就会绕过冬瓜塘将鱼提到东岸边,这个时候也是偷鱼的好机会。大人一般不会亲自动手去偷,要是被人说上两句面子上会挂不住。见到熟悉的人提着鱼筐过来,他们会暗示自己的孩子,小孩就会紧跟几步,抓起筐里的一条鱼就跑,捡鱼的人也装着看不见,有时会喊上两嗓子,但不会去追。不过这些事都得背着张广重一家和几个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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