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级玩家们(你们玩过坟头play么)(1)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阴女祭天,可保国安。]

我骑着马疯狂的奔跑着,身后是一群骑着马的追兵,他们的眼中充满了血光和兴奋,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

狂奔了一段路后,精疲力尽的我还是被抓住了。

片刻的眩晕,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泡在水中。

水冲进耳朵,想要张口求救却被海水灌入口中,我感觉到了痛苦而又令人绝望的窒息。

动了动手臂,听到耳边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我的四肢都被锁链所拉扯着。

我要死了吗?

[阴女,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的命不好——]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在我耳边徘徊,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身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那是一种毛孔都在浸出血液的感觉。

[我不信命,将军说他会来救我的……]

[将军是谁?他……]

为什么,我记不清将军的样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记忆之中没有将军的脸?

将军……将军……我记得,我记得他的脖子上一直带着一块墨玉勾玉。

我还记得他对我说——

“等我我长大了,就用这块传家之宝墨玉勾玉作为聘礼来娶你好不好?你一定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

[等我长大,就来娶你好不好?]

[你一定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

[你要嫁给我。]

[嫁给我。]

可是,你为什么还不来娶我?

将军,被水泡着的感觉,好难过。

真的好难过……

这个堪称古怪的梦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我粗略的计算了下,我已经连续做了一个月了。

不过一个月之前我也做过那个梦,简单来说从我记事以来,每逢阴天下雨就会做这个梦,近这一个月这个梦出现的的确是过于频繁了,大概是最近连续下雨的原因吧。

我不会傻白甜的觉得这个梦无关紧要,我也调查过,可我始终无法弄清楚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曾调查过那个过那个因为外型过于鲜明而被印刻在脑海中的墨色勾玉,查阅了不少的书籍,却并未找到有关于那块勾玉的记载。

那完全没有相关记载的梦境一直困扰着我数年,想来若不是我从小经历就十分诡异,说不定就被这个梦境给折磨出病来了。

睡醒的我有些烦躁的起身,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拉开厚重的床帘。

映入眼帘的不是晴空高照,而是阴雨蒙蒙。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伴随着震耳的雷声,落地窗中呈现出我的模样——黑色的长发,白色的睡裙,倒是像极了古堡中寂寞的女鬼。

不过却是一个漂亮的女鬼。

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挂在门口的黄历——四月四日清明节,宜祭祀、出行、教牛马、扫舍;忌开光、伐木、安葬、破土。

一个不详的日子,但今天却有我最喜欢的教授的林教授的讲座。

无论如何,我都不想错过。

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厚重又保暖的黑色斗篷,拿起放在鞋柜里的雨伞走出了房门。

我的名字是柏景儿,今年21岁,表面上是一个大学三年级的在校生,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若是非要说哪里不普通的话,那便是……我有一双阴阳眼。

不是中二病的那种自以为能看到什么的设定,而是真真正正的可以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因为我出生在一个灵媒世家,而我则是这个世家之中,唯一天生能看到鬼怪却没有一点灵力,更不懂得降妖除魔的办法。

在这个灵气稀薄的年代,灵媒世家的子孙没有灵力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我却偏偏得到了一般灵媒师都没有的阴阳眼。

很多的灵媒师再做法之前都要用柚子叶或者牛眼泪开阴阳眼,才能看到人类肉眼看不到的东西。

所以拥有阴阳眼的我本该是被家族看重的存在,可我却偏偏没有一点的灵力。

也怪不得家族的人不喜欢我,说我是个没用的废材。

人有人道,鬼有鬼途,人鬼殊途本就两不相干,可我却偏偏能看到他们。

走出楼门的时候,正巧看到在漫天大雨下那个坐在小区门口,穿着唐装抽着烟的老伯。

前些日子我还从灵堂的遗像上看到他的照片,而今天他却和往日一样好好的坐在门口,打着蒲扇。

我打算装作没看到的样快步从他的面前走过,可在路过老伯所在位置的时候,却听到老伯说:“景儿呀,你的钥匙掉了。

我下意识低下头,果然看到了放在口袋里的钥匙从兜里掉落,我连忙蹲下身去捡,顺便道了个谢。

我用余光看到老伯那僵白的脸冲我笑,那布满了皱纹和青筋的脸露出个笑容简直就像是皮笑肉不笑,瞬间让本就绷紧了的大脑那根线崩裂了。

“啊!!”我惊慌的跑走了,明明说好了装作什么都看不到,结果居然和他对话,真希望老伯没有什么遗愿未了缠上我,不然可真的就是倒了大霉了!

一路狂奔到了马路边,此时的人行路还是红灯,我只能站在原地用力的喘着粗气,刚刚跑的的确是太快了点。

然后,余光看到红绿灯下站了一个古怪的男人。

我连忙抬起头仔细看去……那是一个穿着黑色汉服,长发飘飘的男人。

不,他不是人,而是一只鬼!

因为雨并没有淋湿他的身体,而是直接从他的身上穿了过去。

若是这般连续见鬼,胆小的我说不定早就吓得崩溃了。

但是眼前出现的这个穿着黑色汉服的男鬼,却让我短暂的忘记了恐惧。

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就算是鬼也不能阻止我欣赏男色的本能。

平时所看到的鬼大多都是缺胳膊断腿或者七孔流血脸色惨白一副随时要抓人做替身的样子,那副模样比恐怖片中要可怕的多,何时见过这般出尘绝色的男子。

他长得真好看,比同学们追得小鲜肉都还要好看。明明他只是站在路灯下,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是从他那随风而舞的黑袍之上,莫名觉得他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而这个故事,定然是无比的凄美和动人。

我定定地看着他,那没有带眼镜的双眸,隐隐看到那个穿着汉服的鬼对着我笑了一下。

莫名觉得心脏漏了一拍,好像有什么封存许久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一样。

我像是呆了一样,静静的看着他。

从红灯到绿灯,又从绿灯到红灯。

直到一排车从自己面前经过,溅起了无数的雨水和泥点,待人行路的红灯再次变回绿灯,那灯下的鬼已经失去了踪影。

不知怎么,竟是觉得有些可惜。

用力的击打了下自己的脑袋,再怎么好看,他也是个鬼,是鬼就要绕道而行,这样依依不舍,还真的是得了花痴病。难道说……这个男人,有什么可以迷惑人心的法力不成?一下子就想到了文献里所记录的一些靠美色来吸取阳气的妖怪,我打了个冷颤,不再想那容貌出色的男鬼,也不想过马路做公交车了,而是直接上了出租车,目的地,自然是学校。

学生的天职是上学,是的,我,热爱学习!

任何男色都不能动摇我学习的本能!

而林教授的课,是作为一个有着学霸心的我,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错过的。

林教授是历史方面很出名的教授,他的讲课方式很幽默也很有特色。

怎么说呢,他不只是纸上谈兵那种主观性特别强的讲座。

由于他也是考古协会的人,也曾跟着考古部队发掘过不少的古墓,还经常会和我们讲他在古墓里遇到的惊悚以及难以理解的事情。

果不其然,就算今日下着大雨,林教授的讲座还是来了许许多多人。

一个教师的成功之处,也就是做到如此吧。

不过,让我略微有些诧异的是,我约好的同伴蓝雨柔却没有来。

我的朋友很少,蓝雨柔算的上是一个。

虽然算不得多么的亲密那种,但因为蓝雨柔和我却一样都喜欢林教授的讲座,所以还是属于那种比较有共同语言的朋友的。

不过嘛,凭我对蓝雨柔的了解,她对林教授的喜好程度明明比我狂热多了,她没有来,还真的让我蛮吃惊的。

我连忙拨通了蓝雨柔的电话,电话是通畅的,但却没有人接。

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起,讲座马上就要开始。

我只能挂断了电话,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安心的听讲座。

这次讲座的内容不是中国历史,而是西方历史。

讲述的是天主教和新教的政权搏杀,而说道这段历史,难免就扯到了英格兰女王暴君玛丽一世。

最后,教授深有感触的说:“玛丽一世是一个暴君,但是她却是一个很伟大的女人。暴政无论在哪个朝代都难以延续,不管是中国还是西方,所以她就成了玛格丽特的代言人,好好的一个女王,硬是被冠上了恐怖传说。”

“不是的教授,玛格丽特是真实存在的。”一个有些癫狂的女声打断了教授的话,她像一个狂热的信徒一样对着高空高举双臂:“她的皮肤白嫩如婴儿,她的容颜美得像最灿烂的罂粟,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女人。”

“这是谁啊!”

“怎么像个神经病啊!”

“不过好像也正常,林教授这么有魅力,喜欢他的神经病还真不少。”

周围的议论清晰的映入耳中,而我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因为他们所议论的这个人,正是我之前打电话打不通的好友蓝雨柔。

蓝雨柔是个很温柔的姑娘,完全不是这种会以一种疯狂的姿态来展现自己的类型。

总觉得……有些微妙。

蓝雨柔近乎不礼貌的行为并没有让林教授多少有些不悦,但是他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颇有兴趣的说:“这位同学你说的这么狂热,难道你见过她?”

蓝雨柔大力的点头:“是的,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穿纯白色的裙子披着头发,在自己经常用的梳妆镜面前坐下开始削苹果,一边削一边念着玛格丽特的名字,并且保证能把苹果皮一次性削掉不断,就可以在镜子里看到玛格丽特,她会指引你爱情……和复仇。”

也许说,一开始林教授还对蓝雨柔的话有兴趣,现在他就彻底把蓝雨柔当成一个疯子了。

想要继续讲述什么的心情消失无踪,林教授把手中的课本放在了讲台上:“这位同学说的非常有趣,有兴趣的同学也可以试试看。那么,下课。”

本来预定的计划是下课后找林教授请教一些问题的,但是蓝雨柔现在的样子,无论如何都让我有些在意。

我连忙奔着蓝雨柔的座位处跑去,但是因为人太多过于拥挤,等我挤到那个位置的时候,蓝雨柔已经不见了。

我内心升起了一种不安的感觉,连忙走出教室继续拨打蓝雨柔的手机,可是,不管我打了几次都是没有人接。

此时听到一个男生突然大声喊道:“不好了!外面有人跳楼了!”

不安的情绪渐渐加重,我在心中祈祷着不是她,同时跟着人流的涌动向事发地走去。

尸体被人群围住,让我根本没办法挤进去。

我颤抖着再次拨打了蓝雨柔的号码……人群围绕的中间响起了那首【myheartwillgoon】

蓝雨柔死了,在林教授的讲座上发表了有关于玛格丽特独特的见解之后,从高空跳落下去。

我见过许许多多的鬼,但是,这次却没有见到蓝雨柔的灵魂。

也许是因为今天是清明节,鬼差们收魂的速度比较快的原因,才没能看到她的魂魄吧。

近乎逃离一样离开了学校,回到小区的时候,由于瓢泼大雨已经停了的原因,门口的老伯也因为太阳的出现而消失,这让本来还很紧张的我松了一口气。

两个常用的电梯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停留在二十楼,恰巧看到一对母子走向楼梯间的那个电梯,我也跟了过去,刚想要摁十八层,但是代表十八层的指示灯却亮了起来。

我强行镇定的咽了咽口水,透过电梯的反光,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电梯员制服的中年男人。

他像是知道我在看他一样,居然对我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

我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样子,站在了早就走入电梯的母子身旁,强行忽视那个脚不沾地的电梯员。

突然想起前阵子发生的意外,据说是我们小区某个单元的电梯员因为意外事故被闷死在了电梯里,现在一想……他们传的那个电梯说不定就是这个电梯。

我真的是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想赶紧到十八层好出去,可那对母子中的小男孩却突然说:“叔叔,你每天都在这里做电梯是不是很有趣啊!”

我清晰的看到电梯员对小男孩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在那仿佛冷冻过的青白的脸上显出是那么的不自然和僵硬,也有些恐怖。

女人用手指戳了下小男孩的额头,训斥道:“这是个姐姐,怎么能看成叔叔?”

然后,女人还抱歉的看了我一眼。

可小男孩却完全没有体会到她妈妈的苦心,一脸纯洁的说:“我知道她是姐姐,我说的是站在门口的叔叔。”

“胡说什么呢,哪里有什么叔……”女人仍旧教训着小男孩,但我却看到她的双腿在微微的颤抖,显然,她现在也很害怕,只是装作完全不害怕的样子来面对罢了。

小孩子的眼睛是纯洁的,有一些体质弱的小孩子总会看到很多大人看不到的东西。

不过多半都在长大之后就自然而然的看不到了,而仍旧能看到的不是被吓死了,就是从事了灵异行业。

这是一种天赋,也是一种不幸。

女人非常惊恐但却唯恐吓到自己孩子不敢尖叫的样子让我有些心软,便难得好心的对小男孩说:“虽然姐姐看起来很像男孩子,但是你叫姐姐叔叔的话,姐姐也是会很伤心呢!”

小男孩还想再说什么,但老张却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小男孩识趣的没再说话,而女人的脸色也因为我的话而变得好看些。

不过到了十二层她就拉着小男孩飞速跑走的样子,让我觉得母爱真的很伟大。

只可惜,没有人给过我这样的爱。

我想了想,到十二层的时候也跟着走了下去,强行装作没听到电梯员那句:“十八层还没到呢!”

十八层总是会让人想到十八层地狱,当初是因为十八层便宜才在这里买的房子,现在一想真是后悔,被鬼记住楼层并且这样提醒,让我的后背都被汗水给弄湿了。

还好电梯员对我没有恶意,不然我大概是活不过今晚了。

我害怕鬼,更不想见到鬼,但天生的阴阳眼总是让我不得不见到这些可怕的东西。

但是,就算是清明节,今天我所见到的鬼,遇到的奇怪的事情也太频繁了吧!

总觉得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在今天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打开房门,放下雨伞脱下外套后的我瘫坐在沙发上。

由于背后都被汗湿了,我打算先去浴室里洗个澡。

我是一个享乐主义者,所以我的浴室里有着一个很大而且带有各种按摩功能的浴缸。

当然,我没有什么赚钱的能力,我的花销都是家族提供的。虽然是家族里的废材,但是每个月的花销却从来都没有少过。大概是因为我死去的父亲是上一任家主,而这一任的家主,我的叔叔无论如何都不想被按上苛待前任家主女儿的名号吧。

我把脱掉的衣服有些嫌弃的丢在一旁,踏入了温暖的布满了泡沫的浴缸中,舒适的让我几乎呻吟出声。

果然,泡在温水里洗澡是人世间最舒服的一件事,我被泡的全身发软,甚至产生了困意。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泡在水中的身体可我很快就感觉到了一丝寒意……难道是躺的太久水凉了吗?不过……明明开着空调,没有理由会这么冷啊?

与此同时,被泡沫所掩盖住的皮肤上的寒意越发的强烈,如同光裸着身子站在雪地,而产生的刺骨的寒意。

本来被热水泡的昏昏沉沉的我显然对这种突变的情况没怎么反应过来,而与此同时,正尽职的吹着热风的空调突然没有了声音,浴室里的灯也猛地熄灭,像是某些经典恐怖片里即将出现恐怖情景的感觉。

随后,我诡异的感觉到有一个透明的大手在抚摸着我光裸的身体,那是一种让人差点呻吟出声的怪异的舒适。

而这个时候,我已经隐隐有些明白事情的不对劲,正打算一探究竟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那熟悉又充满了磁性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洗澡啊……”下意识的回答,可话说道一半我却突然想起这个屋子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来着,猛地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个刚刚在红绿灯下见过的,穿着汉服的英俊的男鬼。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此时已经全然想不起他的行为等同于性骚扰,只是纯粹的惊讶于他为什么会跟着我来。

“当然是穿墙进来的。”莫浅面色冷漠的回答我。

“穿墙?”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同时也让我认清一个事实——

于是,我近乎失控的大声喊道:“闹鬼啊!!!!!!”

莫浅皱了皱眉,然后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本座的名字是莫浅。”

在这种情况下介绍名字难道不是很奇怪吗!在人洗澡的时候闯进来就算是鬼也不能原谅啊!

等等,洗澡!

于是,我努力的扯下了莫浅那捂住我的嘴唇的冰凉的手,大声喊道:“救命啊!有流氓啊!”

下一秒,我就喊不出来了,因为……莫浅吻住了我的嘴唇。

凉凉的,像是果冻贴在嘴唇上的感觉……别说,还挺舒服的。

什么啊!我怎么可以有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于是,我双手撑在莫浅的胸口上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握住了我的手腕,加深了这个吻。

天啊,他的舌头伸进来了!

天啊,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卷在一起了!

天啊,会不会像恐怖小说一样,把舌头从喉咙伸到我的身体里,然后吃掉我的心脏啊!

我是越想越害怕,可莫浅却是亲的越来越用力,身上还沾着泡沫的我被他搂在怀里用力亲吻着,因为无法呼吸的原因,我的腰和腿都有些发软,要不是莫浅一直扶着我,我也许都摔回水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浅终于松开了我的嘴唇,冷冷的问道:“冷静了吗?”

我大力的点头,生怕他再次亲下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起,我刚想从水里爬出来开门去看看来者何人,可是莫浅就高冷的站在我的面前,一副完全不知道避嫌的样子,让我很想揍他一顿。

但是他是鬼,我是人,我肯定不能打他,也打不过他。

于是,我只能十分无奈的提醒道:“你先出去,我穿个衣服。”

莫浅仍旧一脸的冷漠:“本座哪里都看到了。”

我咬了咬牙,伸出手拽过浴巾直接在水里把自己围住,然后快速推门跑回自己的房间,火速换上了睡衣,这才有了一丝安全感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这是我的家,但是一只鬼我可斗不过!尤其还是一只流氓鬼!

门铃声还一直都在响,我走出房门,意外的没有看到莫浅。

我当是他走了,便没有继续纠结,而是连忙跑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的是穿着警服的一男一女,我是一个好市民,所以这两个人多半是为了蓝雨柔来的……

我刚刚打开门,那个男警察对我出示了证件:“你好,请问是柏景儿小姐吗?”

我点了点头:“我是柏景儿没错,请问警察先生有什么事吗?”

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男警察继续道:“我是特警队队长陈佳,这是我的搭档苏珊,关于蓝雨柔跳楼的事情,想要和你谈谈。”

“好,两位请进。”我让开位置,往屋内走了几步:“两位稍等下,我去换身衣服,茶几上有茶,两位可以先喝茶。”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算换身衣服,却发现莫浅居然没走,而是躺在我的床上翻看我的日记本。

我一下子就怒了,完全忘记了躺在我床上的人是鬼不是人,不管不顾的抢走了莫浅手中的日记本,恶狠狠的说:“没有有人告诉你,不经人允许偷看别人的日记是很不礼貌的。”

“哦。”莫浅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外面有人在等你。”

我一想,莫浅肯定是撵不走的了,我又不想在他面前表演脱衣秀,只能拿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去应对这两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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