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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24岁,我觉得自己长得很像溥仪。
没有不尊敬的意思,但作为一个姑娘,心里还是有一丝落差。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我开始对自己的外貌变得不自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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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时代的我,一直觉得自己特别漂亮。记得那年还珠格格刚刚上映,我盯着林心如演的紫薇,觉得我们长的一模一样。之后我又同样在王祖贤,范冰冰的身上找到了和自己相似的影子,再加上被长辈客气的夸赞,让我真的觉得自己的外貌可圈可点。
可能每一个小姑娘都在小时候有着自己独一无二的幻想和愿望,期盼着自己快快长大。像王小波在黄金时代里面说的: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
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
王小波的黄金时代是他的20岁,而我的却是在童年,那个觉得自己全世界最美的姑娘,带着她以为的青春,永远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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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方舟曾经说过的一段话: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是小有才华的人。
样貌也一样。特别的丑,和特别的美都占了一个特别,可是特别普通就显得特别的痛苦。
青春期是很难熬的,这段时光对青少年自尊形成十分重要,但我的自尊就在那里垮掉了,像一座没有打好地基的铁塔,颤颤巍巍的屹立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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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中学的学校要求所有女生留短发,前不过眉,后不过颈。还需要穿着统一宽大的校服。不论是在发型还是服装,都追求泯于众人间的样子。他们希望每一个学生都是那样,方方正正,一模一样,像是流水线上规矩摆放的物品。
学校不仅抑制女同学想要变美的渴望,也同样遏制步入启蒙的少男少女的情窦初开。他们希望学生们不分性别,只是单纯的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这本来无可厚非。
但我依旧在心里有些抵触。
我还记得最可怕的一次是高中军训,每一个班级坐成一个方阵,教导主任带着两个老师每一个方阵上细细盘查,目的是找出头发不够短的姑娘,叫出来,统一在操场上剪发。
那是我见过最残忍的场景,女生们低着头,轮流的坐在大太阳下,身上披着干净洁白的挡布,众目睽睽之下,像是一种缓慢的惩罚,光明正大的剪去头发。
一下一下,姑娘们低着头,像在认错,黑色的头发无助的掉落,像极了她们死去的尊严。
可她们做错了什么?
那个烈日炎炎的午后,女孩们孤独的站在操场上,却瑟瑟发抖,她们顶着短发,每一个都痛哭流涕。
那是我记忆中第一次看见自我被阉割的样子。
也是我第一次被同学说丑,开始产生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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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的剪刀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株自由生长的植物,也从不会宽裕任何一个野蛮蓬勃的灵魂。不仅是那群被剪了头发的姑娘,而是所有人,都躲不掉成长时被现实剪裁的宿命。
我们被沉闷的拳头敲打着,长成大人模样,渐渐的不发出一丝声响。
这拳头可能只是一次指责,一句嘲笑,一个不大不小的讽刺。却来自四面八方,可能是你的亲人,你的同学,你的上司。他们每一次对你的随意评价,就像是一小块砖头,渐渐垒成坚实的墙壁,把你困在原地。
你在原地里徒劳奔波,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出了问题?最终带着疑问被现实与理想间的落差粉碎了自我。
失去自己的人,孤立无援。
(未完待续)
文章来源:公众号——亲脚趾 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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