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末,父亲和母亲最终还是离婚了,我和哥哥由父亲抚养没过多久,父亲娶了新娇娘,搬了新家,那年冬天我五岁,哥哥七岁次年妹妹出生,具体景象已经记不清,只是想说说那年发生的一些事,表达一份久未正式说出口的的歉意父亲再婚后,我和哥哥一直称呼他的新妻子--姨娘,没有原因,也可能没有人叫我们改口,这个称呼一直延续到我们离开他们的新家,我们离开新家的导火索应该是在我身上发生的一件事那时候江北农村经济很不发达,村子里面却也会有几个思想超前的人跑去上海那个大都市打工,母亲和父亲离婚后,也跟随亲戚去了上海打工,这些都是后话当时懵懵懂懂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跟着父亲和哥哥在新家,过得也是自得其乐,回忆里那时小小年纪的我倒也是解锁了一些新技能,比如勤快、看人脸色、时常保持乖巧的模样,然而就是这般神操作,也没能改变我以后一段时间寄人篱下的生活,值得庆幸的是蒋姓人家对我很好,他们家就一个男孩,夫妻俩一直想要凑一个“好”字,我的到来恰如其时,不早不晚试想,如果当时母亲没来到这个地方接回我,也许我也就改名换姓了说了这么多,都没有切入正题,还是讲讲导致我被驱逐的我认为的原因上面说到我们江北农村经济很不发达,停电是常有的事,蜡烛便成了每家必不可少的物件农村房子主体是青灰色三间,厨房连着房子主体一字排开,盖的时候会矮点当时我们方言称东头房,西头房,中间的客厅,如果想进厨房,就需要从客厅正门出去那天傍晚村里又停电了,我们正好在姨娘的母亲家里,其实我们两家相距不远,步行两三分钟姨娘的女儿被放在西头房的床上睡觉,新生儿比较嗜睡,是在睡眠中长身体的,这个知识点也是长大后才了解的停电之后,姨娘、她母亲及她弟弟三个人在厨房,我在妹妹睡觉的房间玩,玩了一会之后我脑中蹦出一个想法:把妹妹弄醒,然后去告诉姨娘,妹妹醒了,我自觉自己这有价值感的存在应该会被夸赞一番,于是开始自导,需要妹妹配合的真人秀我站在床边晃着妹妹的小胳膊,只感叹那时光影斑驳,蜡烛光中我的身影倒映在床幔上显得尤为恐怖,恰巧那时姨娘的弟弟在窗户口看到我要谋害他亲侄女这令人发指的一幕每一个时间节点、气氛都渲染的恰到好处,似乎不发生点什么都说不过去显然当时的我还不知道确实也发生了些什么晚上父亲回来时,已经恢复供电,他还带回三两个朋友一起研究麻将文化,我和姨娘的母亲在她家西头房里,当我准备洗脚上床时,姨娘跟他弟弟也进来了:是谁让你把小路捂死的?是你妈还是你爸?现在回想那时质问地场景,一遍又一遍,甚至觉得好笑,我这个有选择困难症的人,唯有这个选择题,快速精准的做出判断得出答案:我妈,不带一点迟疑我是傻吗?我爸在外面,只要一求证就知道我说了谎,我妈远在天边,你也无法证实,听到这个结果,我没有被为难,或许他们也只是想要听到这个答案而已突然细思极恐,不想深究,保持一颗鸵鸟心态,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一想到这件事就佩服我的求生欲,五六岁的年纪为了自保,让我母亲给我背了黑锅,有的时候我又安慰自己,当缩头乌龟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保护自己,这样的利己主义者,难道不好吗?如此慰藉自己,奈何心底涌起一阵悲怆这么多年过去,我只隐约和母亲说过一回,母亲说没事,不怪你时至今日,我依旧无法释怀,依旧无法鼓起勇气正式跟母亲道歉,请她原谅这样卑劣的我,她是如此的爱惜自己的羽毛,却因为我的谎言,蒙受这样的羞辱有时我也会想,父母这么多年还是水火不容,会不会是因为我那时的谎言让父亲觉得母亲是个恶毒的人纵使我万般不愿回想那段往事,不想回顾那段经历,可是我还是想把它记叙下来,怯懦的没办法说出口的对不起,想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母亲,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可以用什么话代替对不起?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可以用什么话代替对不起(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您)

可以用什么话代替对不起

九十年代末,父亲和母亲最终还是离婚了,我和哥哥由父亲抚养。没过多久,父亲娶了新娇娘,搬了新家,那年冬天我五岁,哥哥七岁。次年妹妹出生,具体景象已经记不清,只是想说说那年发生的一些事,表达一份久未正式说出口的的歉意。父亲再婚后,我和哥哥一直称呼他的新妻子--姨娘,没有原因,也可能没有人叫我们改口,这个称呼一直延续到我们离开他们的新家,我们离开新家的导火索应该是在我身上发生的一件事。那时候江北农村经济很不发达,村子里面却也会有几个思想超前的人跑去上海那个大都市打工,母亲和父亲离婚后,也跟随亲戚去了上海打工,这些都是后话。当时懵懵懂懂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跟着父亲和哥哥在新家,过得也是自得其乐,回忆里那时小小年纪的我倒也是解锁了一些新技能,比如勤快、看人脸色、时常保持乖巧的模样,然而就是这般神操作,也没能改变我以后一段时间寄人篱下的生活,值得庆幸的是蒋姓人家对我很好,他们家就一个男孩,夫妻俩一直想要凑一个“好”字,我的到来恰如其时,不早不晚。试想,如果当时母亲没来到这个地方接回我,也许我也就改名换姓了。说了这么多,都没有切入正题,还是讲讲导致我被驱逐的我认为的原因。上面说到我们江北农村经济很不发达,停电是常有的事,蜡烛便成了每家必不可少的物件。农村房子主体是青灰色三间,厨房连着房子主体一字排开,盖的时候会矮点。当时我们方言称东头房,西头房,中间的客厅,如果想进厨房,就需要从客厅正门出去。那天傍晚村里又停电了,我们正好在姨娘的母亲家里,其实我们两家相距不远,步行两三分钟。姨娘的女儿被放在西头房的床上睡觉,新生儿比较嗜睡,是在睡眠中长身体的,这个知识点也是长大后才了解的。停电之后,姨娘、她母亲及她弟弟三个人在厨房,我在妹妹睡觉的房间玩,玩了一会之后我脑中蹦出一个想法:把妹妹弄醒,然后去告诉姨娘,妹妹醒了,我自觉自己这有价值感的存在应该会被夸赞一番,于是开始自导,需要妹妹配合的真人秀。我站在床边晃着妹妹的小胳膊,只感叹那时光影斑驳,蜡烛光中我的身影倒映在床幔上显得尤为恐怖,恰巧那时姨娘的弟弟在窗户口看到我要谋害他亲侄女这令人发指的一幕。每一个时间节点、气氛都渲染的恰到好处,似乎不发生点什么都说不过去。显然当时的我还不知道确实也发生了些什么。晚上父亲回来时,已经恢复供电,他还带回三两个朋友一起研究麻将文化,我和姨娘的母亲在她家西头房里,当我准备洗脚上床时,姨娘跟他弟弟也进来了:是谁让你把小路捂死的?是你妈还是你爸?现在回想那时质问地场景,一遍又一遍,甚至觉得好笑,我这个有选择困难症的人,唯有这个选择题,快速精准的做出判断得出答案:我妈,不带一点迟疑。我是傻吗?我爸在外面,只要一求证就知道我说了谎,我妈远在天边,你也无法证实,听到这个结果,我没有被为难,或许他们也只是想要听到这个答案而已。突然细思极恐,不想深究,保持一颗鸵鸟心态,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一想到这件事就佩服我的求生欲,五六岁的年纪为了自保,让我母亲给我背了黑锅,有的时候我又安慰自己,当缩头乌龟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保护自己,这样的利己主义者,难道不好吗?如此慰藉自己,奈何心底涌起一阵悲怆。这么多年过去,我只隐约和母亲说过一回,母亲说没事,不怪你。时至今日,我依旧无法释怀,依旧无法鼓起勇气正式跟母亲道歉,请她原谅这样卑劣的我,她是如此的爱惜自己的羽毛,却因为我的谎言,蒙受这样的羞辱。有时我也会想,父母这么多年还是水火不容,会不会是因为我那时的谎言让父亲觉得母亲是个恶毒的人。纵使我万般不愿回想那段往事,不想回顾那段经历,可是我还是想把它记叙下来,怯懦的没办法说出口的对不起,想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