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村外的那片麦田,金黄色的麦子连成一片,在微风轻轻的吹来,麦子一晃一晃的就像波浪一样,互相拍打着,好像给人们报着喜讯,急切的呼唤着人们能使它们个个颗粒归仓。人们个个把镰刀磨的寒光闪闪,从阁楼上取下了钐子(割麦用的一种工具),把收麦子用的农具都已经子准备就绪。随时准备着向那片黄色的麦浪进军。
02
清晨,听着布谷鸟的第一声鸣叫,人们都已起床,家里的女人们都做好简单的早饭了,麦子收割的时节里,没有最早,只有更早。这时村里的强子,他有30左右样子,1米7左右的个头,精瘦,但肌肉比较结实,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圆领短袖。人们给他的称呼叫风一样的男人,意思就是说他干活麻溜快活,人也勤快。他第一个把架子车拉到了屋外,架子车车尾部挡板处固定了个仰脚(我们这边的土语,放这个的作用是,架子车装麦捆能多装些),仰脚上边其中的一角上挂了一根盘好的绳子。架子车车把上挂了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镰刀,草帽,装满水的水壶,装了馒头的袋子,还有擦汗用的毛巾,只见强子用手双把架子车的两个扶把放在地面上,这时,从屋里蹦蹦跳跳跑出了俩个孩子,孩子欢快的爬到了车箱里。孩子看起来有5,6岁左右的样子,正在这时强子扶起架子车手把,麻溜的用手把架子车车上的攀绳挂到了自己的肩头。女人站在前面用手扶着车的前框,两个孩子在车箱里打闹嬉戏着,女人不时向车里两个调皮孩子唠叨着什么,边说边与强子朝那片金色的麦田奔走着。这时人们也陆陆续续向哪片麦田进军,同样的装备,同样的目的地。
03
太阳正火辣辣的直射着大地,一个精壮的汉子,头戴一顶草帽,脖子挂了一条毛巾,汉子手持镰刀正在弯着要,收割被压弯了枝儿的麦穗,一片片的麦穗倒在汉子的镰刀下,这时汉子放下手中的镰刀,把倒在地上的带着麦穗的秸杆,用双手捆成一朵一朵的麦捆,放在割过麦子的麦茬地里。汉子身后的2个孩子,用秸杆编织着蚂蚱笼子,陶醉在他们的世界里,女人也不甘示弱,也拿起了镰刀,伸向了这片麦海。这时的太阳光更强了,麦穗几乎都能被它烤焦。你看强子汗流夹背,头顶上的草帽也挡不住这毒辣的太阳光,只见他不时的取下脖子上的毛巾擦着额头,还有身上的汗珠,白色的圆领短袖都湿透了,贴在身上,这时他拿起了放在身边的水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麦芒刺伤了他的胳膊,这些伤口在太阳光的直晒下,再加上汗液的浸泡,那种钻心的疼,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但他看着这丰收在望的麦穗,一切苦累都消失了,心里只装着快乐与幸福。与强子一地畔之隔的张二狗,装备与强子的差不多,只是割麦用的手中工具与强子不同,强子用镰刀,他用的钐子割麦,只见他手握钐子,右手持把,左手拉着固定在钐子上的那条绳子,顺着地皮挥舞,被钐刃割掉的麦子就顺势一仍,麦子就整齐的排成了一排,摞在地上,狗蛋的女人麻溜的在后面把这一排排带麦穗的秸杆捆成朵,一边干着活,一边还唠叨着,数落着没有人家强子的麦茬好看整齐,叮咛他把麦茬再割的地底一些。远处小路上隔壁老婆婆,头顶白色的手帕,身穿宽松粗布上衣,挪动着自己的一双小脚,手上跨着一个篮子朝麦田方向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篮子里是他刚蒸出锅的白馒头,她是给在地里割麦的家人送的。不远处,一家四口把捆好的麦朵正在装车,两个孩子从不远处抱着一捆麦朵,朝着装车的方向吃力的走过来,女人站在车箱内装这些捆好的麦朵,男人在底下往上扔麦朵,车子装的像一个小山包,装好了麦朵,用在用绳在给它捆结实………
04
在每一片麦田里,都有这样的画面,麦田里流下的汗,分不清混与浊,不知道咸淡的汗水比,谁的浓度重,谁的浓度轻碗中的面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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