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科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象。
试想一下,你认为最科学的画面是一个怎么样的画面?
给你5秒钟思考的时间,把这个画面想象出来。
……
先不讨论这是一个什么画面。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我刚刚并非真的在探讨什么是科学,也并非把科学当作一种知识。
我只是把“科学”当成了一个形容词,“最科学的”。
把科学作为一个形容词,我们似乎都习以为常了。
……
换一个问题,你认为最奇妙的画面是一个怎么样的画面?
一定程度上,你会发现我们脑海里的“科学的”画面,和这个“奇妙的”画面有一些重复的地方。
当然,每个人想象出来的画面是不一样的。
先说说我的,我刚刚想象的“奇妙的”画面:
一只半夜走上河岸的河马,低着头吃草,它身后短小的尾巴拼命地甩动,一大片不可描述的物品被甩出来。
这是一个与生物学有关的画面。
……
“奇妙的”画面,往往是我们看到的、好奇的、诧异的、记忆的某个深刻的片段。
有些可能与我一样,是通过各种媒介间接获取的画面。
有些可能是你亲身经历的,与人、与动植物、或者与环境、与所看到的星辰、天空、海洋有关的画面。
这些画面要么是“自然科学”,要么是“社会科学”。
也不排除你是特别与众不同的一个,想象出来的是一个关于“数学、逻辑”或者“哲学”这样更加抽象的画面。
……
结合刚刚的两个画面。
有的人,这两个画面很可能是重复的,比如两个画面都是“金属钠与水的化学反应”。
有的人,这两个画面是差别极大的,比如“科学的”画面是载人飞船驶向太空,“奇妙的”画面是猫被老鼠吓得四处乱窜。
根据我自己的想象,我得到了一个自己对于科学的认知:
我是不懂如何建造飞船的,但我觉得飞船能代表我脑海里的科学。
实际上,我认知的科学,是科学的应用。
也就是运用科学创造出来的东西。
手机、电脑、复兴号、神舟、天宫,FAST射电望远镜,EAST托卡马克装置
……
十六、十七世纪,弗朗西斯·培根的经验论、归纳法和实验科学,他把实验和归纳看作相辅相成的科学发现的工具。
“归纳法是发现个体事物发展变化的法制的工具,是获得支配绝对现实的规律和能起决定作用的形式的方法。”
这种对于科学的哲学观,更强调经验、归纳与逻辑。
(哲学是不是科学,这是另一个问题了。)
比培根晚出生三十几年的勒内·笛卡尔,他所认知的科学,是知识、理性、逻辑,演绎。
他认为人类可以数学的方法,也就是理性,来进行哲学思考。
笛卡尔的科学是建立在数学基础上,通过自明的直观公理,运用数学的逻辑演绎,推出结论,再通过实验验证,得到科学。
(数学是不是科学,这是另一个问题了。)
我们非常熟悉的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现在被认为是一种唯心主义的观点。
这不妨碍我们通过笛卡尔的哲学理念和对科学的认知,进行自己的思考。
……
十九世纪的两个伟人对于科学的认知,是建立在辩证唯物主义之上。
我思考了一番。
发觉自己所认知的科学,是很功利的。
而且,即使我发觉了这一点,我也不会去改的。
顺便说一句,我最期待的科学上的成功,就是EAST,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可控核聚变的普及。
以后用电,可以用一度扔一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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