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超和韩雪一齐扭头望着我“小男孩?”,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独居女人手机拍下受害?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独居女人手机拍下受害(全因我在QQ上收到的奇怪7)

独居女人手机拍下受害

江超和韩雪一齐扭头望着我。

“小男孩?”

“哪儿有?”

他们的表情一点不像是开玩笑。江超还上来摸我的头,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一丝丝的寒气从我心底升起来。这是怎么了?是我中邪了还是他们中邪了?

“养鬼之术,重点是和鬼物心神沟通。下者以血饲之,中者以符咒驱使,上者以势压之,圣者以先天之命镇之……”

视频里的那个小男孩正缓缓的说道。现在仔细看我才发现,他的眉目清秀到了极点,简直不像是凡人能生出来的样子。眉目疏懒,带着丝邪气,但是并不会让人感觉到讨厌。看相貌虽然只是十四五岁的样子,但是目光深邃得象口深井,让人一眼望不到底。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觉得头晕目眩,忙把视线转移开,不再去看。

邪气。

我把听到的话念了几句给江超听。他一脸看到鬼似的表情瞅了我半天,指着屏幕说,“你确定,你是从这视频里看到的?”

“我确定。”

“他现在还在念吗?”

“还在念。”

“你读出来。”

我仔细看着视频,一句一句的复述出来。“世人皆谓之养鬼术乃驱使阴鬼之法,却不知世上行尸走肉不知凡几,白日僵尸所在皆有。以此法引出人心恶念,则无人不可驱……”

“停!”

江超把手机扔给我,“你自己看吧!”

在我盯着视频念的时候,他用手机的摄像头把视频也转录了下来。

我点开视频看了几秒,顿时从头凉到了脚后跟。

视频里,我盯着满是雪花和噪音的视频,声情并茂的复述着我听到的法诀。我把眼睛凑到屏幕前仔细看,没错,手机摄像头拍下的视频也满是雪花,带着“嘶嘶”的噪音,没有一个完整的画面,更别提什么小男孩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发自内心的。

说实话,在刘晓莉屋里看到死婴、在盛唐看到她驱鬼杀了成成、陈捷咬我的时候,以及遇到那个死鬼程序员,都没有让我感觉到如此的恐惧。甚至小马在我面前化成飞灰,我感觉到的也是极度的震惊,以及厌恶,而不是恐惧。

但是现在,在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在我熟悉的小区里,有两个人陪着我,其中一个还是我的好朋友。在这情况下,我对着一个视频感觉到了彻骨的恐惧。

因为之前不论是见鬼还是见到尸体之类的,都还在我大脑能理解的范畴之内。我可以明白这些事是为什么发生的,对它们造成的后果也能有个预判。最坏的结果无非是翘辫子死掉。说实话,自从在看守所蹲了一个月,经历过那种身心的双重折磨后,我的神经已经变得很大条。换个别人经历我这几天的一系列事,没准就被吓傻进精神病院了。

不管怎么说,能被理解的事,再恐怖也有个限度。

像现在这样,同样一个视频,江超和韩雪看到的是杂乱的雪花和噪音,而我看到的是一个清秀又诡异的正太在一本正经的用文言在传功,这种事,我理解不了。

因为理解不了,所以会怕。因为你不知道这事儿究竟会往什么地步发展,连猜都猜不出来。

好比你站在一个岔路口,一条路明确告诉你,前面会遇到两条狼,一个强盗,几条蛇;另外一条路,则什么都不告诉,有可能是阳关大道,但也可能步步惊心,前一步还走得好好的,下一步马上会遇到不可知的危险。我想,我肯定会选第一条路。

不可知的,最可怕。

我的思绪陷入了一片混乱,随后的事情都有点记不清了。也不知道江超给韩雪说了些什么,随后带着我回到了我的卧室。

“我怎么了?”我想了半天,只能问出这句话。

江超字斟句酌的说着,“这种情况我没有遇到过。我能解释的说法,就是你如果中了些什么迷幻蛊,或者催眠师对你做了什么手脚之类的,那你是有可能看到、听到虚幻的东西。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被迷惑的话,五感都会产生偏差,对其它事物的认知也会有偏差,而你只是看那个视频的时候不正常,其它时候都好好的。我刚才也在你身上探查了下,没有发现被下蛊或者中什么招的迹象。”

“最重要的是,你刚才念的那篇咒文,很精妙,很高深,很……邪恶。”他像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连续用了几个形容词,最后选定了“邪恶”这个词。“我不怎么懂养鬼术,但是基本原理还是知道的,而你刚念的东西,则是从基本原理上超越了其它的养鬼术。我想象不出来,什么人会对你催眠,让你听到这种东西。”

我注意到他的话,是“从基本原理上超越”。这个评价太高了。我想理工科的人应该都懂,这是什么概念。

“所以,我的推论是……”江超在屋里转着圈子,“这个视频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人录制的。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猜测,他用了什么手段,让只有他选定的人才能看到视频的真正内容,没有被他选定的就什么都看不到。这就好像是……一种高级的加密手段。”

世上真的有这样的人吗?我谨慎的表示怀疑。

江超顿了下,“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且……”他这次停顿了很久。

“而且什么,你倒是说啊?”

“而且,这个人,应该不是什么善类。”江超苦笑道,“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话,有这手段的人,简直是这千年来我听都没有听过的厉害人物。他要是想做什么坏事,我想,没人能够挡住。”

“这种人,不是大宗师,就是……魔头。”

“是了!”他两个拳头击在一起。“我三叔应该也是看了类似的视频。他之前资质平庸,短短两三周内一下子变得厉害起来,除了录制视频那个人的功法,没有其他的功法能达到这个效果。”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小区的上空仿佛笼罩着一口黑铁锅。白天还是阳光明媚,现在傍晚却开始刮起了冷风,旁边单元楼里没关好的窗户被吹得乒乓作响。

这时,江超之前培养的那个蛊忽然轻微的颤动起来,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这声音打破了我俩的沉默。江超打开木盒的盖子,我也凑过去一看,发现盒里的那只蚯蚓比六个小时前大了足足有两倍,变得又肥又胖,跟蚕宝宝似的。和蚕宝宝不同的是,这只大蚯蚓浑身都是血红色,看起来很是诡异。

“成了!”江超小心翼翼的把木盒捧起来。

“这个怎么用?”虽然刚才心情很压抑,但现在看到新奇的东西,我又抑制不住好奇心。都说水瓶座的人是好奇宝宝,而我更是水瓶座里的翘楚。

江超给我演示了下。他把木盒按照正南正北的方向放好,那条胖红蚯蚓在盒子里蠕动起来,片刻之后,它抬起头。

“它的头指向的方向就是我要找的人所处的方位。我按照它指示的一直走,就能基本锁定三叔。”江超把木盒揣到怀里,又把背包背上,“我现在去找三叔。”

我本来想要跟他一起去,但是江超说他这次去非常危险,如果他三叔把蛊童炼成了,他能不能回来都两说。这主要是他家族的事,不能牵连到我,而且我也帮不上他。

话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是我就是觉得非常憋屈。我好像成了累赘一样,这让一直心高气傲的我怎么也接受不了。

“养鬼术……激发人心底恶念,无人不可驱之……”那个正太的话在我耳旁响起。

我的心砰砰跳动了几下。其他人都看不到这功法,只有我能看到,莫非我就是被选中的人?

“你吞下这个。”我正想着,江超递给我半截干枯的虫子。这虫子长得非常奇怪,看起来像是独角仙,但是背上的硬壳高高竖起,有点像是耳朵的形状。

好恶心。我把这奇怪的虫子捏在手里,怎么也没法放到嘴里。

“这是耳虫。咱俩一人吞一半,我就能听到你这边的情况,你也能听到我那边的情况。”江超倒是没犹豫,把另外一半耳虫一口吞下。我没办法,强忍着恶心也吞了下去,差点没吐出来。

“你在家,不要出门,等我回来。记住,不要离开家门,哪儿也不要去。”江超又把昨晚那几只浑身火红色的小鸟留给了我。“这是我用朱砂喂养大的火雀。它们身上阳气炽烈,对阴鬼有奇效。你现在运势很低,容易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这两天死了不少人,我怕他们的冤魂会来找你索命。”

最后一句话把我吓得不轻,我忙不迭的把那几只小红鸟像是宝贝一样的收好。江超又对我叮嘱了一番别出门之类的话,才离开。

转眼到了半夜。连番的惊吓,我也疲惫不堪,逐渐有了睡意。

这时候,我屋里的大门忽然被重重的锤了起来。

俗话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不过这话用在我身上就不合适了。最近的连番事,多多少少都和我有点关系。陈捷和刘晓莉他们出事,可以说有我在从中穿针引线,小马也可以说是被我害死的,虽然这些都不是我的本意。

我这个四室两厅的屋子,四个住户,我,刘晓莉,小马,还有个没毕业的学生。那学生经常在宿舍住,偶然才回到这儿。现在刘晓莉生死不知,小马被怪蛾子吃的变成了粉末,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我的神经也变得分外的敏感。

这大半夜的敲门声,对我的伤害力也就额外的大。

本来没打算理会,打算让那敲门的人过会儿自己走,没想到门外的人不依不饶,连着敲了10多分钟。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我感觉门都要被敲破了。

我心一横,“他妈的谁啊?门都被你弄坏了!”

我这话一出,敲门声停顿了下,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送快递的,开下门!”

“神经啊,半夜三更送什么……”话刚说一半,我忽然想到了个可能性,身上的冷汗唰的冒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

我第一反应是逃跑。

从床上把床单一把掀起,揉成带状,走到窗户边准备扔下去。这时,我忽然发现对面的小树林里有个红点,在不停的闪烁,忽明忽暗。

小区的树林里也藏得有人?那红点应该是哪个大烟鬼在偷偷抽烟。

逃跑计划失败。

没可奈何,我快速把床单又铺好,然后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去开门。

“干嘛的啊!我没快递!”我猛的拉开门。

门外一个五大三粗,长得像黑狗熊似的警察正飞起一脚准备踹门,冷不防我打开门。我家的门是朝里开的,他飞起的一脚计算错了力道,踢在了半空中,然后脚跟落下,“咔嚓”一下,来了个大劈叉。

落地的瞬间我听到了衣料崩开的轻响,想必是他裤裆被这个大劈叉给弄破了。

说起来也难为他了,这么肥胖的人,身手还挺矫健,三十多了还能做一字马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不怕把蛋弄碎了。

“哎?警官,你这是干什么?”我揉揉困得睁不开的眼睛,又揉了揉鸡窝头,自处打量。等我看清门口站的人,也略微吃了一惊。乖乖,门口站了四个警察,三男一女,随便哪个看起来都比我彪悍。

那个在地上练一字马的警察看起来是这行人的头儿,其他人看到他在地上,想笑又不敢笑,七手八脚的把他扶起来。

“你是扬天?”为了叙述方便,我就暂时喊他黑熊警察。

“是啊,怎么了?”我挠挠头,一脸茫然不解。我活到这么大,没有被哪个星探或者导演发掘,真是屈才了。起码我现在的演技不赖。

“刘晓莉,”黑熊警察掏出本子,“还有,马建国,都是跟你在一起住的吧?”

“没错。不过他们这两天都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我说完之后,猛然睁大了眼,“他们该不会……”

“x你妈,大半夜的搞什么!”隔壁的王老头光着膀子,提拉着拖鞋就出来了。等他看到这阵势吓了一大跳,僵在那儿,陪着笑,“这是咋啦?”

“没你事儿,回屋去!”唯一的女警摆摆手,王老头忙不迭的把门关上了。

“你别冲我装傻!”黑熊警察把熊眼一瞪,“昨晚你去过盛唐吧?”

成成死的那么轰轰烈烈,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上网也没跟外人接触,但是想必“钢管舞女在夜场离奇暴毙”这个新闻白天一天已经在城里传遍了,警察调查到我也正常。江超还让我准备不在场证明,但是我压根也还没有时间准备。来自死鬼的威胁还没有解除,活人的威胁相对小一点。

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会来的这么快。

“对啊!”我恐惧的点点头,一脸见鬼的模样。“那个跳舞的女的死的好惨啊!我亲眼看见她悬浮到半空!当时我就被吓跑了,一口气跑回家,然后就再也没出门了。”

“是吗?”黑熊警察鼻孔哼了下,“盛唐路口装的摄像探头拍的情况可不是这样!你后来跟马建国牵着一条狗,跟着死者黄成成的男友又去了哪儿?为什么现在他们全都不见了,只有你好端端的在屋子里?”

“嗯……是这样的。黄成成来我这屋里捉奸,是我把陈捷和刘晓莉的奸情告诉黄成成的。所以我觉得对不起陈捷。我看到他从盛唐出来,就跟上去,想安慰安慰他。马建国是陪着我一起的。但是陈捷跑的很快,我们没有喊住他。然后我们就回来了,我倒头就睡,睡到今天下午才起来。至于马建国什么时候又出去,为什么没回来,我可不知道。”

我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他们应该是调取到了盛唐所在那条路的监控,但是我们小区附近并没有监控,所以他不知道我跟马建国是不是一起回来的,也不知道江超这个人。

“有目击证人吗?”

“没有。”

“刘晓莉和马建国今天一天都没有回来?”

“没有。”

黑熊警察把本子合上,“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有点急了。这是真急。“为什么?他们都是这么大的人了,夜不归宿也不是什么大事吧?你是怀疑我把他们怎么了?”

“马建国的亲属向我们报案了,他家属联系他一天都联系不上。正好我们发现刘晓莉,陈捷也失踪了,而这些人都跟你有关。你也跟黄成成的死有关系。你说,我不找你找谁?”

“我也说了,我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黄成成的死,肯定是闹鬼,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她是被鬼杀死的,关我什么事?”我态度表现的很强硬,“我昨晚也被吓得不轻,现在有点神经衰弱,抱歉,白天再接受你们调查吧!”

“这个可由不得你。”不由分说,那几个警察一拥而上,把我抓了起来。“回去接受我们审讯,跟你没关系自然放你出来。”

几个警察把我塞上警车,一路疾驶,开了没几分钟,就到了我们管片儿派出所。我被推下车,带入了审讯室。

“这是什么?”进审讯室前,要搜身,把全身上下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连我脖子带着的玉佩也被要求取下来。我试着反抗了下,那负责审讯室的警察就拍着桌子怒吼了起来。没办法,人在屋檐下,我把那块随身带了20多年,帮我挡了一灾的玉佩也取了下来。在搜衣服的时候,警察翻出了我衣兜里放着的火雀。

我在被带走的时候,悄悄把这两只火雀揣到了兜里。江超说我现在运势很低,小心阴鬼来索命,把我说的也毛毛的。他让我千万不要出门,没想到他走后没多久我就被带到了派出所,真是讽刺。

“这是我养的宠物。”看到警察拿着火雀把玩着,我有些急。妈蛋,玩死了怎么办?“能还给我吗?”

胖警察把火雀握在手里,冲我“哈哈”笑了声,我也陪着笑。

“你以为我们是在跟你过家家啊!我告诉你,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给我老实点!滚里面!”他用厚厚的手掌猛的拍了下桌子,狭小的房间里跟打雷一样。

我被带到了审讯室,开始接受盘问,眼睁睁看着那胖警察把两只火雀带走。

审讯的一共有五个人,年龄偏大,看起来对我的事儿很重视。也难怪,一夜之间一死三失踪,绝对不是小事儿。

我抱定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对于他们的盘问,一概以“不清楚”“不知道”“忘记了”回应。之前因为公司事儿蹲看守所的时候,前辈教导过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能不说就不说,说了就错,说多错多。

反正我料定他们没证据。陈捷的尸体被江超用蛊化掉了,小马也被蛾子啃得干干净净,这俩人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刘晓莉现在在江心远手里,他们也找不到。找到了更好,刘晓莉现在应该还没死。

所以我还是很有底气的,推了个干干净净。什么也不说。

几波人连续审讯了我3次,也没问出什么来。他们估计也倦了,就把我先打发回了监室,让我在里面呆着,等到天亮再说。

说到派出所的监室,没去过的朋友估计不清楚。那其实就是几间小屋子,里面有铁床铁凳子,一般犯什么事儿到派出所,需要羁押24小时的,都会被关在那里面。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派出所格外热闹。我被扔到一号监室不久,没多大会儿,陆陆续续又有些人被扔了进来,小小的屋子瞬间被挤满,连同我一共4个人。

其他3个人,一个是喝醉酒在街头闹事的醉汉,被警察带回来醒酒;

一个是打架斗殴的小屁孩,吹着爆炸头,在派出所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还有个女的,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从进来的时候就低着头一言不发,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把脸都挡住了。

“奇了怪了,今晚这是怎么了,赶集似的。”我听到那胖警察嘀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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