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文/吕晓蓉

我的人生却有些传奇,有些巧妙的契合,有些不幸之中的万幸。

这就好像,在冥冥尘埃中,有一双温暖的手一直在帮我,在保护我;有一双慈祥的目光一直在关注着我。

我想这个随时随地关注我的人,便是在我这一生中,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却让我幸免于难的“命运之灵"!

一、我被枪击过

这件事发生在我九岁时的童年,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

那时我的家住在一条老街上,老街上全是木房子,一栋栋木屋紧紧相连。

我的家就在一个大宅院里。

这个大院子里住的是本族人,都是亲戚关系,由一个老太祖繁衍生息,发展壮大,到我这儿是第五代了。

那些童年时的一个个有趣的故事也如电影镜头,常常浮现在眼前……

其中,有一件刻骨铭心的记忆,比起那嬉闹声还要深刻。

那是我们几个小朋友,在一起玩"跳田"游戏时候发生的事儿。

那个冬天,好像是快要过年了,院子里的小朋友都聚在一个小坪坪里玩。

与死神擦肩很多次(我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1)

我与几个女孩子正在玩“跳田"游戏时,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拿着一把装着火药的玩具手枪,很神气地走到我面前说:

“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会给你一枪!"

我很不服气地说:“你敢?"

可话音还没落下,那个男孩就拿着手枪对着我的额头“呯"的一枪。

顿时,我额头上就有鲜红的血流出来,男孩见状也吓住了,其他小朋友连忙喊来了男孩的爸妈。

那男孩哭着说:“我不知道枪里有火药”,他妈妈连忙背起我,奔向医院。

给我止血上药的医生说:

“还好,若稍微打偏一点点,打到太阳穴位上,这小女孩就没啦。”

男孩父母听了,脸都吓白了。

唉,我真命大!

至今,我的额头上还能看到一块小小的疤痕,它是抹不掉的童年记忆,是我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痕迹。

二、飞车

也许这“飞车”的说法,大多数人不理解。

是参加越野飞车吗?不是。

是杂技表演吗?不是。

那是什么呢?

这个“飞车"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

1984年的春天,那时我刚参加教育工作,分配在县城近郊的一个中心完小任教。

学校离县城只有二十华里。

那个年代还没有公交车。

由于要照顾两岁多的女儿,我只好不住校。天天骑着一辆自行车,从县城到学校,再从学校到县城,早早晚晚地往返跑。

那时,我还很年轻,我骑自行车的水平也蛮高呢!

我骑在我的那辆永久牌女式自行车上,飞奔在县城至清溪完小的路上,沿途美丽的风光让我心情很愉悦。

春光明媚时,我迷恋马路两旁青青的田野,感受和煦的阳光,还有那暧暧的春风的吹拂。

与死神擦肩很多次(我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2)

骑在自行车上一路飞奔,多么惬意啊!

可是有一天,我差一点点就命丧黄泉了。

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星期一的早晨。

因为我担任班主任工作,要去得早些,早读课之前有升旗活动。班主任老师必须提前到校把准备工作做好。

我骑着自行车,心急,一心想快点,一路上以飞快的速度前行。

在一段下坡路段,我也没放慢速度,车轮飞一般地行驶着。

突然,在交叉口,冲出了一辆拖拉机,向我横撞过来。

我来不及刹车,拖拉机的车头把我连车带人撞到了路边。我又翻了两三个滚,滚到了路边坡下的一块稻田里。

此时,田里正有两位农民在耕田,田里还有浅浅的积水,有秋天收割稻子割下稻穗后留下的一茬茬锋利的禾骨朵。

两个农民发现出车祸了,立马放下农活赶紧跑来将我扶起,他们把我全身打量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大伤,就笑了,直说我命大。

我也惊魂未定地扫视了全身,竟然完好无损,只是全身衣服透湿,满是泥巴。

" 命运之灵"又一次眷顾了我呀!我激动不已。

我连忙谢了两个热心肠的农民,爬上田埂,来到马路边。

与死神擦肩很多次(我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3)

那个拖拉机司机,正在帮我修理自行车。他见我有惊无险,就很庆幸地对我说了很多很多对不起的话……

我也就很无奈地说:"没事就好,今后我们都得注意呀,在交叉路口,又在下坡路段,得刹车慢行呀!"

我不顾满身的泥巴及湿淋淋的衣服,继续骑上自行车向学校奔去。

到了学校,学生们都已排着整齐的队列在操场上举行升旗仪式了。

我满身泥巴,湿淋淋地,像个落汤鸡似的从操场边经过。

学生们看见我这模样,都抿嘴笑着。

不用我解释,我的狼狈形象,已说明了一切。同事们都能理解我今天迟到的原因了。

当我来到办公室时,一个同室住校的女老师见我这状态,立马去家里给我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催我换上。

她关切地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经过告诉了她。她听后,很是惊愕,连声地说:“大难呀大难,惊险呀惊险……”

我也十分庆幸自己,大难无恙!但愿后福!

我的人生很平凡,平凡得如一颗微尘。

几次遇险,都与死神擦肩而过,免遭伤害,这是我的幸运;既然命运之灵如此眷顾我,赐福于我,我就得好好地珍惜自个儿的生命,让我的人生过得有意义,也让我对别人有意义!

吕晓蓉2021年1月12日于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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