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0日,阵雨今年在攀枝花学开车,住了4个多月,与在攀枝花上班的小朋友(小我20岁)别过时曾说过这辈子怕是不会再来攀枝花了,我们甚至感慨或许今生我们可能难相见了因疫情进不了西藏而改道去云南路过攀枝花,离开还不到2个月竟又与小朋友相会,还同室住了11天彼时攀枝花受成都关联疫情影响短暂封过6天,晚上我们沿仁和沟漫步,行人稀疏,人人戴着口罩,交谈声听起来都神神叨叨的,似乎都暗藏了不想为外人知的秘密娱乐场所的霓虹灯仍然暧昧闪着,但往日的喧嚣不在,只短短的几天就沦陷了再看那光怪陆离的灯影就显得暗淡寂寞,仿佛是“暮去朝来颜色故”的老妇人了,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少女房车自驾游?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少女房车自驾游(夜生活车旅日志)

少女房车自驾游

9月20日,阵雨

今年在攀枝花学开车,住了4个多月,与在攀枝花上班的小朋友(小我20岁)别过时曾说过这辈子怕是不会再来攀枝花了,我们甚至感慨或许今生我们可能难相见了。因疫情进不了西藏而改道去云南路过攀枝花,离开还不到2个月竟又与小朋友相会,还同室住了11天。彼时攀枝花受成都关联疫情影响短暂封过6天,晚上我们沿仁和沟漫步,行人稀疏,人人戴着口罩,交谈声听起来都神神叨叨的,似乎都暗藏了不想为外人知的秘密。娱乐场所的霓虹灯仍然暧昧闪着,但往日的喧嚣不在,只短短的几天就沦陷了。再看那光怪陆离的灯影就显得暗淡寂寞,仿佛是“暮去朝来颜色故”的老妇人了。

对于夜生活我向来无感,白天都没活好,更别说夜晚了。但与小朋友关于夜生活的一席谈却是我闻所未闻的。小朋友讲述几年前在成都时,朋友带他去某类舞厅去玩,灯光摇曳中,密密麻麻的男男女女“捉对厮杀”,小朋友刚踏入社会,这种场景只在“蛊惑仔”片中见过。虽然进来时朋友跟他说这是狂欢的场所,那一刻心中胆怯,怕弄不好会被打成“蛊惑仔”中标致型的猪头。突然间舞厅灯光暗淡,分不清男女,只隐约有人的轮廓,音乐声更有了激情。据小朋友所说,这里也不都是“小姐”(小姐这个称谓在中国古时带有阶级成份,大家闺秀与青楼妓女都称小姐。今日的上层社会女士仍称某小姐,是高雅之语。反之称女子小姐,那就有贬损的意思,成了骂人之词。我不知道在不同的语境下说小姐者的发音和表情的差异,象我这样大众阶层的人都不敢说也不能说小姐二字了),也有来找乐的寂寞少妇。50元随便摸,100元就可以“吃肉”了。四川话真诙谐,性行为竟然用到“吃”字,真是读懂了古人说的“食色性也”。待灯光再次明亮,满地密密麻麻的避孕套把小朋友震住了,他的比喻就象撒了一地的瓜子壳。我心里是不认同小朋友的比喻,这玩意我也曾用过不是瓜子壳那类的暗淡颜色,而且比瓜子壳大多了。我这辈子大概率是不能亲眼所见,所以也想不出更形象的比喻了。

比“吃肉”更奇特的还有“捡尸”一说。那是档次高的娱乐场所,那位朋友开车带小朋友去捡过尸。所谓“捡尸”就是子夜后到娱乐场所所在街道溜达,看到烂醉如泥,倒在路边人事不知的女人便弄上车,找个宾馆开个房间(四川话写个号)住一晚,只需付一晚房费省了“吃肉”的费用。“捡尸”是难遇到的,小朋友也捡到过一回。我想对于被捡到的女人来说,对方只图吃个肉,恐怕是很幸运的了。

这在里我不想说什么大道理,因为我自知不是个有高尚品德的人。社会阶层不同,所选的生存方式也不同。据说有的西方国家性服务是一种职业,对性工作者生理健康等有套管理制度。东方文明是不认可的,认为是纲常沦丧,往往批判是个人的道德品质问题。虽然我们不可能也不应该苛求每个人都品德高尚,但我也觉得这种缺乏保障的灰色生存方式是不好的,不过完全归究与个人品质问题恐怕也不全对。特别对那些既要“吃肉”又鄙视提供性服务的女人的男人来说,我更反感。既然是性交易,或者说是一种生意,就借用一句曾经很热的广告词对那些男同胞说: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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