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礼智信”儒家总结的五常,是为人处事的五种道德标准。其实五常对应于易学的五行,是人行为的五种特征。下面专门讲一下“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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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体的“义”字,一个叉代表剪子,其上的一点儿代表被剪之物,所以其字含有修剪之义,兑卦之意象。兑卦之意象之自我正是行为特征概念的“义”字所指,所以可以用此简体。只是简体“义”字之表象(修剪)与其所指的概念(成就自我)还有一段距离,不那么明显而已。所以我们还是从原始字形的字义开始。
原始的“義”字从羊从我,上羊下我,按易学原则我为主体,羊为客体,所以以我为主的我与羊的关系就是“義”字所指。
羊与我的关系中,有人说羊为善,代表了友善,所以义字为友善,其实这种理解不全面,也可以说基本为错误的理解。
在商周时代,中国人大约与现代西方人一样,肉食为主,当时的农业欠发达,羊就为人们提供了衣食,是人们耐以生存的必不可少的外部条件。人们放牧使羊群繁盛,而繁盛的羊群又被人利用来吃和穿,这种互相促进又互相索取的关系就代表了“義”字的意义。后世儒家只把人对客体(自然与社会)应尽的義务提取出来就成为了”義”之含义。
所以“義”字应含有两层意义:其一,对客体的友善的一面,尽義务使客体繁荣。第二,在尽義务促进客体繁荣的过程中从中获得自我的发展。
这才是“義”字应有的意义。
君子治国,首要的是要促进民生,民生兴旺了,才能使君子也富足。这就是儒家的思想。
关云长義薄云天,不在于他战败献身,而在于他对刘备忠心,认真履职,辅助列备,恢复汉室,在成就蜀汉这个过程中也成就了他自己。如果他不能忠心事汉,成就蜀汉,也就没有什么義字可言了。
江湖義气,重点在于利于特定圈子范围的人,使他们得以生存,但却不摘手段,不惜损害圈外的其他人,不考虑总体社会效益,所以是狭隘的不可鼓励的義气。
“義”字含义重在互相促进互相利用的共生关系,只生他不自生者不是義的范畴,而是其它概念。
为政者要为人民服务,才有获取民众供养的资格,否则只会被民众抛弃。
但是“義”字的使用,后来多强调了利他性,牺牲了自利的成分,把利他美化为義而不提自利,是有问题的,不全面的。
“義”字重在职责,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判断标准根本在于是否互利。
但互利的发生又是有机缘的,不是每做一件利他之事,就立马会有自利的现实结果,可能会延迟,这是社会活动的复杂性体现。所以后来把单纯的利他名为義,義演義工等不获即时的现实报酬者名为“義”。
人是社会性动物,仅仅依靠自身的能力是满足不了自身生存的需求的,必须在利他中实现利己。短视者以是否马上利我来决定是否可行,往往不能得到社会其它人员的认可,因而难以获得满足,所以太过自私自利反而成就不了自己。
但是完全舍弃自我的行为也容易山穷水尽,不可长久。我都没了,義行发生的主体就没了,也就没有了義。
比如儒家强调君子要利他,那也是事实上民众对君子的供养关系已经建立了,不必再考虑这种索取方式了。
以利己为出发点和终极目的,主动地去利他,这才是“義”的核心。
于自己或自己所在社团的生存与发展有价值的事,才是有意义的事,“義”字的“意义”的含义就这样引伸而来。
做一些于社团、社会甚至人类的生存与发展有益的事情,才会使人生有意义。
義字的“职责、义务、名义、意义”之类的含义即如上所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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