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只是想到江苏宿迁的古玩市场看看,没想到拐过一些商铺,走过一些地摊,便走进了城南的项王故里这里算不上雄伟,可那黑瓦白墙弥散着的秦汉风韵,那飞檐石基传说着的久远旧事,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静立在项王故里前,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项王故里东关口?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项王故里东关口(项王故里怀古)

项王故里东关口

原先只是想到江苏宿迁的古玩市场看看,没想到拐过一些商铺,走过一些地摊,便走进了城南的项王故里。这里算不上雄伟,可那黑瓦白墙弥散着的秦汉风韵,那飞檐石基传说着的久远旧事,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静立在项王故里前。

映入眼帘的是英风阁前的鼎,当年项王英雄的风采,似乎全然凝聚在这鼎上了。《史记》中记载项王“力能扛鼎”,便也扛起了华夏民族一段让人难以忘怀的历史。这历史充盈着金戈铁马的热血,满载着刀光剑影的喧嚣。而当一切归于寂静后,也只有这鼎,诉说着曾经的历史烟云。

英风阁里,身披战袍、腰佩宝剑的项王石像静默无语,他微仰的头颅,透出的仍然是“力拔山兮”的盖世气量。这气量,让人想起有关项王“破釜沉舟”“巨鹿救赵”“鸿门设宴”“垓下突围”的种种传说;特别是他在目睹不可一世的秦王东巡时石破天惊的“彼可取而代也”的时代强音,更是穿越了时空的隧道轰然而来,在历史的回音壁上久久地传响。

这样的传响在群雄争霸的时代,铸造出一个个顶天立地的人物,书写出华夏历史一页又一页的非凡篇章;这样的传响,在“英雄无觅”的年代,更是振聋发聩。“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就连一向“凄凄惨惨戚戚”的女子李清照,也从内心深处唱响一曲空怀壮烈的悲歌。

走过英风阁,便置身于花园式的庭院中。没有游人,只有满树的腊梅含苞待放,点点的鹅黄,让人觉出丝丝暗香的浮动,还有焦黄的竹叶簌簌轻语。院里最为夺目的,是项王幼年手植的老槐树。据说树的主干早已埋于地下,呈现在地面上的只是树的枝干。树干粗大,须三四个人方可合抱;树貌奇古,让人领略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苍老。树干虽已空,可树枝仍然繁茂,即使是在初冬,树的枝头仍然有树叶挺秀。两千多年的风风雨雨,两千多年的斗转星移,铸就了这“天下第一槐”特立独兀的形象。

树的不远处是系马亭,亭内雕铸的是追随项王南征北战的乌骓马。马低头而泣,似乎在向项王告别。马是通人性的,它知道这一别,便是生死相隔。据传,就在离别的一瞬间,那承载着项王的马鞍随风而飘,飘到了乌江的那一头,于是另一侧江岸高耸起一座山,就是马鞍山。

传说总是浸渍着想象的色彩,可那亭外的石质拴马槽,虽已被风雨侵蚀得斑斑驳驳,却实实在在地诉说着历史的真实。

诉说真实的,还有虞姬的塑像,伫立在项王故里的纪念室。纤柔却不失刚烈的形象,虽然凝聚着后人诸多的遐想,但其一颦一笑,再现的仍是她在生死关头的果决选择。“年少当场秋思深,座中楚客最知音。八千子弟封侯去,唯有虞兮不负心”,唐代诗人杜濬的这首诗,道尽虞姬那一腔“不负心”的忠贞。

“鸿门垓下,大英雄,哪关成败;骓马虞兮,真情种,不易生死”,这中国传统戏剧里的唱词,讴歌的是项王这样一个大英雄,赞美的更是沭阳女子虞姬的贤良淑德。也难怪如今宿迁人一见沭阳人,便亲切地称之为“老表”。

时势造就了项王,将一个江东弟子,大写成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正是有了这样一个人,历史才充满那么多的变数;也正是有这样一个人,中国传统文化中便多了一个特殊的符号。这个符号长啸着英雄的悲歌:千秋功名一下烟消,心爱女子瞬间死别。

“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项王的悲鸣在他的故里弥散,在挺立的老槐树上泛绿,在含苞的腊梅里吐香,也在天地之间久久地传响。这样的传响,使得华夏的历史有了血,有了肉,也有了沉甸甸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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