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包子记忆社
编辑 | 包子记忆社
概述来自亚历山大的斐洛是一个希腊化的犹太人,也被称为犹大斐洛,他是一个跨越希腊和希伯来的两种文化的人物,当希伯来神话思想在公元前一世纪遇到希腊哲学思想时,很自然地有人会试图从希腊哲学的角度为犹太教发展思辨和哲学进行辩论。
因此斐洛综合了这两种传统,为未来希腊化对弥赛亚希伯来思想的解释撰写成概念,特别是来自亚历山大的克莱门特,他是基督教护教者,如雅典娜哥拉斯,提奥非勒斯,贾斯丁殉道者,德尔图良和奥利金。
他影响了同时代的其他哲学家,也许还有约翰福音和希伯来书信的作者,在这个过程中,他为基督教在西方和东方的发展奠定了基础,正如我们今天所知的那样,斐洛的首要重要性在于基督教哲学和神学基础的发展。
沉思和哲学
斐洛哲学的重点在于将精神生活与世俗关注尘世的关注进行对比,无论是作为积极的生活还是对快乐的追求;斐洛鄙视物质世界和物质本身,事物的本身对斐罗来说就像对柏拉图一样,比作是“邪恶和死的东西”,天性邪恶,阴谋反对灵魂。
但这是一种必要的邪恶,因此斐洛并不主张完全放弃生命,相反他主张首先履行对人的实际义务,并利用世俗的财产来完成值得称赞的工作;同样他认为快乐是不可或缺的,财富是有用的,但对于一个有德行的人来说,它们不是一个完美的善。
他认为男人应该逐渐远离事物的物理方面,就像有些人像哲学家一样,可能会成功地将他们的思想集中在永恒的现实上,斐洛认为人的最终目标和最终的幸福在于“幸福和祝福的界限”。
对斐洛来说神秘的视野让我们的灵魂看到神圣的逻各斯并实现与上帝的联合,为了证实圣经是默示的作品,他经常把它比作预言中的狂喜;他对亚历山大修道院特拉普提派的沉思生活的赞美,证明了他更喜欢生物理论而不是生物制素。
他坚持柏拉图式的灵魂下降到物质领域,只有哲学家的灵魂才能浮出水面,回到他们在天堂的领域,斐洛采用了柏拉图式的灵魂概念及其三方划分。然而灵魂的理性部分作为上帝物质的一部分被吹进人体内。
斐洛比喻地说:“现在,当我们活着的时候,我们的灵魂已经死了,埋在我们的身体里,就像在坟墓里一样,但是如果它死了,那么我们的灵魂就会按照它应有的生活生活,从它所束缚的邪恶和死亡的身体中释放出来“。
伦理学说
斐洛的伦理学说本质上是斯多葛学派的,包括积极努力实现美德,要遵循的圣人模型,以及关于实现适当的正确理性和理性情感的适当情绪状态的实用建议,对斐洛来说,人基本上是被动的,是上帝在灵魂中播种高贵的品质。
因此我们都是上帝的工具,人是唯一被赋予行动自由的生物,尽管他的自由受到他思想结构的限制,因此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并“非常恰当地为自己犯下的罪行而受到指责”,斐洛提倡在神和人两个领域实践美德。
只爱上帝的人和只爱男人的人在美德上都是不完整的,斐洛提倡中间和谐之道,他区分了四种美德:智慧、自制、勇气和正义;人类的性格斐洛分为三类,最好的是上帝的异象,第二类是右边的异象,第三类是左边的异象,即被称为主的统治力量幸福是在三个价值的顶峰中实现的精神、物质的和外在的现象。
斐洛采用斯多葛派智者作为人类行为的典范,这样的智者应该效法不可逾越的上帝,因此圣人应该达到冷漠的状态,即他应该摆脱非理性的情绪、快乐、欲望、悲伤和恐惧,并应该用理性或理性的情绪、喜悦、意志、内疚和谨慎来取代它们。
在这种冷漠的状态下,圣人获得了一种宁静、稳定和快乐的性格,在这种性格中,他在决定中受到理性的指导,但与此同时斐洛声称身体的需求不应被忽视,并拒绝另一个极端,即紧缩的做法。
神秘主义论
神秘主义是一种学说,它认为一个人可以获得感官知觉或理性无法获得的现实知识,它通常与一些心理和身体训练有关,在有神论版本中,它涉及一种与上帝的亲近或统一的感觉,体验为时间和空间的超越。
根据斐洛的说法,人与上帝的最高联合仅限于上帝作为逻各斯的显现,它类似于后来由亚历山大发展起来的关于我们人类智力与超验智力的智力接触的学说,与普罗提诺关于吸收到不可言喻的学说不同。
第一原理完全超越的概念可能可以追溯到阿那克西曼德,他假设不定是这个原则,并且可以在柏拉图的善概念中找到,但这个公式被认可为斯佩西普斯,柏拉图在学院的继承者。
但这种立场与圣经和拉比的理解相当陌生,在圣经中上帝以“物质”和“物品”的方式表示,然而在哲学上,斐洛区分了可以证明的上帝的存在和人类无法认知的上帝的本质,上帝的本质超越了任何人类的经验或认知。
因此只能通过陈述上帝不是什么或剥夺他任何可感对象的属性,并将上帝置于适用于可感知世界的任何属性,斐洛在许多地方说,上帝的本质是一体的,他不属于任何阶级,上帝没有任何属和种的区别。
因此我们不能说他的品质,“因为上帝不仅没有特殊的品质,而且他也不是人的样式”,严格地说,我们不能对上帝做出任何正面或负面的陈述:“谁敢肯定,他是一个身体,或者他是无形的,或者他有这样那样的独特品质,或者他没有这样的品质?”
但只有他才能说出尊重自己,因为只有他对自己的本性有准确的了解,此外既然上帝的本质是单一的,因此它的属性必须是斐洛所表示的行为:现在创造是上帝的特殊属性,这种能力归因于任何被造物都是不虔诚的。
虽然上帝是隐藏的,但现实是通过上帝形象的逻各斯显明的和可感知的宇宙,而可感的宇宙又是逻各斯的形象,即“原型模型,思想的观念”,正因为如此我们可以感知上帝的存在,尽管我们无法理解他的本质。
那些处于顶峰和最高层次的人可能掌握了上帝统一的力量,在较低层次的人认识到逻各斯是摄政力量,而那些仍然处于最低层次的人沉浸在感性世界中无法感知可理解的现实,神秘主义体验的步骤包括对人类虚无的认识,认识到行动的人是上帝的唯一,并放弃我们的感知感。
直觉的来源
根据斐洛的说法,人类可能拥有的最高知识是无限实在的知识,这种知识不是通过正常的感官获得的,而是通过直觉获得的,人类被赋予了思想即推理能力和外在感官。
我们接受第一个是为了我们可以考虑只有智力才能辨别的事物其终点是真理,第二个是为了
感知可见的事物,其终点是意见,意见不稳定基于概率,是不可信的。
他们可以通过两种方式做到这一点:一种是通过默想上帝的创造物来理解上帝,并形成“通过可能的推理对造物主的推测概念”,在这个过程中,灵魂可以通过使用自然的方式,攀登到完美的阶梯,即自然的性情指导,即接受美德教育或通过冥想。
另一种是直接的忧虑,当心灵将自己提升到物质世界之上,并通过清晰的视野感知非受造者上帝亲自指示;这个异象是“纯洁的心灵”所接近的,上帝以独一的身份显现,对于没有奥秘经验的头脑来说上帝是无法独自理解上帝,而只能通过他的行动。
上帝以他和他的两种力量,创造对上帝的直接异象并不依赖于启示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在脑海中对上帝有印象,这只不过是遍布整个宇宙的逻各斯的一小部分,不脱离其源头,而只是延伸我们接受这部分神圣思想,在出生时就被赋予使我们像上帝的思想。
在人们出生时有两种力量会进入每个灵魂,其中包括有益的和破坏性的,世界就是通过这些同样的力量创造的;当“有益和仁慈结束无限和破坏性的本性”时,创造就完成了,但是当有益的力量“结束无限和破坏性的本性”时,人类就会获得不朽。
因此世界和人类都是这些力量的混合体,而占主导地位的人具有道德决心:“因为愚蠢的人的灵魂具有无限的和破坏性的,而不是强大而有益的的力量,当它与尘世的生物同住时,它充满了痛苦,但是谨慎和高贵的灵魂接受强大而有益的。
相反他们本身拥的好运和幸福,在斐洛显然从两个层面上分析了这两种力量;一个是神圣的层次,在这个层面上,上帝是无限和不可估量的善良和创造力的代表,另一个层次是人类的层次,代表毁灭和一切道德上令人憎恶的东西。
然而人类的理性能够在其中保持某种平衡,这种思想是神圣的和不朽的,是人类灵魂中额外的和与众不同的部分,它使人充满活力,因此上帝存在的概念印在我们的脑海中,只需要一些光照就可以直接看到上帝。
因此我们可以通过辩证推理作为对第一原则的理解来得出它,斐洛区分了两种感知上帝的模式,一种是推理模式,一种是没有中介的直接模式:“像正午的光一样倾泻到整个灵魂中,我们作为自己的主人,不受任何外来影响”
这种直接模式绝不是一种默示或默示的预言,它不像灵感、恍惚或后天造成的疯狂抓住我们,神圣的光在“先知的种族”发生。
创造学
斐洛试图将希腊的“科学”或理性哲学与希伯来圣经中严格的神话意识形态联系起来,作为“科学”方法的基础,他使用了柏拉图在蒂玛乌斯提出的世界观,这种世界观在希腊化时代仍然具有影响力。
希腊科学方法的特征是以人类为中心的术语对物理世界的生物学解释,其目的和功能可能适用于生物学和心理现实,但可能不适用于物理世界,此外斐洛经常在两个层面上运作,例如神话希伯来宗教传统的水平和希腊传统的哲学思辨水平。
然而斐洛试图通过使用希腊科学范畴和概念来解释圣经故事,从而协调摩西和柏拉图对世界世代的描述;他阐述了一种宗教哲学世界观,成为未来基督教教义的基础,斐洛的创造学说与他的上帝学说交织在一起。
创作模式
根据斐洛的说法,摩西通过教导世界形成黑暗和混沌就存在来预测柏拉图,摩西在达到哲学顶峰后,认识到存在有两个基本原则,一个是“一个活跃的原因,宇宙的智慧”。另一种是被动的,“没有生命能通过自己的内在力量进行运动”,同时也没有生命是一动不动的。
但斐洛在这样的陈述中模棱两可,例如“创造万物的上帝不仅将它们全部显明,而且他甚至创造了以前不存在的东西,不仅是它们的创造者而且是它们的创始人”;斐洛在这里似乎不是指上帝在虚无中创造可见世界,而是指他在可感知世界形成之前创造可理解的形式。
斐洛给出的理由是,通过类比圣经中按照上帝的形象创造人类的版本,因此可见世界本身一定是按照上帝心目中存在的原型的形象创造的,它本身必须是思想的理念。
作者观点
斐洛说摩西称看不见的神圣逻各斯为上帝的形象,形式虽然在本质上是不可理解的,但会给无形的事物和无组织的物质留下深刻的印象和复制品,并获得品质和形状。
头脑可以通过渴望智慧来掌握形式,唯独对智慧的渴望是持续不断的,它使所有的学生和门徒充满着名和最美丽的教义,因此创造是从预先存在的无形物质发生的,它是“所有事物的成长和变化的”,对于这个创造,上帝使用了他的能力。
这似乎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无论原始物质是预先存在的还是虚无的,斐洛的观点没有明确陈述有矛盾的说法,斐洛说,“因为没有任何东西是从无到有产生的,所以任何存在的东西也不能被摧毁,成为不存在的东西”。
参考文献玛丽安·希拉,《亚历山大的斐洛》
罗纳德·威廉姆森,《亚历山大的斐洛》
多萝西·斯利,《中柏拉图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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