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陷害却重生得到总裁的帮助(她毫无道理地怀疑霸道总裁)(1)

她用力摸了脸,然后咬牙看着窗外,脸上的情绪渐渐平静如初。

前方拐弯,叶梓安趁机睨了她一眼,“怎么不说话,生气了?”被他当众拆穿,她应该会觉得尴尬恼怒吧。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这么说,只是单纯的不想和我说话?”

听他这么说,凌浅沫半垂了眼眸,“不是,只是……有点累。”

“累就睡一会儿,”男人从善如流,“到了我叫你。”

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凌浅沫忍不住点了头,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或许,她真的应该试着放下,从向恒的世界里抽身出来。

无论他和夏雪樱要如何,都已经与她无关。

再跟向恒纠缠,她才真的是在自掘坟墓。

兵荒马乱的世界,她自身难保,伤不伤心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只要……爷爷好,就好了!

想到自小将她视若珍宝的爷爷,凌浅沫不由自主的皱了眉,有些烦躁,爷爷想见向恒,现在见是见不到了,她还要想一个合适的理由,跟爷爷说分手的事情。

至于她和叶梓安,她不想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知道的,只要他们不跟爷爷说,那就好了。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凌浅沫从包里摸出来扫了一眼,是向恒。

手指顿了一下,依旧选择了拒绝。

只是那边似乎不依不饶,她前后挂了三次,依旧执着的打过来。

“要接就接吧,总归应该有个了断。”男人低沉的嗓音从旁边传来,带了一丝温凉。

凌浅沫想了一下,在那边再次打来的时候,终究选择了接听。

“凌浅沫……”

那边乱糟糟的,她还能听到不少提问的声音。

“不专心应付记者,找我有什么事吗?”

向恒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你现在在哪儿?”

“向总,我想我应该没有必要向你汇报我的行踪吧。你有事就说,没事的话就挂了吧。”

那头顿了一下,凌浅沫能听到他因为跑步传来的轻喘声。很显然,他还没能拜托记者的纠缠。

她实在想不通,这种情况下,他给自己打电话究竟是为什么。

“我有事要问你,你在哪儿,我现在去找你。”

“不用了,”凌浅沫淡然拒绝,“我想不管是什么事,电话里应该都能说得清楚。”

那边久久没有回答,凌浅沫捏着手机,几乎就要以为他会就此挂断。

“凌浅沫,难道你真的打算一个人回去参加你爷爷的生日宴,告诉他你要随便找个男人结婚?”

凌浅沫怔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然后是隐忍不住的暴怒,“向恒,你居然……”

他不是从来不屑和凌家人扯上关系,现在怎么学会了向他们打小报告。

“明天晚上,我在赛普洛斯等你。”

说完,那边便挂了。

凌浅沫差点忍不住砸了手机,她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向恒也可以这么无耻。

“怎么了?”看她眉头紧促,脸色发白的样子。

凌浅沫没有说话,转头看着窗外。向恒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威胁?如果她不去,他是不是就要把这些事情直接告诉爷爷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威胁自己?因为他们分手了,可是她却没有寻死觅活哭天抢地,没能满足他向大少爷的心理落差?

还是因为她接连几次绵里藏针刺了他的心上人,所以他要出一口气?

思来想去,凌浅沫理不出个究竟,只觉得有一团乱麻将她团团裹住,找不出头绪。

旁边的男人没能得到答案,微微皱眉,“凌浅沫,你还有没有一点自尊?”

轻描淡写,却毫不留情的一语戳穿她的心思。

“叶梓安。”

男人侧眸看她。

“那些记者,是不是你找来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会以为他有这样大的本事。

叶梓安眉头一皱,方向盘朝旁边狠狠一打,车子突兀的改了一条道,引得车旁车后的喇叭响成一片。

吱!

男人姿态强硬的踩了刹车,连眼神都欠奉,“下车!”

凌浅沫被巨大的惯性带得朝前狠狠一扑,又被安全带拉回来重重撞在座椅上,有些晕头转向间听到这么一句冰冷无情的话,蓦然有些呆。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解开她的安全带,顺手打开车门,又是冷冷的两个字,“下车!”

她这才反应过来,将他眼底的不耐和怒意看得分明。

从车上下来,男人扑过来重重带上车门,发动车子,瞬间绝尘而去。

只留下一个咆哮的背影!

他生气了,很生气。比起那天在向恒家楼下,还要生气。

凌浅沫莫名愧疚,她的怀疑毫无道理,却当真伤人。

他只是一个来春城出差的人,哪有能力调动媒体,可是她却怀疑他是故意借此阻拦向恒。

人家好心来接她下班,却被她无端扣上这样的罪名,泥捏的人也该生气了。

垂在身侧的手指握了拳,关节泛出白色,抬眼朝叶梓安消失的方向扫了一眼,终究松开手指,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到家之后,凌浅沫站在走廊里,犹豫再三,还是敲响了1603的门。

敲了很久,没有丝毫响应。

大约,是主人还没回来的缘故。

想了想,她还是掏出钥匙打开自己家的门,关门的时候思忖片刻,还是留了一条小小缝隙,方便随时听到外头的动静。

她想,至少应该为今天的事情向人家道歉。说起来,从认识开始,人家就一直在帮她。

晚上八点,外头还没有丝毫动静,凌浅沫从包里掏出手机,号码簿被翻了好几遍,那个已经渐渐熟悉的号码终究还是没有拨出去。

她给自己找借口,万一人家在忙,她打过去不是打扰别人了。

于是,就这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墙上挂钟的指针一分一秒的走着。

什么时候睡着的,凌浅沫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听到门外传来动静惊醒抬头时,指针指着凌晨两点。

她跳下沙发穿着拖鞋蹙眉跑过去,打开门,就看见叶梓安满脸通红浑身酒气,挂在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上。

“叶梓安,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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