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以史为鉴,历史故事不仅给后人留下很多当代的传奇,其中的教育意义也是古人留给我们的巨大财富。
我们的史书按照记录的方法不同,分为纪传体和编年体两大类,前者侧重通过当代传奇事迹描绘当代历史事迹,而后者则以时间为线索,带读者领略不同时代的风采。
《史记》是纪传体通史,古代至今公认的历史文献之一。不仅讲述4600年前的黄帝到汉武帝时代的重要历史事迹,并且对历代帝王、诸侯、典章律法有详细的描述。
全方位为我们展现了汉朝之前的社会全景。为我们研究当代历史,人文等信息具有重要意义。
然而和《史记》齐肩的一本编年体史书却颇受争议,就是成于春秋时期的《竹书纪年》。不争的事实是,《竹书纪年》成书要比《史记》要早两个世纪,涵盖的信息量要更丰富更权威,但是后世却有了两者可信度的对比和质疑,为什么呢?
《竹书纪年》和《史记》《竹书纪年》是春秋战国时期两国的史官合作完成,关于这本书的发掘也是历史中富有传奇性的一段故事。
西晋时期,魏襄王的墓葬遭遇盗窃,墓穴里的金银财宝被盗掘一空,剩下大量的竹简遗留在内,经过发掘,整理和修复,《易经》《国语》等重要古文献展现在世人眼前。
最重要的是,在经历秦始皇焚书坑儒统一思想的操控中,很多已经失传的文献由于和魏襄王的墓葬同样埋在地下,幸免遇难,就像历史遗留下的一个备份文件,这才才有机会重见天日。
而《纪年》就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由于当时的文献皆由竹简著成,所以后世又称为《竹简纪年》。
《史记》是古代二十四史里之一,是公认的历史文献,在历史研究中具有重要的参考意义,甚至在文学界也有很大的影响。
《史记》原名《太史公记》。司马迁父辈也是从事历史研究,司马迁不仅继承了父亲的太史位,也继承了父亲撰写史书的遗志,尽管命运跌宕,仍然忍辱负重完成了这一伟大巨作。
历史文献也内卷历史只有一次,结果只有一个,同样是记录历史的重要文献,同样的历史时期,两者记录的内容却有了不同程度的出入。
比如,两本史书都记录了夏末商初一位叫伊尹的人,官居朝廷要职,而且曾经流放过他的君主商王太甲,他的形象在两本史册的记录下却截然相反。
在史记中,伊尹一心辅佐君王,是个忠良贤明的臣子,因为君王暴虐,未能遵循王道,于是伊尹动用权力将太甲放逐,在此期间伊尹仍然代替太甲处理国家大事,直到太甲改过自新,伊尹又将君主迎回,归还江山大权。
然而在竹简中,这段历史却是另外一个发展版本,据说伊尹将君主流放后,谋朝篡位,自立为王,而太甲则是因为潜逃,于是把回朝政并且将伊尹处死。
还有关于尧舜禹三位古代君王的帝位传承,在《史书》,记录的是三者禅让的结果,而在《竹书纪年》中三人却是通过血腥赤裸的竞争才完成的大业。
类似这样故事在两本史书中还有很多,关于历史的真相也给人们呈现了不同的结局和言论,于是,人们开始对这两本史书的记录有了存疑。
众说纷纭,谁更可信那两者究竟谁比较权威?谁的说法更可信?我们不妨从其他角度来看这两本文献。
首先,从年度来看,竹简比史记早了200年,而且是两国使馆共同编撰,所以,排除翻译和缺失的偏差,很多事迹的记载怎么的应该比200年后的汉朝要再准确,内容可信度也更高。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该书籍传到宋朝后,曾经有一段时间失传了。如今我们可以看到的《竹书纪年》,是明清时期史学家们,通过大量搜集周边相关文献,将该书修复编撰而成。
所以,《竹书纪年》严格来说有古版,和今版两个版本,现在能看到的已经不是最初最原始的版本。
我们再回头说说司马迁的《史记》,有人议论这本书里有很多内容是他自己凭空捏造,实际上司马迁本身就是史学家,他的著作功底本身并非浪得虚名。
而且他的家世背景既是从事该职业,先天条件上他拥有了比其他人更多的信息来源。还有,司马迁在编撰《史记》的时候,除了有家族遗留的有效资料,他甚至身体力行,游历四方,甚至和那些史书中的重要人物的后代取得联系,深入民间,细心考究。
而对于《竹书纪年》的相关信息,我们仅限于年代和来历,至于编写的具体方法却无从考证。
而在1928年,安阳殷墟里曾经挖掘出大量甲骨文,经过破译和核对,里面记载的历代商王世系谱和司马迁的《史记》记载基本一致,这同样说明了司马迁的《史记》具有更大的可靠性。
而《竹简纪年》记载的事物和公认的历史事实尽管有一定出入,但是目前可以佐证的信息却相对单薄,但是由于该书的言论过于惊世骇俗,又让热爱历史的吃瓜群众欲罢不能,所以这本书在民间有“野史”的外号。
不可否认,两本文献里面的记载有共同的元素,不管尧舜禹是通过人性厮杀登基还是儒家尊崇的和谐禅让,三者最终成为当代统治者;
也不管伊尹是忠是奸,他确实曾经流放过太甲。至于原因更多的则是编撰人的主观意念,并不具备绝对的参考意义。
史书的作用在于辨明当代史实和真相,然而真实无可厚非,真相却有万千曲折,同样的结果,站在不同的角度会得出不同的评论。
也许武则天就是看破这个事实,才给自己立了个无字碑,事实如碑,好坏各异,她是明智的。
至于后人的评判对这些人或许已经不再重要,而我们更加应该注意的是,借助古人的经历,不让悲剧重蹈覆辙,创造更加灿烂和谐的历史和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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