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经典道德经77章(博雅读老子之十八)(1)

[释意]

最早的时候,百姓都很诚实,没有任何虚伪。当国君用“智慧”创造制度法令来治理百姓的时候,百姓就会用“智慧”来逃避它,所以虚伪狡诈也随之而产生了。家族中不和睦相处,六亲不和,孝慈自然会产生。当一个国家混乱以后,文武百官不能负责尽职,随之而来“忠臣”也就出现了。

老子经典道德经77章(博雅读老子之十八)(2)

[心得]

本章承接十七章而言,即从“太上,下知有之”的圣人无为之治,而天下百姓于其功成遂事之际,“皆谓:‘我自然。’”。但是时代每况愈下,道德沦丧,人心异化,是以造成人类社会的异化病态。

老子这一章提出,仁义,智慧,孝慈,忠臣是社会病态的产物。乍一听一定很吃惊,我们社会不是提倡仁义,孝慈,智慧,忠臣吗?但如果我们这个社会不病态,那么那些东西就本来就已经存在,谈不上需不需要。正如第十六章所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自然。

老子其实要表明的是,病态的仁义,病态的智慧,病态的孝慈,病态的忠臣才是我们不需要的。这是老子深厚的时代忧患意识,深沉的历史责任感,是他对于人类社会异化现象的深刻而无情的批判。

老子经典道德经77章(博雅读老子之十八)(3)

老子透视病态时世的所谓仁义、智慧、孝慈与贞臣,世人所崇尚所赞美所追求的,实际都是“大道废”的产物,而患了舍本逐末的毛病。随着的是失礼而后法,失法而后乱了。此种状况,唯有到了复归于道、道化天下之时,方可能从根本上改变。这正是老子所谆谆教导所殷切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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