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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方言语音特点对英语发音的影响
肖陈陈
摘要:在外语学习过程中,作为母语的本地方言往往会对学习者目的语的语音学习产生影响,产生语言的迁移作用。本文运用文献法、观察法以及比较法等研究方法,通过分析四川方言的语音特点,并与英语语音进行对比,探讨了四川方言对该方言区英语学习者语音学习带来的影响。主要发现如下:四川方言语音的显著特点包括声母方面的鼻音n与边音l不分、平翘舌音不分、h与f不分,韵母方面的部分前后鼻音混淆、e的缺失,以及英语语音中[θ]、[ð]、[ʃ]、[ʒ]的缺失。这些特点对英语发音的影响主要有:辅音[n]与[l]的混淆,将辅音[r]发成[z]、[f]发成[v]、[v]发成[w],鼻辅音[n]与[ŋ]的混淆,元音[ə]的发音不到位,[θ]、[ð]、[ʃ]、[ʒ]的发音困难。最后,本文尝试性地提出了一些建议,指出为了克服方言的负面影响,英语教师和学生需要采取有效措施来促进语音教学,改善英语发音。
关键词:英语发音;语言迁移;语音学习;语音教学
一、引言
在英语学习过程中,语音学习是非常重要也是非常基础的环节。英语发音的标准程度是衡量学习者英语口语能力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会影响学习者对自身英语学习能力以及英语整体水平的评价。英语听、说、读、写、译能力中,语音是基础,词汇需要语音去识记,听说需要语音助传递,语音可以说是语言能力的载体或外化形式(王初明,2004)。语音虽然只是外语学习的一部分,但语音学得好坏影响学习者对自己整个外语能力的评价,进而影响外语学习成绩(王初明,2004)。由此可见英语语音学习的重要性。
语音学习如此重要,然而四川省的英语语音教学效果却不容乐观。目前四川省的英语教育从小学三年级开始进行, 学生、家长、老师、政府、社会都投入了相当多的精力。尽管如此,“哑巴英语”、“中式英语”现象仍然普遍存在,许多学了多年英语的学习者不敢开口说英语,即使说出来语音也不标准,甚至带有明显的方言腔。对于四川地区的学生来说,日常生活中最常用的语言就是四川话。四川方言属于汉藏语系,是汉语北方方言西南官话的一个分支,在语音方面有其自身的鲜明特点。而英语属于印欧语系,与四川方言语系不同,两者势必在语音方面存在较大差异。已形成定势的四川方言语音必定会对英语语音产生影响,造成语言的迁移作用。因此,在英语语音学习过程中,四川学生常常受方言习惯的影响,发出带有四川方言色彩的英语语音(甄寒,2009)。
那么,四川方言有哪些显著的语音特点?这些特点会对当地的英语学习者的英语发音产生怎样的影响?为了解决以上问题,帮助四川学生学好英语语音,减少方言带来的负面影响,本文对四川方言的语音特点进行分析,探究其对英语语音学习可能产生的影响,并提出了一些可行的解决对策。
二、文献综述
(一)语言迁移
方言对英语发音的影响属于二语习得理论的母语迁移范畴,即在学习第二语言时,学习者不自觉地将其与母语进行对比,产生母语对二语的迁移作用。“迁移”(transfer)来源于学习心理学,是一个“描述将之前的行为或知识转移至后来学习中的笼统术语”(Brown,1994)。当迁移发生于外语或二语学习过程中时,“语言迁移”(language transfer)也就产生了。语言学家Odlin(1989)将语言迁移定义为:目标语和其他任何已经习得的(或者没有完全习得的)语言之间的共性和差异所造成的影响。
语言迁移可分为两种:正迁移(positive transfer)和负迁移(negative transfer)。根据Richards等(2005),正迁移是指有利于语言学习的迁移,在母语与目的语有相同的形式时会出现这种情况。负迁移,亦称干扰(interference),是由于套用母语模式或规则而产生的错误或不合适的目的语形式。
语言迁移在英语学习过程中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现象,特别是在语音方面的迁移表现得尤为明显。对于母语为四川方言的学生来讲,在学习英语语音过程中,难免会受到日常使用的四川方言发音习惯的影响,形成母语的语言迁移,尤其是负迁移作用,对英语标准语音的习得造成不利影响。
(二)现有研究综述
虽然目前国内学者已对各地地方方言做了大量研究,并将地方方言与英语语音进行了对比研究,但这些研究主要集中于将河南方言、湖南方言、山东方言、粤方言等与英语语音进行对比。专门探讨四川方言对英语语音学习影响的研究文章并不多,主要有马川冬、谭伦华(1998),游洪南、王霞(2008),卢开砚(2009),甄寒(2009),杨德洪、夏宏钟(2010),林清澈(2012),唐慧君(2013),李俊生(2013)等。
马川冬、谭伦华(1998)以《四川方言音系》为主要研究对象,对四川方言音系与英语音系在音位、语音组合、声调语言与语调语言、节奏方面的特点和区别、音渡的差异五个方面进行对比分析,找出两者之间的异同点。游洪南、王霞(2008)通过分析四川方言的发音特点,讨论了该方言对该地区人们说普通话和学习英语语音方面的影响。卢开砚(2009)通过比较四川方言、普通话和英语语音在音段层次和超音段层次上的特征,探讨了普通话正音对四川方言区学生英语语音感的积极影响。甄寒(2009)就四川方言对英语语音学习的负迁移作用进行调查研究并提出了相应对策。杨德洪、夏宏钟(2010)通过对该校来自四川各方言区的部分新生进行汉字、英语单词的朗读测试并录音,分析出四川方言的特点及其与英语发音之间的异同,从大学英语语音教学的角度探讨纠正四川方言区学生英语发音的途径。林清澈(2012)分析了川方言区语音中同化现象对英语语音学习的影响。唐慧君(2013)对比了四川方言和美式英语的语音特征,分析了四川方言对英语语音学习的负迁移,并针对四川学生提出了改善英语发音的对策。李俊生(2013)在其硕士学位论文中对四川方言中边音和鼻音混淆对英语语音学习的负迁移影响做了实证研究。
以上这些研究都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因此,本文通过分析总结已有文献资料,并结合个人观察和经验,运用文献法、观察法和比较法,整理归纳出四川方言语音的显著特点及其对英语发音的影响,寻求改善四川学生英语发音的对策,希望能对四川方言区英语学习者提供一定的借鉴和帮助,并对实际语音教学有所启示。
三、四川方言语音特点
四川方言区内部发音特点并不完全一致,根据《普通话水平测试训练教程》(四川省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办公室,2008),又可分为五种方言片:黔北片、昆贵片、粤北片、成渝片、灌赤片。由于四川省主要是以成渝片方言为主,本文也以此方言片为基础分析四川方言发音的一些显著特点。
(一)声母特点
1. 鼻音n与边音l不分
四川地区分不清楚鼻音声母n与边音声母l,一般将鼻音n发成边音l。他们发声母n时常常不是纯粹的鼻音,听起来带有l的色彩(游洪南、王霞,2008)。这是因为发鼻音n时,口腔没有完全封闭,有气流从舌头两侧或一侧透出所致。因此,“南”与“蓝”都被念作同一个音(lán),“恼怒”与“老路”都被念作“lǎo lù”,“牛奶”念成“liú lǎi”。在发边音声母l时又容易带有鼻化音的色彩,这主要是因为软腭提升不够,有气息从鼻腔残漏出来。这一特点主要影响了四川学生对英语中辅音[n]与[l]发音的掌握。
2. 平舌音与翘舌音不分
四川大多数地区没有声母zh、ch、sh、r,不区分平舌音与翘舌音,把声母zh、ch、sh的字音普遍念成z、c、s,将声母r念成[z],即翘舌变成了平舌。例如:“吹”和“催”都念成“cuī”,“山”和“三”都念成“sān” ,“支持”念成“zī cí” ,“智商”念成“zì sāng” ,“知识”念成“zī sí” ,“人”的翘舌声母r念成不翘舌的[z]。此特点对英语辅音[r]的学习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3. 声母h与声母f不分
四川许多地区不能完全分清舌根音声母h与唇齿音声母f,二者常常容易混淆。如将“房子”念成“huáng zi”,“开花”念成“kāi fā”,“凡”(fán)与“还”(huán)不分,“回”(huí)与“肥”(féi)不分,“昏”(hūn)与“分”(fēn)不分等。当同韵母u构成字音时,一般均念成f作声母。如“夫”与“忽”、“服”与“胡”、“府”与“虎”都念成f作声母。该特点对英语发音的影响主要体现在[f]、[v]和[w]三个音的区分与掌握上。
(二)韵母特点
1. 部分前鼻音和后鼻音混淆
在四川方言里,存在部分前鼻音和后鼻音混淆的情况,主要是后鼻音韵母ing、eng与前鼻音韵母in、en。四川所有地区都没有后鼻音韵母ing,也基本上没有后鼻音韵母eng。韵母为ing的字音在四川方言中普遍念成in作韵母。例如,“明星”念成“mín xīn”,“命令”念成“mìn lìn”,“清静”念成“qīn jìn”。韵母是eng的字音在四川方言中普遍念成en或ong作韵母。当声母为b、p、m、f时,eng韵母一般发为ong韵母,如“蹦、崩、碰、朋、梦、猛、风、缝”等;声母不是b、p、m、f时,一般将韵母eng念成前鼻音韵母en,如“层”念成“cén”,“更”念成“gèn”,“等”念成“děn”。此特点影响了四川学生英语中[n]与[ŋ]发音的学习。
2. 韵母e的缺失
四川方言中没有单韵母e,韵母为e的字音在四川话中或者被念成ê,实际发音比ê的舌位略高,开口度略小;或者被念成o或接近o音的韵母。例如,“社、车、德、册、特、色、责、咳、革”等字音中的e韵母都读成ê;“各、恶、歌、科、喝、乐、河、课、可”等字音中的韵母e都读成o或接近o音的韵母。由于单韵母e与英语中[ə]的发音比较相似,四川方言中韵母e缺失这一特点也因此影响了英语[ə]的发音。
(三)与英语语音相比较缺失的音
根据马川冬、谭伦华(1998)的四川方言与英语辅音、元音对比表,四川方言与英语语音相对比,有一些语音是明显缺失的。英语当中的齿间摩擦音[θ]和[ð]在四川方言中是没有的,[θ]和[ð]的发声是由舌尖位于上下齿之间,气流由舌齿间的窄缝泄出摩擦成的音。四川方言中缺少这种发声部位位于上下齿之间的音。另外,英语当中的舌叶音[ʃ]与[ʒ]在四川方言中也是没有的。硬腭-齿龈摩擦音[ʃ]、[ʒ]是将舌端抬起靠近齿龈后部,舌前也随之向硬腭抬起,形成一条狭长的通道,气流通过时摩擦成音。四川方言中缺乏类似发声部位和发声方法的音。因此,四川学生在发这些音时往往会感到非常困难。
四、四川方言对英语发音的影响
根据语言迁移理论,四川学生在学习英语语音时会受到母语方言的影响,四川方言的发音特点会对英语语音产生一定的迁移。当两者特征一致时,产生的是正迁移;当两者不一致时,产生的就是负迁移。由于四川方言与英语语音差异较大,所以其影响以负迁移为主。
(一)声母特点对英语发音的影响
由于四川方言中不区分鼻音n与边音l,在英语语音学习中,四川学生也容易将英语中的鼻辅音[n]与舌侧辅音[l]相混淆。例如,将“name”发成“lame”,分不清“night”与“light”、“need”与“lead”、“nine”与“line”、“knife”与“life”、“slow”与“snow”等。
平舌音与翘舌音不分这个特点对英语发音的影响主要体现在摩擦辅音[r]的发音上。四川学生习惯将翘舌声母r念成不翘舌的[z],在学习英语发音时也习惯性地将应该卷舌的摩擦辅音[r]发成不卷舌的辅音[z]。例如,将“right”、“read”、“room”、“respect”等单词中的[r]音发成[z]音。
舌根音声母h与唇齿音声母f不分对英语发音也有影响。由于四川方言多将声母h念成声母f,在英语中便出现了将单词“who”[hu:]读成了[fu:]。但是英语中[h]跟[u]或[u:]相拼的单词并不多,多数学生都能分清,所以四川方言中声母h与声母f的混淆对英语中[h]与[f]的发音影响并不大,而对[w]与[v]的发音产生了间接影响。
部分四川学生将英语中的[f]发成[v],如把“leave”发成“leaf”,“save”发成“safe”,“of”发成“off”等。英语中[f]与[v]同属于唇齿摩擦音,都是通过上齿和下唇的接触迫使气流从唇齿间的缝隙中挤出摩擦而成的音,只是前者为清辅音,后者为浊辅音。
另外,生活在[h]与[f]不分地区的人在语流中就很大程度上不能及时、准确地发出[v]和[w]这两个音(林清澈,2012)。声母h与声母f不分的四川学生常常将唇齿摩擦音[v]发成双唇半元音[w],如把“five” [faiv]发成[faiw],“very”[veri]发成[weri]等。
(二)韵母特点对英语发音的影响
四川方言中部分前鼻音和后鼻音混淆的特点对英语发音的影响主要体现在英语鼻辅音[n]与[ŋ]的发音上。基于长期的发音习惯,四川学生在发英语中的[ŋ]音时会感到困难,往往读不到位或者直接发成[n]音。学生在碰到含[ŋ]的单词时往往读成[n]或者混淆[n]和[ŋ]音, [ŋ]在英语语音中舌头不碰上颚,气流由后鼻腔经鼻腔送出并在鼻腔喉部振动发音(甄寒,2009)。例如,分不清“sing”与“sin”,“sung”与“sun”,“wing”与“win”,将“thing”、“think”、“English”、“interesting”等单词中的[ŋ]音读成[n]音。
四川话单韵母e的缺失导致他们读国际音标[ə]不到位,往往以[i]来替代(游洪南、王霞,2008)。例如,单词“question”中的[ə]音就常被读成[i]音。四川方言常用ê或o音来替代韵母e,这种发音习惯也容易造成英语发音中单元音[ə:]、[e]、[ɔ:]的混淆,例如“bird,bed,board”及“heard,head,hoard”两组单词中的三个音就容易混淆。
(三)缺失音的影响
由于英语中的部分语音(如:[θ]、[ð]、[ʃ]、[ʒ])在四川方言中没有相对应的音,在学习这些语音时学生会感到十分困难,往往以母语中类似的音来代替。
四川方言中没有齿间摩擦音的发音方式,因此四川学生在发[θ]和[ð]音时通常,发音不到位,或者分别以齿龈音[s]和[z]代替。例如,将“path”发成“pass”,“think”发成“sink” ,“mouth”发成“mouse”,把“these”“they”“that”“than”等单词中的[ð]发成[z]。
四川方言中没有与[ʃ]和[ʒ]相对应的音。经调查,四川学生习惯用汉语声母中的x来等同于英语语音中的[ʃ],如把sheet [ʃi:t]读成[xi:t],把shift [ʃift]读成[xift](甄寒,2009)。而[ʒ]的发音也不规范,常被汉语声母中的y或类似的音所替代。
五、相关的意见和建议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四川方言有自身鲜明的语音特点,与英语发音有显著的差异,并对方言区内的英语学习者有较大的负迁移影响。要克服“乡音”,降低由方言习惯带来的负迁移影响,英语教师和学生要共同努力,采取有效的措施改善英语发音。
英语教师在教学中需重视语音教学,适当地向学生传授英语语音知识和发音方法。可以以普通话为参照,指出学生方言中的语音特点和差别,并与英语语音进行对比,有目的地、有意识地、科学地、有针对性地进行训练,指导学生纠正自己的英语发音。
另外,教师需不断提高自身的英语语音水平,完善自己的英语发音,为学生提供尽可能标准的语言输入。学生的英语发音在很大程度上受其英语教师的影响。教师话语不仅是教师执行教学任务的工具,还是学生课堂语言输入的一个重要来源,在课堂教学和学习者语言习得的过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甄寒,2009)。同时,教师可以提供一些英语原声材料供学生模仿练习,增加学生接触发音标准地道的语言材料的机会,尽可能地为学生创造语音标准的英语环境,在英语环境里不断练习英语发音。
方言区的英语学习者要意识到自身方言系统与英语标准语音的具体差异性,以及方言对英语语音学习的负迁移。通过了解和对比学习方言及英语的语音知识和发音方法,逐步掌握英语的发音技巧和要领。找准发声部位,掌握发音方法,有意识地克服方言的负迁移影响。
反复、有技巧地进行模仿练习是学好英语发音的关键。学生在学习英语语音的过程中,应该“多听、多模仿、多练习,多听就是通过听老师读、听录音、听广播来训练耳朵,提高辨音能力”(杨德洪、夏宏钟,2010)。英语磁带、原声电影、英语广播、电视节目、纪录片都是较好的模仿练习资源。学生可以把自己的发音与其进行仔细对比,找出不同,不断纠正。胡壮麟(2008)曾指出:“模仿英美人的语音语调,但不必一味追求洋腔洋调,重点放在发音正确,吐字清楚,表达自然,大胆张口,有时不免背诵,以至自说自话。”
六、结语
任何语言都有自己独特的语音系统。受母语迁移的影响,方言区的语言学习者在学习英语语音时不可避免地会受其方言语音系统的影响,将长期的方言发音习惯带到英语发音中,对英语语音的学习产生负迁移。
本文以四川方言为例,分析了四川方言比较明显的语音特点,包括声母方面的鼻音n与边音l不分、平翘舌音不分、h与f不分,韵母方面的部分前后鼻音混淆、e的缺失,以及英语语音中[θ]、[ð]、[ʃ]、[ʒ]的缺失。这些特点对四川学生英语标准语音的习得产生了不同程度的负面影响,主要有:辅音[n]与[l]的混淆,将辅音[r]发成[z]、[f]发成[v]、[v]发成[w],鼻辅音[n]与[ŋ]的混淆,元音[ə]的发音不到位,[θ]、[ð]、[ʃ]、[ʒ]的发音困难,常以[s]、[z]、汉语声母中的x和y分别替代。为了减少、克服这些负面影响,英语教师和学生需要采取有效措施,促进语音学习与教学,改善英语发音。教师需重视语音教学,不断提高自身的英语语音水平;学生要意识到方言与英语语音的差异性,反复、有技巧地进行模仿练习。
当然,本文仍有一定的局限。研究只涉及到了语音的单音发音方面,重音、节奏、声调、语调也是语音学习的主要内容,以及词汇、语法方面的特点也都没有涉及。同时,本文仅说明了以成渝片方言为代表的比较普遍和明显的四川方言语音特点,该方言区的其他方言片及个别地方的发音特点又存在差异。这些内容都有待于作进一步的研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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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Impact of Sichuan Dialect Phonetic Features on English PronunciationXiao Chenchen
Abstract: In the process of 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 the local dialect, as the mother tongue, often affects learners’ pronunciation learning of the target language, leading to language transfer. By employing research methods of literature, observation and comparison,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pronunciation features of Sichuan dialect in comparison with English pronunciation and discusses their impacts on English learners’ phonetic learning in the area. Major findings are as follows: some significant phonetic features of Sichuan dialect include no distinction between the nasal “n” and the lateral “l”, the flat tongue and the raised tongue, “h”and “f”, confusion between front nasals and back nasals, the lack of “e”, [θ], [ð]、[ʃ] and [ʒ]; main impacts are confusion between consonants [n] and [l], [n] and [ŋ], pronouncing [r] as [z], [f] as [v], [v] as [w], inaccurateness of [ə], difficulty in pronouncing [θ], [ð]、[ʃ] and [ʒ]. Finally, this paper attempts to offer some suggestions and points out that in order to overcome the negative impact of dialects, English teachers and students need to take effective measures to enhance pronunciation teaching and to improve English pronunciation.
Key words: English pronunciation; language transfer; pronunciation learning; pronunciation teaching
(本文首次发表在《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15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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