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故事讲述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中国大陆,警钟长鸣。

白宝山谢玉敏近况(末路与这样的男人生活危险)(1)

白宝山把他在北京连续做的几起案子,以及在徐水开枪打死军人的过程,一件件的讲给谢宗芬,他有炫耀的意思。谢宗芬瞪着黑漆漆的屋顶,这些故事对她来说就像天方夜谭,她听了心里害怕,始终没有做声。白宝山讲完之后对谢宗芬说,我现在是没有钱,可是我将来是会有钱的,会有很多钱。我会让你明白,我白宝山是什么人?

白宝山谢玉敏近况(末路与这样的男人生活危险)(2)

如果说在此之前谢宗芬对白宝山有一种盲目信任的话,在此之后她应该猛醒了,她已经看到了枪,也听到了白宝山给她讲的杀人的故事,他说他会有钱,他还说很可能还要继续杀人,但谢宗芬并没有醒悟。谢宗芬被捕以后,不止一次做过这样的表述,”我没有办法,我管不了他,我们总是生气,只好这样他做他的事情,我看我的生意,反正我管他也没有用处,他不听我的还打我,我只能顺着他”。

听来的东西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白宝山对谢宗芬的危险性,她在以后才慢慢的体会到。白宝山对谢宗芬的控制是多方面的,但主要是精神控制。白宝山对谢宗芬说,我有枪的事情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可是关系到性命的事儿,你要是透露出去,我就先杀了你,我不仅要杀你,还要去四川杀你的全家,我这个人说到就能做到,这种话他对谢宗芬说过多次,谢宗芬始终守口如瓶,没有向任何人多说半句。白宝山是一个倔强的人,谢宗坤也有犟脾气,她的心肠虽然说很好,但是有自己的小主意,自从谢宗芬看到枪,事情便发生了根本的转变。白宝山要求谢宗芬必须服从他,除去生意之外他要干什么,谢宗芬必须跟着他去做,谢宗芬不愿意,他抬手就打。有一次白宝山把谢宗芬打了一个星期都起不来床,两个人形成了很独特的关系。说感情,两个人都有感情,这在后来的一系列事件中,我们会看得到。说危险也极其危险,事实上,谢宗芬的性命就算在这个男人的手上,除了感情纽带或者说是白宝山的性需要连接着他们,谢宗芬在他作案上也有可以利用的价值,这一点白宝山是看的很清楚的,谢宗芬可以做他的掩体,没有谢宗芬,他将寸步难行。在他的严密控制之下,谢宗芬已经变得对他什么危险性都没有了,即便是有那种迹象,他也可以随时都可以杀掉谢宗芬。

白宝山脑子里转动的最大问题就是要不要把谢宗芬除掉,从根本上来说,谢宗芬只是她偶然相遇的一个女人,家中可以给他介绍四川的女人,也可以给他介绍另一个湖北的女人,谢宗芬对他不错,不过谢宗芬知道的事情太多,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把她牺牲掉,这正是白宝山心地歹毒的地方。

白宝山谢玉敏近况(末路与这样的男人生活危险)(3)

1996年9月,白宝山为杀谢宗芬灭口,在石景山区模式口附近的山上,为谢宗芬挖了一个尸坑,并将挖坑用的铁锨藏在了附近,据此北京市公安局在红光山上搜了三个小时半,然后在山北麓一片低矮的灌木林中发现了这个坑和铁锹。卷宗中附有现场照片,那个隐藏在密林中的洞穴就是张开的大口,随时准备吞噬这个四川女子的性命,幸亏他始终没有闭合上,否则那将是谢宗芬的坟丘,而且是无名的荒冢。金秋十月,是白宝山跃跃欲试的日子,他酝酿了第一次持枪抢钱的行动。白宝山作案的阶段感很强,他明白自己在不同时期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白宝山搞枪的计划告一段落,他对抢来的81-1式自动步枪十分满意,这种枪威力大,射程远,可以打单发和连射,能够折叠长度,也符合他携带的要求。而且,他的步枪子弹很充足,但是抢钱对他来说还是一个全新的课题,他曾经研究过许多的案例,在监狱中也冥思苦想,但那只纸上谈兵,毕竟没有实际操作过。他曾经把银行当作目标,后来才明白那根本就不现实,他放弃了那种想法,把目标转向了交易市场。白宝山带着谢宗芬,趁着在木樨园批发市场上货的机会,转了几次,结果令人失望。木樨园的商户日收入最多不过1万元,而且这个市场人多,熙熙攘攘的也不好下手。一天看电视,白宝山看到了一个介绍河北辛集皮货批发市场的专题片,交易场面十分火爆,白宝山就动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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