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博古之子,秦铁 我与张文峰先生结识有点偶然,是在甘南一个藏民寨子里那个地方藏音叫“高吉”,中共党史上误读为“俄界”,毛泽东当年为了躲避四方面军的危险,连夜率红一方面军从四川境内跑到这里,开了“俄界会议”,从此与方脸翻了脸  那天,我在县里领导陪同下,驱车赶了七八十公里险象环生的山道,傍晚才找到“俄界会议”,在围观看热闹的藏族人群里,发现一位很异类的人物他背着行囊,风尘仆仆,看着我在会议旧址的一举一动  大概听同来的记者说了我的情况,他在人群中主动出来与我握手:“噢,博古的儿子,你好,秦先生”  大概看我对乡亲们很谦恭诚恳,才肯与我结识他在我之前两小时到达,在村口碰到乡干部正在组织藏民排练仪式,为了欢迎我们“开国元勋子女重走长征路访问团”作为一个自发走长征路者,张先生当然得不到这样的热烈欢迎  虽然我属于规格很高的“开国元勋子女重走访问团”,走到哪里都受到高度重视,但相对于只身徒步走长征路的张文峰先生,他的精神倒更应该得到尊敬他也年过五十了,为了实现这个多年的夙愿,还毅然辞掉了电视台长的职务而且,他不仅仅用脚在走路,还把所见,所闻,所想,所知,秉笔直录,告之世人  长征虽已过去七十年,但像张先生这样有心人,仍然可以找回许多正史遗落的真实细节这些宝贵的遗事散落在人民口中,倘若不去寻捡,很快就要遗失殆尽了那么,伟大的长征就会永远固化在教科书上,而且一再被不同的政治背景赋予不同的政治意义,这样,很容易被越来越年轻的一代所冷落  因了对张先生的尊敬,我与甘肃迭部县委梁平副书记力邀他跟车到腊子口去,起初他不肯,怕坏了自己坚持徒步的规矩我诱惑他说,不去你会后悔的,那么多开国元勋子女都集中在那儿,他们不知掌握多少书上没写出的长征秘密呢这样,张文峰先生才肯跟我走  在腊子口,我们全团成员知道他的壮举后,都纷纷表示敬意,合影时特意安排他站在中间我对张先生说,呵呵,跟你合影者可不是一般人物,你看看左右,哪个不是少将,中将?当然,都退休了,我们都比张先生岁数大的多  在长征路上寻访,我几乎是重蹈先父的脚印,心情也很沉重先父秦邦宪(博古)率红军开始长征时27岁,而他1931年开始担任总负责时才24岁他少年参加革命,后来党又派他到苏联学习,他自以为读懂了马列主义就可以救中国,但中国复杂的历史和独特的实际情况并非如此,非毛泽东这样具有雄才大略的真命天子才能执掌天下  父亲是革命家,更是一个不通世故的红色书生,等他明白这一点后,从此就安心辅佐起毛泽东来可惜,他在1946年与叶挺,王若飞等同机遇难,与即将诞生的新中国失之交臂那年,我刚刚7岁  2006年底,张文峰先生走完长征路来到北京,我在楼下的小酒馆请他喝酒席间他告诉我,已经写完了长征随笔100篇我也告诉他,明年先父诞辰100周年之际,准备出版一套秦邦宪(博古)全集  张先生感叹道:除了我们这代人还关心长征故事,年轻一代再也不会理这个茬了,这些真的要成为冰冷的历史了  我大笑:历史不成为历史,老是没完没了的还行?  (博古之子,秦铁先生和我在重走长征路上结缘,并高兴的不辞辛苦为我《我的长征》一书作序,遗憾的是,2012年9月18日,我还在因脑溢血住院时,秦先生那天辞世,借此默哀并感谢),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我的长征舞台表演?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我的长征舞台表演(我的长征100)

我的长征舞台表演

  序   博古之子,秦铁

 我与张文峰先生结识有点偶然,是在甘南一个藏民寨子里。那个地方藏音叫“高吉”,中共党史上误读为“俄界”,毛泽东当年为了躲避四方面军的危险,连夜率红一方面军从四川境内跑到这里,开了“俄界会议”,从此与方脸翻了脸。  那天,我在县里领导陪同下,驱车赶了七八十公里险象环生的山道,傍晚才找到“俄界会议”,在围观看热闹的藏族人群里,发现一位很异类的人物。他背着行囊,风尘仆仆,看着我在会议旧址的一举一动。  大概听同来的记者说了我的情况,他在人群中主动出来与我握手:“噢,博古的儿子,你好,秦先生”。  大概看我对乡亲们很谦恭诚恳,才肯与我结识。他在我之前两小时到达,在村口碰到乡干部正在组织藏民排练仪式,为了欢迎我们“开国元勋子女重走长征路访问团”。作为一个自发走长征路者,张先生当然得不到这样的热烈欢迎。  虽然我属于规格很高的“开国元勋子女重走访问团”,走到哪里都受到高度重视,但相对于只身徒步走长征路的张文峰先生,他的精神倒更应该得到尊敬。他也年过五十了,为了实现这个多年的夙愿,还毅然辞掉了电视台长的职务。而且,他不仅仅用脚在走路,还把所见,所闻,所想,所知,秉笔直录,告之世人。  长征虽已过去七十年,但像张先生这样有心人,仍然可以找回许多正史遗落的真实细节。这些宝贵的遗事散落在人民口中,倘若不去寻捡,很快就要遗失殆尽了。那么,伟大的长征就会永远固化在教科书上,而且一再被不同的政治背景赋予不同的政治意义,这样,很容易被越来越年轻的一代所冷落。  因了对张先生的尊敬,我与甘肃迭部县委梁平副书记力邀他跟车到腊子口去,起初他不肯,怕坏了自己坚持徒步的规矩。我诱惑他说,不去你会后悔的,那么多开国元勋子女都集中在那儿,他们不知掌握多少书上没写出的长征秘密呢!这样,张文峰先生才肯跟我走。  在腊子口,我们全团成员知道他的壮举后,都纷纷表示敬意,合影时特意安排他站在中间。我对张先生说,呵呵,跟你合影者可不是一般人物,你看看左右,哪个不是少将,中将?当然,都退休了,我们都比张先生岁数大的多。  在长征路上寻访,我几乎是重蹈先父的脚印,心情也很沉重。先父秦邦宪(博古)率红军开始长征时27岁,而他1931年开始担任总负责时才24岁。他少年参加革命,后来党又派他到苏联学习,他自以为读懂了马列主义就可以救中国,但中国复杂的历史和独特的实际情况并非如此,非毛泽东这样具有雄才大略的真命天子才能执掌天下。  父亲是革命家,更是一个不通世故的红色书生,等他明白这一点后,从此就安心辅佐起毛泽东来。可惜,他在1946年与叶挺,王若飞等同机遇难,与即将诞生的新中国失之交臂。那年,我刚刚7岁。  2006年底,张文峰先生走完长征路来到北京,我在楼下的小酒馆请他喝酒。席间他告诉我,已经写完了长征随笔100篇。我也告诉他,明年先父诞辰100周年之际,准备出版一套秦邦宪(博古)全集。  张先生感叹道:除了我们这代人还关心长征故事,年轻一代再也不会理这个茬了,这些真的要成为冰冷的历史了。  我大笑:历史不成为历史,老是没完没了的还行?  (博古之子,秦铁先生和我在重走长征路上结缘,并高兴的不辞辛苦为我《我的长征》一书作序,遗憾的是,2012年9月18日,我还在因脑溢血住院时,秦先生那天辞世,借此默哀并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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