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孙华天(原创)

红楼梦第二十三回合(红楼梦真事隐第二十七回)(1)

《红楼梦真事隐》闺阁昭传之第二十七回(上):遇见蛇咬一口也罢了

话说林黛玉正自悲泣,忽听院门响处,只见宝钗出来了,宝玉袭人一群人送了出来。待要上去问着宝玉,又恐当着众人问,羞了宝玉不便,因而闪过一傍,让宝钗去了,宝玉等进去关了门,方转过来,犹望着门洒了几点泪。自觉无味,方转身回来,无精打采的卸了残妆……那林黛玉倚着床栏杆,两手抱着膝,眼睛含着泪,好似木雕泥塑的一般,直坐二更多天方才睡了。一宿无话。

此处黛玉愁绪情形,还接上回隐情而来。黛玉象征弘晈的三嫂富察氏,被晴雯象征的纳喇氏所骗,真以为弘晈不想见自己呢。回来后含泪抱膝,辗转难眠。

未婚守制的富察氏,进了怡亲王府之后,可以说是弘晈特别体谅她,关怀她。这对于一个没有丈夫的弱女子来说,比什么都温暖。弘晈对三嫂的体贴,在三嫂富察氏的心中,已留下深刻的烙印。自己拒绝弘晈的爱,是迫不得已。可今后弘晈真的不理自己了,那么,仅有的一点点男人对自己的关怀,就将失去,这是富察氏不愿看到的。她就在自我矛盾中苦苦地挣扎,同时感到非常地无助。

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原来这日未时交芒种节。尚古风俗,凡交芒种节的这日,都要设摆各色礼物祭饯花神。言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了,众花皆卸,花神退位,须要饯行。然闺中更兴这件风俗,所以大观园中之人都早起来了。那些女孩子们,或用花瓣柳枝编成轿马的,或用绫锦纱罗叠成干旄旌幢的,都用彩线系了。每一棵树,每一枝花上都系了这些事物。满园里绣带飘飖,花枝招展;更兼这些人打扮的桃羞杏让,燕妒莺惭,一时也道不尽。

作者说,芒种节祭饯花神是上古风俗。可从古至今并无这个风俗,可见这是作者戏言。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节之说,更是作者的虚拟。即便有时间点巧合地对应上了,也不契合闺阁之隐。因为这个日期,是用于真事隐闺阁昭传之情的。所以只着眼表面的对应,是解不出真情的。

祭饯花神,是与黛玉葬花隐情相关照的。此处先铺垫一下,至黛玉葬花吟时,便知祭饯花神和给出的时间隐寓何在了。

脂批说:“饯花日不论其典与不典,只取其韵耳。”就是说,要看他其中的隐寓是什么。

且说宝钗、迎春、探春、惜春、李纨、凤姐等并大姐、香菱与众丫鬟们,在园内顽耍,独不见林黛玉。迎春因说道:“林妹妹怎么不见? 好个懒丫头,这会子还睡觉不成?” 宝钗道:“你们等着,等我去闹了他来。” 说着,便丢下众人,一直往潇湘馆来。

此处的大观园隐寓何处?宝钗象征谁?待我们细细品来。

宝钗逶迤往潇湘馆来。忽然抬头见宝玉进去了。宝钗便站住,低头想了一想:宝玉和林黛玉是从小儿一处长大,他兄妹间多有不避嫌疑之处……想毕,抽身回来。刚要寻别的姊妹去,忽见前面一双玉色蝴蝶,大如团扇,一上一下,迎风蹁跹,十分有趣。宝钗意欲扑了来顽耍,遂向袖中取出扇子来,向草地下来扑。只见那一双蝴蝶,忽起忽落,来来往往,穿花度柳,将欲过河去了,倒引的宝钗蹑手蹑脚的,一直跟到池中滴翠亭上,香汗淋漓,娇喘细细。

宝钗因见宝玉去了黛玉处,便避嫌回转。忽见一双玉色蝴蝶,大如团扇,一上一下,迎风蹁跹,十分有趣。宝钗意欲扑了来玩耍。这是作者又一个拟人的艺术手法,既:一双大如团扇的玉蝶,征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宝钗扑蝶,实隐她在跟踪这一男一女。真事隐中,这是个很龌龊的行为。作者却将其设计成宝钗戏蝶的经典画面,供读者欣赏。

那么宝钗在此是谁的化身呢?请往下看。

宝钗也无心扑了,刚欲回来,只听滴翠亭里边嘁嘁喳喳有人说话。原来这亭子四面俱是游廊曲桥,盖在池中水上,四面雕镂隔子,糊着纸。宝钗在亭外听见说话,便煞住脚,往里细听,只听说道:“你瞧瞧这手帕子,果然是你丢的那块,你就拿着;要不是,就还芸二爷去。”

看到这里,提到了贾芸,可知亭中说话的两个人是坠儿和红玉。那么,此处的大观园象征的地点环境,就应该是圆明园了。而宝钗象征的就一定是圆明园中的人。通过稍后宝玉挨打等隐情的积累梳理,便揭开了此处宝钗象征的真实身份。她就是宝亲王弘历化身,既后来的乾隆皇帝。弘历于雍正十一年二月被封为宝亲王。他给出了鸳鸯抗婚时提到的宝天王、宝皇帝隐指的就是宝亲王弘历。

又听说道:“嗳呀,咱们只顾说话,看有人来悄悄在外头听见。不如把这隔子都推开了,便是人见咱们在这里,他们只当我们说顽话呢。若走到跟前,咱们也看的见,就别说了。”宝钗在外面听见这话,心中吃惊,想道:“怪道从古至今那些奸淫狗盗的人,心机都不错。这一开了,见我在这里,他们岂不臊了。况才说话的语音,大似宝玉房里红儿的言语。他素昔眼空心大,是个头等刁钻古怪东西。今儿我听了他的短儿,一时人急造反,狗急跳墙,不但生事,而且我还没趣。如今便赶着躲了,料也躲不及,少不得要使个‘金蝉脱壳’的法子。”

在亭中私语的是坠儿和红玉。坠儿在此象征的便是宁郡王弘晈,红玉就是那位宫女化身。宝钗扑蝶,隐寓是弘历尾随弘晈和那个宫女时,看到了他们私下以物传情之事。那么弘历“金蝉脱壳”了吗?请往下看。

宝钗少不得要使个‘金蝉脱壳’的法子。”犹未想完,只听咯吱一声,宝钗便故意放重了脚步,笑说道:“颦儿,我看你往那里藏!”一面说,一面故意往前赶。那亭内的红玉坠儿刚一推窗,只听宝钗如此说着往前赶,两个人都吓怔了。宝钗反向他二人笑道:“你们把林姑娘藏在那里了?”坠儿道:“何曾见林姑娘了。”宝钗道:“我才在河那边看着林姑娘在这里蹲着弄水儿的。我要悄悄的吓他一跳,还没有走到跟前……别是藏在里头了。”一面说,一面故意进去寻了一寻,抽身就走,口内说道:“一定又钻在山子洞里去了。遇见蛇,咬一口也罢了。”

假故事上看,宝钗使了个“金蝉脱壳”之法,嫁祸于黛玉,将自己摘出去了。但真事隐中,绝不会雷同。这件事直接涉及到弘历,作者哪能让弘历察觉出来是写他呢?故此作者绕了很多圈子,编了不少假话来蒙骗弘历。作者让宝钗扮演弘历,让坠儿扮演弘晈,红玉则扮演那个与弘晈有了私情的宫女。又是扑蝶,又是金蝉脱壳。乾隆帝看了,一定想不到是在写他。

试想,真实的情形其实很简单,弘晈与那个宫女边走边聊,弘历看见,便尾随了上来。在他二人互赠定情私物时,弘历为了看清二人互赠何物,便赶到近前来查看,并没有回避他二人。以弘历的身份,没必要在弘晈面前避嫌,因此不需要金蝉脱壳。真事隐中,弘晈与那个宫女互赠私物传情之举,被弘历当场抓个正着,这使二人显得非常尴尬。真实环境下,既便是有亭子,也应该是开放式的亭子。

谁知红玉听了宝钗的话,便信以为真,让宝钗去远,便拉坠儿道:“了不得了! 林姑娘蹲在这里,一定听了话去了。” 坠儿听说,也半日不言语。红玉又道:“这可怎么样呢?” 坠儿道:“便听见了,管谁筋疼,各人干各人的就完了。”

这个情节隐寓着红玉象征的宫女,被弘历撞破她与弘晈的私情后,有些担心害怕了。而坠儿象征的弘晈则说:“便听见了,管谁筋疼,各人干各人的就完了。”透出弘晈告诉那个宫女,我把你娶回家就完了,怕什么!

在宝钗“金蝉脱壳”之际,还有一句特别关键的话:“一定又钻在山子洞里去了。遇见蛇,咬一口也罢了。”

这句话是作者“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艺术手法。且看红玉给凤姐取东西回来,不见了凤姐。却见司棋从山洞里出来,站着系裙子。作者这一笔,正关照着钻山洞被蛇咬一口的人是司棋。而司棋和晴雯后来被撵,正隐寓着红玉象征的宫女,在嫁给弘晈几年后(此宫女嫁弘晈之情,是用湘云金麒麟与宝玉金麒麟配对来隐寓的。)被弘历将其从弘晈身边踢开,遣回娘家,落得个“白首双星”的悲惨命运。红玉、司棋、晴雯三人共同象征的这位宫女,恰恰是被弘历这条蛇咬了一口。

请看这回有一段脂批说:“奸邪婢岂是怡红答应者,故即逐之。前良儿,后篆儿,便是确证。作者又不得可也。己卯冬夜”

且看,小红在宝钗眼中正是奸淫狗盗之辈,与批语中的奸邪婢遥遥相对。而“岂是怡红答应者”的“怡红”,指的就是弘历,怡红院的主人也有弘历一份。良儿、篆儿便是确证,指的就是晴雯、司棋后来的被撵。这段批语落款署己卯冬夜,则代表此批是脂砚斋批的。而脂砚斋恰是第一作者弘晈的化名别号。对待这种批语,如果不解真事隐,便不明其意,只能在假故事上打转转。

在现实中,弘晈与那位宫女私相传递的不会是“手帕”。手帕只不过是对二人私换赠物的象征而已。至于二人互赠何物,只能是随身常用的心爱之物。

这个手帕,也有“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作用。且看宝玉挨打后,给黛玉送去两条旧手帕,晴雯不解何意,倒是黛玉一下领会了宝玉心意,感动得在帕上题诗三绝。

这是通过手帕,来关照黛玉的象征身份。宝玉送黛玉手帕,与贾芸和红玉私传手帕的性质是相同的。

由此可见,题帕三绝的黛玉,与红玉象征的是同一个人。这就是真事隐上的内在联系,只有看到两者之间的内在联系,才能使揭隐的脉路永不跑偏。

(待续)

202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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