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泉复涌,把人们的思绪带到了四十年前的水乡好多人喜欢水、喜欢泉,喜欢回忆故乡的芦苇荡但让我挥之不去难于忘怀的是家乡村北的大柿树那些高大、粗壮、伟岸,藤蔓环绕,那些树身枯皮裂缝,那些枝干虬曲苍劲,那些满身伤痕的老柿树,却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里四十多年前,为了种地方便,村北的大柿树遭受了史无前例的灭顶之灾,一夜之间惨遭砍伐,让人痛心,使人惋惜百泉可以复涌,大柿树再也难于复活,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大山深处的柿子树?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大山深处的柿子树(怀念故乡的老柿树)

大山深处的柿子树

百泉复涌,把人们的思绪带到了四十年前的水乡。好多人喜欢水、喜欢泉,喜欢回忆故乡的芦苇荡。但让我挥之不去难于忘怀的是家乡村北的大柿树。那些高大、粗壮、伟岸,藤蔓环绕,那些树身枯皮裂缝,那些枝干虬曲苍劲,那些满身伤痕的老柿树,却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里。四十多年前,为了种地方便,村北的大柿树遭受了史无前例的灭顶之灾,一夜之间惨遭砍伐,让人痛心,使人惋惜。百泉可以复涌,大柿树再也难于复活。

村北的老柿树,大约有五百多年的历史,相传我们村的老柿树,是明代村里侯氏族人从山西洪洞县迁址定居时栽种的小树。过去在粮食短缺、青黄不接的季节,用柿子或者柿子壳掺上米糠碾压在一起,晒干磨成面,炒熟后做成炒面用来充饥。抓一把炒面,慢慢加上米汤或者糊涂,一边搅拌,一边加汤,炒面拌好后味道香甜可口,有口炒面吃的人饿不死,相传侯氏族人把柿树当成生命树。这只是我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讲的一个传说,因为侯姓家族大多都居住在村后街东头一带,那里距离村北的柿树行最近。也许是先人留下的遗产,也许是小时候睁开眼出门就能看到大柿树,更是对村北一棵叫“花大盆儿”大柿树的情有独钟,我对村北的大柿树有着深深的依恋。

阳春三月,桃花红、梨花白、菜花黄的季节,万树披绿,一派生机盎然,唯有大柿树像一个刚刚睡醒的老人,伸着懒腰,在皱巴巴的枝干上生出了嫩嫩的小绿芽,这种与大自然及不协调的树种,在麦子吐穗扬花时,才长出米黄色的形似四方形的小花瓣,慢慢形成四方形的“小花咕嘟”可怜这些“花咕嘟”大多被风吹落,落在地上一层层的柿树花和柿树壳。唯独剩在树上的“花咕嘟儿”才会结出小柿子来。

那时候农村的果树很少,有桃儿、杏儿、梨子和红枣,但是所有的果园在成熟时都有专人看管,是不允许随意采摘的。唯有柿子才成了孩子们的希望。“七月枣、八月梨、九月柿子晒红皮,”柿子变黄变红后,果肉还是硬的,特别涩,“柿子熟了红彤彤,可是要吃还的烘”不过有一些迫不及待的孩子就上树摘柿子,有一次几个孩子上树摘柿子玩,被村里“看地的”给逮住了,就对他们说“你们几个柿子不熟就摘下来能吃吗?那你们就把摘下来的柿子吃了,不然明天告诉你们的老师和家长!”这几个捣蛋的孩子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硬着头皮慢慢啃涩柿子。俗话说:“老太太吃柿子,专捡软的捏”小时候拿个刚蒸好的窝窝头,把窝窝眼儿里塞个熟透了的红柿子,那甜滋滋的味道儿,回想起来至今都让我口水外溢。

柿树行的北边,有一条自西向东常年流水的小河沟,沟北边一条东西路,老人们都叫“磨沟”在“磨沟”的南面,有一颗孤苦伶仃的老柿树,这棵老柿树的树身有两人合抱粗,枝干纵横交错,藤蔓环绕,圆蓬蓬舒展开来,树身在不足一米处丫字形分开,整个树冠像个大花盆儿,人们都叫他“花大盆儿柿树。”花大盆树冠的枝叶最低处伸手就能够得着,孩子们向上一跳,伸手抓住树干一个秋千就能攀岩上树,花大盆柿树是孩子们的乐园。到了夏天,孩子们爬到树上嬉戏,“逮属猴”“捉迷藏”你追我赶,攀枝跳跃,个个像“孙猴儿”。花大盆柿树的枝干绵柔有韧性有弹性,细细的树干用手抓上去荡秋千从没有折断的。在花大盆柿树的西北角,几条树干纵横交错,疏密有序,形成了藤椅状,孩子们吃了午饭谁上树最早都会躺在“藤椅”上美美的睡一觉。花大盆柿树除了冬天每天都有孩子们爬上爬下,整个树身都磨得光溜溜的。到了柿子成熟的季节,孩子们摘下柿子,在小河沟的阳面挨着水的地方刨个坑,把柿子放进去,柿子经过小河沟阳面温水的浸泡,等几天就变成“漤柿”了,今天你刨坑把柿子漤进去,我明天刨出来挪个地方再埋进去,聪明的孩子都不在树下面漤柿子,而是跑到小河沟的上游或者下游远远的地方,漤好柿子后在岸边做个记号,等几天刨出来吃。最好吃的柿子,是柿子熟透变软后,软柿子被老鸹啄去半块,剩下的半块柿子叫“老鸹啄”“老鸹啄”含糖最丰富吃着也特别甜。

“古藤老树昏鸦,小河流水哗哗,儿童树上嬉戏,沟边柿子搬家”的情景至今仍在梦境常现,然而古老的花大盆柿树却只能留在我深深的记忆中。“红灯笼、绿宝盖,十人见了九人爱。”“身子圆圆没有毛,不是苹果不是桃,秋霜雾蒙九月到,脱去绿衣换红袍”想起小时候父亲说的有关柿子的谜语,更增加了我对柿子树的怀念。“千树凋零霜降后,一枝独秀北风中。任凭绿叶飘零去,硕果依然赛灯笼。”我默念着咏柿子树的小诗,眼前晃动着高大、倔强、生机盎然的花大盆柿树,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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