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写作的人越来越多和所有技艺一样,要写出好作品,必须掌握一定的技巧,通感便是重要技巧之一,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耳朵能听到心里的声音?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耳朵能听到心里的声音
喜欢写作的人越来越多。和所有技艺一样,要写出好作品,必须掌握一定的技巧,通感便是重要技巧之一。
通感是文学作品中常见的修辞法。人的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味觉在文学描写中可以彼此打通。颜色能有温度,声音能有形象,冷暖似乎有重量,气味似乎有体质,通过语言文字调动起五官的感觉,可以充分领略事物的美感。
通感这个文学现象早就有,但是把它当作一种自觉的创作手法是在19世纪末法国象征主义那儿,他们写诗有意打破感官的界限,耳朵能听到香气、眼睛看到温度、鼻子能闻到乐曲,真是乱作一团。不过达到的效果倒很独特。
中国古典诗歌里的通感最著名的例子要算那句“红杏枝头春意闹”,枝头的春意属于眼睛观察的范围,“闹”却把事物无声的姿态说成好像有声音的波动,在视觉里获得了听觉的享受。将视觉和听觉最早融合在一起的是《礼记.乐记》,其中有一段话形容歌声说,歌声高音好像向上抗起,低音好像向下坠落,停止时好像枯木一样,没有丝毫生气,声音连贯如串珠。这段话为后世诗文中的声音描写开辟了途径。珠串咽歌喉,是说歌声好像具有珠子的形状,又圆满又光润,构成了视觉兼容触觉里的印象。
形容声音的脆如清代小说《儿女英雄传》里唱得好的叫小良人儿,那个嗓子真是掉在地下摔三截!形容静用深净的水色,如王维的“色静深松里”。声音的清远和热闹可以用温度感觉的寒暖来形容。如刘长卿“寒气磬满空林”。清远的磬声回荡在幽静空旷的树林里,寒意顿生,杜牧的“歌台暖响”则用暖意形容喧哗的乐声。古代诗文对声音的创造性描写很多,钱钟书将他们归类:声音有气味,如“芳气随风结,哀响馥若兰”;声音有热度,如“乾风随马竹生焦”;声音有颜色和光亮,如“竹色笑语绿”,“犹吹花片作红声”,“风随绿柳转身皆绿”,“笑语谁家帘幕,镂冰丝红纷绿闹”,“月凉梦破鸡声白,枫霁烟醒鸟话红”;鸟声有时利快如剪,有时圆润如丸,像“避人幽鸟声如剪”,“燕语明如剪”,“鸟抛软语丸丸落”。
通感在西洋诗文中很早就出现了,比如荷马那句让翻译者头痛的句子“像知了坐在森林中的一棵树上,倾斜下百合花一样的声音”。19世纪末,欧美的象征派诗人对通感大用特用,通感几乎成了他们的标志。比如一位诗人说“一阵香味迎着你父亲的鼻子叫唤”,就仿佛我们的诗人说“闹香”、“香声喧”,说“碧空里一簇星星啧啧渣渣像小鸡似的走动”和我们的诗人说“小鸡闹如沸”也差不多了。其实象征主义和神秘主义有很多相通的地方,和宗教也有一些联系。佛教里讲人的6种感官可以互相为用,道家说“眼若耳,耳如鼻,鼻如口,无不同也”,都受到心灵的支配。
学会鉴赏文学作品中的通感,可以让我们品尝到美餐一样色香味俱佳的诗文。掌握了通感修辞手法,对写作的提高定有很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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