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原著里有过两次分家的描写,一次是墨兰的婆家永昌伯爵府梁家,一次是明兰的婆家宁远候府顾家,梁府的分家起源于嫡庶之争,而顾府的分家来源于叔侄之争,

最后梁家的分家以失败收场,而顾府的分家却成功了,

究其根本原因,是因为梁府的分家在礼法上就已经站不住脚,

知否知否孙家母子结局(知否原著里一次成功的分家)(1)

明兰沉吟片刻,小心揣测道:“依我看,梁府大爷原是指着凭功袭爵的,谁知叫当头浇了盆冷水,见此事无望,便生出怨怼之心,又想几个兄弟都少能耐,侯府势力也不如前,还不如自立门户,少些牵连拉扯,便于信中向大奶奶透了分家之意。”

柳氏和华兰听的点头,催促着明兰继续说。

分家之事,本是梁家大爷在失了爵位后,怨愤意气下生出的想头,并未思虑周全。谁知大奶奶见风就是雨,又早存了这个心思,便真真闹起分家来,不曾想……”明兰略带讥讽的笑了下,没再说下去。

“不曾想,傲气的梁伯母,先前从不在意庶务的,此刻却厉害起来,”华兰笑着接上,“拉上亲戚,壮了声势,说掰起道理——父丧不足百日即议分家,哪儿都打脸的,梁大爷陡觉事情不好,忙悬崖勒马,哼哼,可怜大奶奶的脸哟,叫使了苦肉计!”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梁府闹分家之时,虽然梁老候爷已经去世,但梁府的大娘子梁夫人尚在人间,

先不说梁老侯爷尸骨未寒,就嫡母在世,一个庶长子就敢公然闹起分家,这在外人的眼里,恐怕也难以用“和睦”两字来形容这个家庭,古代大家族,最忌的就是让别人看出这个家人心不齐,传出去轻者就是笑话一则,重者就是家风不良,这个家族上上下下的人都会被人看轻(“家和万事兴,家衰口不停”就是这个理)。

知否知否孙家母子结局(知否原著里一次成功的分家)(2)

宁远候府顾氏族谱:

大房:

顾偃开(上代宁远侯,男主老爹) ×大秦氏(原配)/白氏(第一任继室)/小秦氏(第二继任室)

嫡长子:顾廷煜(现任宁远侯,母大秦氏)×妻子邵氏 = 女儿:娴姐儿

嫡次子:顾廷烨(母白氏) ×余嫣红(原配)/盛明兰(继室)

庶子女:昌哥儿,蓉姐儿 (生母外室曼娘)

嫡三子:顾廷炜 (母小秦氏)×朱氏(娘家承平伯)= 贤哥儿(嫡子)

嫡女:顾廷灿(行七,母小秦氏,未嫁)

庶女:顾廷烟 (已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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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房

四老太爷 原配已故/五老夫人(继室)

嫡长子:顾廷煊 (母原配)

嫡女:顾廷荧 (母继室,未嫁)

庶子:顾廷炳(母刘姨娘)

庶女:顾廷炆(母刘姨娘,未嫁)

五房

嫡长子:顾廷炀(母原配)

女:惠姐儿

嫡次子:顾廷狄(母原配)

庶女:顾廷灵

跟梁家闹分家不一样的是,顾府闹分家是得到了礼法上的完全支持的,

知否知否孙家母子结局(知否原著里一次成功的分家)(3)

况且,这次要求分宅居住,顾廷烨是占着理的。

天朝上国从秦汉起,以儒家立说,就讲究一个‘权力终端的唯一性’

这个理论放在国家层次上,就是‘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放在后嗣问题上,就是嫡长继承制;放在婚姻上,就是一夫一妻多妾制。

古人通过无数血的教训,清楚地认识到,一旦权力终端被分散了,那么接下来的就是无休无止的纷争和麻烦。所以从汉景帝到汉武帝非得削藩不可,把他的叔叔伯伯堂兄堂弟堂侄来回和谐了十几遍,让他们彻底老实。所以花心的古代男人主动制定了妻妾规则,用礼法规矩来约束自己,让内宅处于正室的管理之下,才能安心在外,以免后院起火。

而分家也是这样。父母在时,儿子们可以不分家,因为作为一家之长的父亲,有足够的权威处理家族内部的矛盾;兄长在时,弟弟们不分家,也是因为有‘长兄如父’的说法;可是等到连兄长也过世了呢。

当侄子成为一家之主时,如果叔叔们还留在家里,一旦家族内部发生意见不合时,按照宗族礼法,侄子有决定的权力;可按照尊老的风俗,侄子应当尊重叔叔的意见

于是,权力终端就会发生破坏,这对一个家族十分有害。

因此四老太爷赖着不走,是得不到任何礼法上的支持的,加上顾廷烨今日的权势,可以说,四老太爷必败。顾廷烨甚至都不用做什么,只要冷眼旁观就行了。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顾廷烨闹分家的时候,顾府长房的顾老侯爷顾偃开以及长房长子顾廷煜都已经去世,

本来在礼法上,老侯爷顾偃开去世之后,顾家就应该分家,顾廷煜根本没有义务护着他的叔叔们,但是顾廷煜听从父亲顾偃开的嘱托,一直都没有提及分家的事情,以至于眼睁睁地看着四房和五房的不肖子弟惹出祸端累及顾家,到最后不得不求助于当时得势的顾廷烨来解救顾家的危机,

知否知否孙家母子结局(知否原著里一次成功的分家)(4)

过了良久良久,顾廷煜才叹息道:“我是快死的人了,不过遵着父亲的嘱托,极力维护顾氏门楣罢了。你想出气也罢,想雪恨也罢,终归能有别的法子,别,别,别毁了顾氏这百年基业。”话到最后,越来越微弱,几乎是哀求了,他虚弱已极,不堪重负:“该说的,我都说了,余下的,你自己想罢……”

顾廷烨抬头,直直望着香案最上头的两副大画,正是第一代宁远侯顾右山与其妻之像。

顾家儿郎成年后,大多都有一对深深的眉头,压着飞扬挺拔的眉毛,似把一切心绪都锁在浓墨的隐忍中。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只是顾廷烨不是顾廷煜,他更不想当第二个顾偃开,不想继续护着这群跟自己素有嫌隙的叔叔们,所以在他继承爵位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提出分家,顾家因此闹成一团,

知否知否孙家母子结局(知否原著里一次成功的分家)(5)

葬仪结束之后的某日,顾廷烨手持当年那份分家文契,当着济济一堂,以漫不经心的口气直接道:“不知四叔和五叔何时迁居?若要帮手,言语一声,小侄自当听命。”

最近过得憋屈,五老太爷当场就怒了:“你小子这就赶人了么?!

顾廷烨连话也懒得说,只拂袖起身,携上在一旁装老实的明兰,双双离去。

所谓大浪淘沙,这种关键时刻,才能看出各人的真实心性。

面对顾廷烨的倨傲,尚带着几分文人傲气的五老太爷最有骨气,二话不说就嚷着要搬家,还说了两句痛快话‘就算你小子留我,我还不愿呢’,五老太太心急如焚,多次劝说不下,只好拿‘那宅子多年无人居住,尚需修整时日’云云来拖延时间。

顾廷炀自在诏狱里吃了些惊吓,回府后就躲在屋里和美妾娇婢饮酒作乐,再也不肯出来了,炀大太太照例缩脖子不发言;由于意见不同意,顾廷狄夫妇也只好拖拉的张罗着搬家

明兰听了,微微一笑转头道:“你瞧怎地,叫我说中了罢。五叔是真清高,五婶婶却是个西贝货。”顾廷烨道:“当初娶炀大嫂子时,就说五叔纵算不通世故,到底重信守诺,不失君子之风;五婶却有些慈母多败儿了。”

明兰大为赞成,忍不住问道:“这么明白的话是谁说的?”

顾廷烨黑了脸,半响,才幽幽道:“是老爷子。”

比起五房的混乱,四房倒难得的平静,四老太爷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养病’,便如没听到那日顾廷烨的话,整房人从上到下一概缄默不语。

明兰扁扁嘴,心里鄙夷,并不予评价。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正如上文所说,顾家要分家成功,必定要拿下四房这块硬骨头,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要拿下四房,就要从四老太爷身上着手,

既然四老太爷偏爱庶子顾廷炳,顾廷烨偏偏就拿顾廷炳说事,用顾廷炳来要挟四老太爷妥协,

知否知否孙家母子结局(知否原著里一次成功的分家)(6)

事情一掰扯开来,刑部也觉着头痛。

顾家的案子虽是皇帝钦定的,但具体量刑的却是刑部,当初接旨时揣摩上意,将顾廷炳轻判了,如今却……倘若事情闹大了,碰上几个好事的言官(你们刑部看人端菜碟呀),未免麻烦。被谕旨免责的是没法动的,但定了罪的却可以重罚。

没过几天,刑部就传来风声。说顾廷炳要重新量刑,要么多流徙两千里(高危边疆呀),要么多流徙七年,凑个整数,十年,不打折。四老太爷还需要出一大笔‘赎过’银子。

四老太爷这次是真的怕了。

想使银子吧,已然填进去不少了,眼前就是个无底洞,还不知能否奏效;想走路子吧,自从他原本荫袭的五品虚职叫掳了后,光杆白身一个,连刑部正堂也进不去。

得了消息后,刘姨娘和炳二太太当时就一昏一傻,清醒过来后双双去求四老太爷救命,又是扯袖子抱大腿,又是哭天抹泪的,白天黑日的闹腾。四老太爷束手无策,自己拉不下面子,便叫大儿子去找顾廷烨帮忙。

也不知顾廷烨在书房里说了什么,顾廷煊垂头丧气的出来了;回去后禀明事情,又叫暴跳如雷的四老太爷劈头盖脸的责骂了一顿。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为着顾廷炳,四老太爷只好跟顾廷烨妥协,至此,偌大的顾家才总算分家成功,

知否知否孙家母子结局(知否原著里一次成功的分家)(7)

“难道,这仇怨便结下了?”四老太太颤着声音道。

明兰长长叹了口气,温和的幽幽道:“就是不想把这仇怨结下去,这才要分开过呀。如今侯爷正火烧火燎的,总得先把气出了罢。待天长日久,侄儿侄女们都大了,儿孙满堂之时……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侯爷心地仁厚,又怎么会跟小辈记恨呢。

她本就也不想跟无辜之人过不去,顾廷荧虽是四老太爷的女儿,但她依旧希望她能嫁的和美平顺。

听到‘小辈’二字,煊大太太心头猛跳了一下,她生平唯虑者便是膝下三个儿子,其实前阵子明兰已透了消息给她:顾廷烨替她的长子顾士衢在千卫营谋了个差事。

以后有叔父提携着,自己再加把劲,好歹将来有些保障。不过此事这会儿打死也不能说,不然立刻要被整个四房骂作‘吃里扒外’,待到分宅后再宣布才好;也正因如此,顾廷煊觉着对不住父亲和弟弟,拼命帮着奔走。

煊大太太早瞧着顾廷烨和自家公爹积怨已深,若住在一起整日闹事争吵,那时顾廷煊是帮哪头好?帮老子,得罪顾廷烨;帮顾廷烨,不孝的帽子也够呛。

还不若住开了,想来顾廷烨和四老太爷也不会再怎么见了,到时顾廷烨念着顾廷煊过去的好处,她和明兰常来常往的,反而能获得更多的帮扶。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是赞成分宅别居的。

这次谈话过后,四老太爷再傻,也知道蒙混不过去了;又拖了三四日,眼看太夫人依旧‘卧病在床’,没替四房和五房说话,他也死心了;便向族中耆老放了话,他这就搬走。

于是四房也开始忙忙碌碌的收拾起家当来了。

几十年纠葛在一起,财务要分割清楚,家仆要捋清干系,该带走的带走,该留下的留下;一通鸡飞狗跳,一时间,顾府颇为热闹。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需要说明一点,顾家要分家成功,顾家大房的主母小秦氏的态度是一个关键,如果小秦氏执意不肯,顾廷烨也不好办事,

知否知否孙家母子结局(知否原著里一次成功的分家)(8)

因此四老太爷赖着不走,是得不到任何礼法上的支持的,加上顾廷烨今日的权势,可以说,四老太爷必败。顾廷烨甚至都不用做什么,只要冷眼旁观就行了。

真正的麻烦是太夫人。

她一向风评很好,即便有人怀疑她的居心,但若她以长嫂的身份出来哭诉,一副楚楚可怜,害怕继子薄待欺负的模样,向族中耆老苦苦哀求留下两位叔叔,那才是难办了。

“这单买卖,咱们得先和那位做了;后头的,不是问题。”

顾廷烨英俊的面庞晦涩难测,幽深的眸子似海子般,透着无尽的冷漠。

一日日等待,一步步看着,直到太夫人缩脖子不再管这事时,其实是表示她已默许了;这时,顾廷烨才提出分宅别居。不用自损八百,他就要伤敌一千。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正如四老太爷有软肋一样,小秦氏也有自己的软肋,小秦氏的软肋就是她还没有出嫁的女儿顾廷灿,

顾廷灿年纪已到,却迟迟找不到好的婆家,旁人眼看着明兰的口风和顾廷烨的态度来评价顾廷灿,以致好几次婚事都告吹了,这让小秦氏几乎气得吐血,

知否知否孙家母子结局(知否原著里一次成功的分家)(9)

东昌侯夫人,即太夫人的长嫂,见势不妙,立刻出来打圆场,这才揭过了这事;太夫人也不敢过分,她要并府是希望叫廷灿攀个体面的亲事,若真吵翻了,却也适得其反。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明兰基本明白太夫人的心意。

如今她中意的女婿人选有三,一为忠敬侯府的世孙,也就是郑家兄弟的大侄子,年长顾廷灿一岁,体健貌端,性子豪迈热忱;另一为长兴伯府的次子,母家为一门两总督三学士的梁家嫡女;还有一个是葛老尚书家的三子,年纪轻轻,已有功名在身。

豪门娶媳,尤其是宗妇,自得问清品性人才。

郑家问的是小沈氏——因她与明兰多少有些交情,她张口就是:“她怎么知道?她们姑嫂就没说过几句话。”

“怎么会?”郑家的世子夫人惊讶道,“我听说顾夫人颇守规矩,三五天就去请安,你也说她照管寡嫂身子,悯恤侄女,怎么……”

“嫂子您想哪儿去了?”小沈氏嗔笑着,“顾都督够可以了,皇上统共三支雪参,赐了我大哥和他各一支,他也送过去给寡嫂和太夫人补身子,还能怎么着呀?到底只是继母罢了。是那位顾七姑娘,明兰去请安时大多不出来,便是出来了,也没说几句话。

世子夫人不说话了。

符家关心的是儿子将来的前程,于是就抓了堂侄符勤然来问。

符勤然沉默半天,只吐出一句话:“二郎与七姑娘兄妹……不甚熟悉。”

符夫人还不死心,又问:“那姑娘性子如何?”

符勤然道:“长诗书,会歌赋,能画擅写。”

人家问的是品性,他回答的是专长。这两句话就够了。符侯爷和符夫人颇失望。

而葛家似乎更中意靖海侯家的姑娘,目前正若隐若现的磨蹭到一半。

其实在明兰看来,以顾廷灿的性格,还是稍微找不那么显赫的家世好,这样若有个争执吵闹的,娘家还能上门去说说,或者找相公脾气好一些,能忍让廷灿的高傲性子。

几次接触下来,太夫人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含糊其辞,只好退而求其次。

其实除了这三家,也有很好的人选,例如某总兵家,某总督家,以及某地方的世家望族,但却需要远嫁,未免不美。

可惜,那些不熟悉或没交情的人家,因无法确切知道女孩品性,就往往会只看外在的风评,他们知道宁远侯府如今一家两居的情形,也有些犹豫。

明兰悠哉依然,太夫人却渐渐坐不住了,她几次去请安,明兰都能感觉到她平静外表下隐藏的焦躁情绪,无论她怎么明示暗示,明兰一概装不知。

有几次,她几乎是放身段恳求明兰了,语气哀戚,一片慈母心肠,着实叫人不忍。

明兰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肠原来可以很硬,她一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只和颜悦色的继续顾左右而言他。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太夫人选择那样对待顾廷烨,就不要后悔今日;顾廷灿选择冷待漠视明兰,就不要怪自己不能替她说好话,因为她的确不‘了解’这位小姑子。

归根结底,她们不算冤枉。

掰着手指,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明兰报告顾廷烨太夫人如今的态度已松动了,顾廷烨便示意族中耆老提出分家。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顾家分家成功,对顾家而言是一个重要的变化,之前因为顾偃开老侯爷无节制地庇护着顾家子弟,导致长期养尊处优的顾家子弟大多数都不学无术不成大器,

知否知否孙家母子结局(知否原著里一次成功的分家)(10)

秋光正好,空气干爽清新,开开的敞着扇窗,明兰斜倚在柔软的浅紫云纹迎枕上,捧着一盏温温的雪梨窝冰糖银耳羹,一勺一勺慢慢舀着,嘴角晚出一个浅浅讥诮的笑容。

她虽见过已过世的顾老侯爷,但想来他定是个仁厚慈爱的大家长,所以才会把两个弟弟一直护在羽翼下,到今日这般天真无知。

这两位叔父,一个蛮横无赖,只会窝里横,一个自命清高,目下无尘。

他们俩但凡有一个老道的,在顾廷烨崛起的那一刻,就该想着如何冰释前嫌,如何小心赔罪,如何把过去的恩怨抹平了才是。他们倒好,一味的逞长辈威风,既想着利用人家,又想着维持面子,结果……嗓门再大管什么用,顾廷烨甚至无需动手,他们就吃不住了。

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他们的张牙舞爪显得何等虚弱。

况且,这次要求分宅居住,顾廷烨是占着理的。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而且这么多人住在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有种种的恩怨是非,家族内斗往往是一个家族衰败的开始,(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知否知否孙家母子结局(知否原著里一次成功的分家)(11)

听到这里,顾廷烨笑了出来,讥诮的撇了下唇角:“不知大哥何时这般明白了?想当初,大哥还跟四叔五叔好的如父子般。

尤其在对付他的时候,挑拨离间,煽风点火,配合的天衣无缝。

顾廷煜不是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他只淡淡道:“人快死的时候,总是看的明白些,况且他们是什么货色,我是早明白的。

“你倒不记挂妻女?只一味想着维护顾氏爵位。”顾廷烨讥讽道,“果然顾氏好子孙。”

“你嫂子对你不错,你不会为难她的。你不是这种人。”顾廷煜回答的干脆,“弟妹进门这些日子,我瞧着也是宽厚的。”

顾廷烨暗晒一声,这人到这时还要耍心机。

“大哥的口才见长,做弟弟的竟无半句可说的。”顾廷烨冷漠的微笑着,“不过,我本就是顾家的不肖子,就为了那四个字,就要我咽下这些年的气,大哥未免说的太轻巧了些。也是了,毕竟受罪的不是你。

“被父亲绑了差点送去宗人府的是我;顾廷炀污了父亲房里的丫头,逼着人家自尽,被冤枉的是我;顾廷炳欠了嫖资赌债,跟青楼赌坊串通好后,写的是我名字的欠条,父亲几乎打断我的骨头;我气不过,去寻青楼赌坊来对质,反惹了没完没了的麻烦,落下满身的荒唐名声,气的父亲吐血。我赌气,越闹越凶……最后,父亲伤心失望;被赶出家门的还是我。

顾廷烨说的很轻,几乎是喃喃自语,“……那个时候,顾府上下,有几个人为我说过话?煊大哥倒说过几次,后来也不敢了,尤其事关他亲兄弟;旁人么,哼哼……”

昏暗广阔的祠堂沉入一片寂静中,兄弟俩久久不语。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根部再深的树木,也难免树大有枯枝,如果有人偏要去维护那些枯枝,不让枯枝脱离树木,这勉强维持树木枝繁叶茂的做法看似伟大,实则愚蠢,因为枯枝多了,树木就会不堪重负就会被拖垮,

疏疏密密生生灭灭分分合合本来就是自然之理,天地万物都须要难逃一个理字,

为了保证家族能顺利延续下去,分家好让各人自谋生路自立自强是必须的,因为这也是自然之理,违反了自然定律必定会要付出代价

知否知否孙家母子结局(知否原著里一次成功的分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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