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的女儿爱上了我,爸爸与继母坚决反对,结果……
口述:小伟
整理:阿汤哥
01
我一出生不久,爸妈把我交给奶奶后,他们就外出打工,我成了一名留守儿童,一直与奶奶在生活农村,在奶奶的呵护下健康地成长。
在我三岁的时候,妈妈得了肺癌,爸爸就把妈妈送回老家治病,不到半年,妈妈就撒手离世。只看到爸爸与奶奶伤心流泪,而懵懵懂懂的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仍然在玩得不亦乐乎。
爸爸为妈妈办完了丧事后,又外出打工,还是剩下我与奶奶相依为命。
在我上小学三年级那一年春节,爸爸带回了一个女人与一个五岁的小女孩,爸爸指着那女人对我说:“小伟,以后叫阿姨。”
然后牵着小女孩的小手,对我说:“这是妹妹媛媛,以后要好好照看妹妹。”
小女孩很天真可爱,特别那双大大的眼睛,像一个芭比娃娃的眼睛那样,她也很大方,上前叫了我一声“哥哥。”
我便牵着妹妹的小手去与同院子的其他小朋友玩去了,小孩子也会因为有一个妹妹而感到自豪,不停地对同伴们说:“我有一个妹妹了,她叫媛媛。”
于是我带着妹妹与同伴们开始做起了游戏,我与妹妹玩得非常开心。
媛媛与她妈妈在我家待了一个春节,年关一过,爸爸便又对我说:“我与阿姨又要出去打工了,妹妹就在你那学校上幼儿园,我们已联系好了,以后与妹妹一同上学,要好好照看妹妹。”
我点头说:“嗯,妹妹很乖,我会保护好她的。”
而媛媛也很开心地说:“我愿意与哥哥一起去上学。”
爸爸与阿姨离开后,我与媛媛在奶奶的照顾下开始上学了,每天早上我们一起去中心小学上学,她上的幼儿园是小学里的附属幼儿园,中心小学没有设独立幼儿园。
幼儿园放学比小学要稍早一点,她一放学就在我的教室门口等着我,我一放学,我们就手牵着手回家,犹如亲兄妹一般。
媛媛刚来时说的是带有江苏方言普通话,她不会说重庆话,后来很久了都不习惯讲重庆话。
媛媛经常给我讲起她的往事,她说,她的爸爸经常打妈妈,有时拳打脚踢,打得惨不忍赌,她上去帮妈妈的忙,结果也被爸爸提着她的衣领甩出老远,差一点回不来气来。
她每当一看到爸爸打妈妈,她不敢再去帮忙,只是抱着爸爸的脚,不停地求情说:“爸爸,你不要打妈妈了。”
她爸爸气愤地一脚把她甩开,骂道:“谁是你爸爸,我不是你爸爸,你是哪里来的野种。”
媛媛也彻底对爸爸失望了,幼小心灵完全被扭曲了,留下的严重的创伤。
就这样,媛媛的妈妈与她的爸爸离婚了,后来她跟着妈妈与我的爸爸一起生活了,她说我的爸爸对她很好,比亲爸爸还亲,她的妈妈就让媛媛直接叫“爸爸”。
媛媛的嘴也很甜,就左一个爸爸,右一个爸爸,正如叫我左一个哥,右一个哥一样,真的太可爱了。
在乡下幼儿园,孩子们平时主要讲方言,只有上课老师提问时,孩子才讲普通话,但媛媛平时就讲普通话,媛媛是来自江苏,普通话中难免不太标准,说话有点“喵”,大家就称她“喵子”。
有一次,正值中午,一个男孩在下课称媛媛为“喵子”,媛媛感觉人格上受到了巨大的污辱,她抄起文具盒往那男孩砸去,但并没有砸中男孩,而男孩很不服气,又来掐媛媛的脖子。
这时我正想去带媛媛一起吃饭,看到这一幕,我冲上前去,对着男孩大吼一声:“不准打我妹妹!”便把男孩推开,男孩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喊媛媛那“喵子”的绰号了,媛媛也非常佩服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停地说:“哥哥真棒!”
她在别的同学面前也经常炫耀自己有一个勇敢的哥哥,就再也没有人欺负她了。
02
媛媛在我的呵护下上完了幼儿园,又上小学,媛媛也很聪明,我们一放学后,都端着凳子在院子里做作业,她做完自己的作业后,又来看我五年级的书,她还能把我五年级的语文的一些课文背诵下来。
她也很勤劳,主动帮助奶奶做家务,经常与奶奶抢着洗碗,抢着扫地;奶奶有时在地里种点蔬菜,她却总是拉着我一起去帮奶奶。
我小学毕业了,要去镇上读初中了,媛媛有些不舍地对我说:“哥哥,你离开了我,没有人保护我了,我真不习惯。”
我安慰她说:“没事的,哥已保护了你四年了,现在你快上三年级了,也不小了,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了。”
她还是说:“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我说:“妹,慢慢习惯了就好了,听话……以后哥不可能还与你在同一所学校上学了。”
媛媛还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我嘻嘻笑道:“傻妹子,你算算,当你上初中时,我就去上高了,当你上高中,我也去上大学了,当你上大学,我大学就毕业了。”
媛媛仔细想了想,觉得我说得还真的没错,她突然问:“哥,那意思是,我们没机会在一起了?”
“那可不是,我们还要回这个家呢!”
“哦,我明白了,这个家永远是我与哥的。”天真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自从我上中学以后,一直住校,我与媛媛只有在节假日才能在一起,我们的兄妹关系很和睦,从小到大几乎没有闹过矛盾,都是相互关心,相互照顾,只要奶奶一做事,我们心有灵犀一样,前去帮忙。
记得我去上大学的时候,她亲自送我到火车站,在我进入候车室一刹那,她突然扑在我肩上,流着泪说:“哥,我们兄妹以后在一起的时间更少了。”
我笑着安慰她说:“不会的,放假我不是要回来吗?”
她哭着说:“现在很多大学生,假期在外兼职,我怕你也……”
“我当然有这种想法,但我也要回来啊!”
“希望你回来的时间更多一点。”
“傻妹子,别哭了,我会的,你要照顾好自己,你也要努力学习,更取考上重点高中,还有,也照顾好奶奶,奶奶年纪大了,不要让她到坡上干活了。”
“我会的!”媛媛擦干了泪水,目送我进入了候车室,向我不停地招手告别……
我进入大学后,媛媛每周周末都要给我打电话或者视频对话,向我问寒问暖,一直对我这个哥哥关怀备至。
当她考上重点高中,她也是第一时间告诉我:“哥,我考上重点高中了!”并且把录取通知书在视频里闪耀着给我看。
我为她高兴,鼓励她说:“在高中还要更加努力学习,争取比哥考的大学更好!”
“我会努力学的,哥,放暑假你就回来吧。”
大一放暑假时,我为了锻炼自己,已与几个同学已联系了培训机构,辅导一些孩子,也决定暑假不回家,当时我把这事告诉媛媛时,她却在视频里哭了。
03
大四上学期,我谈恋爱了,对方是一位山东女孩,叫阿婷, 她和我是一个学院且同一个年级,但不同专业。
其实是大三时,我们在文学社认识的,我的美术功底很好,文学社的报刊封面由我设计,她负责编辑,这样每个月我们在文学社共同策划报刊,接触的机会很多。
开初没怎么联系,大四开始实习时,我们把编辑和策划任务交给下一届的学弟学妹,她主动约我去散步聊天。
她夸我人长得帅,又特别阳光,说我笑起来眼睛会说话,身上也充满了阳光的味道。阿婷和我真正有突破性进展是在同学阿梅的生日会上,阿梅与我高中是同学,又与阿婷是同宿舍的好姐妹,当时我们几个老乡一起在公园的草坪上为阿梅过生日,我们玩得很天心。
阿梅生日后,我们开始去各个地方进行实习了,阿婷选择了与我在重庆一家大型的公司进行实习。
一学期实习结束,我们回到学校,那天晚上,下着小雨,我们在一座小型教学楼走廊上聊天。我们聊又聊得很投机,突然媛媛打来了视频电话。
当她在视频里看到我与阿婷时,敏感的媛媛问:“哥,你有女朋友了?”
我把视频对着阿婷,笑着问媛媛:“你看,她人怎么样,未来的嫂子漂亮吗?”
可媛媛脸色变得僵硬起来,没有回答我的问话,有点生气地说:“看来有人把我哥抢走了。”
“妹,怎么这样说话呢?”我也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不与你说话了,我本来想与你谈我考试的事情。”媛媛彻底生气了。
“考试怎么了,是不是第一诊考了?怎么样?”我迫不及待地问。
“还可以,不影响你了……挂了。”媛媛未说完挂了电话,十分扫兴的样子。
阿婷问我妹是什么情况,如此不高兴,我也不清楚,也没有过多讨论媛媛了,我只是敷衍了一下,说她快高考了,有些紧张吧。
我大学马上快毕业了,最后一学期忙着写论文,但是我与阿婷还是相约出来走走。
每当我们相约出去,她就在校门外等我,迎上来牵着我的手,不是去公园小路上溜达散步,就是去市中心游乐场嬉戏打闹。
一次,我们在公园那绿茵茵的草地上,依偎在一起,谈论未来,陶醉在美好的前程的梦里,她突然问我:“小伟,毕业后到我家乡可以吗?”
我听了,傻傻地看着她,停留了几秒钟,说:“我还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我想与父母商量一下,我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还有小妹。”
“怎么你这人还是个巨婴,自己还做不了主?”阿婷有些生气了,“还担心奶奶,小妹?”
其实这些我都是借口,我是南方人,我怕到北方不习惯那里的生活,我倒想留下阿婷在南方工作呢。
阿婷听我想留她在南方,有一种难过的神色,她说早年她还有一个哥哥,哥哥在她上高中时因一场车祸去世了,丧子之痛使得父母不再想要女儿离开了。
当然去哪个省市,我们进一些企业还是不困难的,这样,双方在毕业后留在哪里工作产生了分歧,谁也妥协不谁。
就这样,毕业后我们就分手。
阿婷毕业后回山东去了,我留在重庆进了一家私企,这时妹妹媛媛也被西安交大录取了,她听说我失恋了,她马上说想来重庆打暑假工,也来这儿陪陪我。
我马上拒绝了她,我叫她在家好好照看奶奶,媛媛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04
我在重庆私企上了三年班,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一天听主管的呼来唤去,不十分自在,再说工资待遇也不好;并且自己快过了谈恋爱的年龄了,这样打工,工作不稳定。
我决定回到家乡参加乡村教师公招考试,当时考教师的门槛并不高,只要是大学本科毕业,只要有教师资格证,专业也不受限制。
真的幸运,我考上了初中物理的在编老师,经过了面试与体检,我分配到我们镇上一所中学教物理了。
也在那年寒假,奶奶也去世了,爸爸与媛媛的妈妈从外地打工回来,办完奶奶丧事,爸爸决定不再出去打工了,决定在县城做点小生意,同时用这几年打工的积蓄在县城买了一套四室的二手房。
那时媛媛正值快毕业了,有一天,她走进我的卧室,我正在制作下期的一些教学课件,她突然从我后面扑在我肩上,问:“哥,当老师感觉怎么样?”
我转过头说:“还可以。”
媛媛听了,很高兴,然后又问:“那毕业了我也考老师,怎么样?”
我感到惊讶地问:“你怎么想当老师?”
媛媛却直爽地说:“我考老师,回来陪你,不行吗?”
“什么……我要你陪我?”我感到十分诧异了。
媛媛这时把脸贴了过来,与我的脸几乎快贴近了,轻声地对我说:“哥,我喜欢你……”声音很小,似乎从地板上发出来的。
我听了心里一振,回头望着她,锁着眉,我说:“妹,我们是……”
媛媛没等我把话说完,抢着说:“我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说着脸红了起来。
这时我才看到媛媛真的长得亭亭玉立,活脱脱的一个大美女了,她说得很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走在一起也应该的,既然媛媛表白比我还大方,我也没拒绝。
于是,我与媛媛一下子从兄妹关系变成了恋人关系了,我们出双入对,手牵着手。
这难免让继母看到,她看到后直接指责着我说:“小伟,你与妹妹还是注意一下形象,你们兄妹,还真像恋人一般,别人看到,我们脸往哪里搁。”
我没有问答继母的话,回到自己的房间。
媛媛却直接对她妈妈摊牌说:“妈,我想向你宣布,我与哥谈恋爱了。”
继母听了更加震惊,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你说什么,你们是兄妹,这怎么行?”
媛媛还是理直气壮地说:“我知道,我们是没有血缘的兄妹,这在婚姻法上都说得过去。”
“不行……”继母似乎要动怒,她眨着眼,还是忍住了,她说:“不,你们真的不能……”
媛媛听了,泪流突然流了下来。
继母茫然地望着默默流泪的女儿,嘴唇动了动,始终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05
晚上,爸爸回来了,继母把我与媛媛的事向他讲了,他的脸马上变得阴沉起来,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爸,妈,我与哥的感情真的很好,我从小就是在他的保护下……”媛媛对爸爸妈妈说。
“你别说了,你是不是疯了?”爸爸狂暴地在茶几上重重地拍一巴掌,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继母也动了怒气,对媛媛说:“媛媛,你们真的不能在一起!”
这时,爸爸也把我叫了出来,坐在客厅沙发上,对我说:“小伟,你离开你妹妹,你们不能在一起。”
我低着头,一声不响,只想听爸爸干涉我们恋爱的理由……
“爸,你凭什么要撤散我与哥,我坚决不同意你们的看法!”媛媛激动地大喊。
继母看着她这样激动,她也是又急又怒:“你连父母的话都不听,你想反了啊!”
“你还讲不讲理了?”媛媛不服气地大吼着,“都什么年代了,还干涉年青人自由恋爱!”
继母被媛媛的话气得浑身哆嗦,指着爸爸喊道:“老头子,你现在给他们兄妹俩说实话吧!”
媛媛一下子就炸了,她跳起来说道:“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我的,我不想听,我就是喜欢哥,我非他不嫁!”
这句话激怒了爸爸,他抬手就要打媛媛,媛媛毫无畏惧地瞪着他:“你打吧,你反正又不是我亲爸!”
爸爸的手在空中晃了几下,终究没舍得落下来。
“你给我听着,他就是你亲爸!”继母愤怒地说对媛媛说。
“不可能,你完全是骗我们的!”媛媛毫不示弱,说完这句话,转身回了卧室。
接着卧室传来她呜呜的哭声,我正要进她的卧室去劝她,可继母与爸爸把我叫住了。
“小伟,相信阿姨吧,阿姨说的是真的,妹妹就是你爸爸亲生的,她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啊!”继母对我说。
“爸,这是真的吗?”我不明白地问爸爸。
爸爸点着头,然后把他们故事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在我妈妈去世后,爸爸又外出打工,认识了继母,并与继母谈起了恋爱,爸爸也向她说了实情,自己老婆去世,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继母还是不介意,俩人就在一起了。
可是,继母的父母非常反对,坚决不能让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已婚,而且还拖有小孩的男人,就这样,继母在她的父母的逼迫下离开了我爸爸。
继母的父母怕女儿再去找我爸爸,就托媒人给继母草草介绍了一个男人,并且嫁了过去,继母嫁过去刚到七个月,就生下了媛媛。
继母的丈夫一开始就产生了怀疑,总觉得媛媛不是他亲生的,多次问继母,继母也说不清,就这样,他对继母长期进行家暴,打得继母遍体鳞伤,同时也折磨媛媛。
在媛媛四岁时,继母就这样与丈夫离了婚,带着媛媛再次回到我爸爸身边……
爸爸说到这里,突然,门“砰”声一响了,媛媛从卧室里冲了出来,哭着说:“妈,我不相信,我要与爸做一个亲子鉴定,我才放心!”
媛媛这句话一出,一家人也不想一直把这事笼罩着愁云惨雾里,第二天,爸爸与媛媛去市亲子鉴定中心做了亲子鉴定。
最终鉴定出来了,媛媛与我爸爸之间没有生物学上的血缘关系……
媛媛的眼神瞬间被点亮,看着她眼眸中的光彩,我们一家人非常高兴,媛媛一下冲上来把我紧紧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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