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我无法忍受,我辍学了,父,母对我并没多少责骂,不是因为他们对我好,而是因为他们没有在我身上寄予希望,如果是二姐,父亲可能会狠狠打骂她,逼她去学校,那时二姐功课不好,每天晚上,父亲总会严厉的守在二姐身旁,监督二姐做作业,二姐一走神,父亲就一个暴栗,打在二姐头上,我甚至会卑微的想,父亲要是这样在乎我的功课,我多挨几个暴栗也愿意,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工农小学三年级?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工农小学三年级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我无法忍受,我辍学了,父,母对我并没多少责骂,不是因为他们对我好,而是因为他们没有在我身上寄予希望,如果是二姐,父亲可能会狠狠打骂她,逼她去学校,那时二姐功课不好,每天晚上,父亲总会严厉的守在二姐身旁,监督二姐做作业,二姐一走神,父亲就一个暴栗,打在二姐头上,我甚至会卑微的想,父亲要是这样在乎我的功课,我多挨几个暴栗也愿意。
于是我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照顾弟弟,割草喂牛,在干活期间,也有忍不住想,老师教到哪一课了,同学们在玩什么游戏,也不知道今天作业多不多,回想起报名接受老师的考核,准确地从一数到一百,老师露出的赞赏与微笑,如今都变成了回忆,有时候又望一望家门前的小路上,大队干部有没有来我家,找我去读书,可是一摸到自己硬挺的短发,就想起那出丑的场面。
后来政策又变得宽松了,小孩想上学又去上,想回家就回家,想读哪个班就读哪个班,我的读书生涯还没有结束,等到头发长长了,我就回到了学校,直接升三年级,后来头上也有长虱子,从此在也没剃光头了,家里也终于省出了钱,买了一把蓖子,与梳子相同,却能刮下虱子与头屑,即使如此,头上同样有漏网之鱼,听说煤油可以杀虱子,于是又把煤油摸在头上,还用布把头包起来,整个小学阶段,这场斗智斗勇的战头从没停歇过。
上三年级,我遇一位好老师,这种好是比较出来的好,她才十六岁,家在镇上,不只长得甜美,而且做事公正,不像以前的老师,总偏心他们队的学生,害得我们学生打群家,分派系,新老师的名字,有两个字跟我相同,算得上一种特别的缘分,虽然我衣服上的补丁算全班最多,模样也不算可爱,但她愿意与我亲近,这让我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乐。
虽然几十年过去了,可是她的话犹言在耳,她教我要好好学习,争取能成为社会有用的人,我当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因为作为家里的第三个女儿我,从来都是被忽略的角色,即使拼命干活,也难得到父,母婴句夸奖鼓励,但这位亲切可爱的老师,她的话如潺潺的山泉,滋润了我干枯的心田。
我以为她会陪伴我整个小学,可刚满一年,就被调走了,不止全班同学面临没老师,更对我造成了莫大的打击,在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几乎是在学校痛痛快快玩过去的,首先是没有固定的老师,其次是虽然没有固定的老师,可总有不同的人断断续续的来代课,家里面的人也不敢催我们回去干活,等到了五年级,终于有了一位固定的老师,虽然他不及以前那位老师好,可教书很认真负责,我也得以再次进入学习状态。
五年级之后,我的读书生涯就结束了,回到家里,又开始了割草喂牛的生活,我残缺的学习经历,也就成了以后的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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