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一种预感,去年年底我写了篇同题散文向“东方小夜曲”《草原之夜》的曲作者田歌老师致敬今年2月1日的《兵团日报》发了我读《草原之夜》歌词的体会文章,就在这天上午,田歌老师的小儿子田云松在微信里告知他父亲在南京病逝的噩耗四师可克达拉市第一时间发去唁电,向这位为这座崭新兵团城市作出特殊贡献的优秀作曲家表示深切哀悼作为多次当面聆听老师教诲的学生,我也要用自己的方式录下他的歌声,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感人的音乐?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感人的音乐(感人的歌声)

感人的音乐

似乎有一种预感,去年年底我写了篇同题散文向“东方小夜曲”《草原之夜》的曲作者田歌老师致敬。今年2月1日的《兵团日报》发了我读《草原之夜》歌词的体会文章,就在这天上午,田歌老师的小儿子田云松在微信里告知他父亲在南京病逝的噩耗。四师可克达拉市第一时间发去唁电,向这位为这座崭新兵团城市作出特殊贡献的优秀作曲家表示深切哀悼。作为多次当面聆听老师教诲的学生,我也要用自己的方式录下他的歌声。

“感人的歌声留给人的记忆是长远的。”当代作家吴伯萧在一篇题为《歌声》的散文名篇中这样写道。

对于两万多名四师六十四团人来说,最感人的歌声莫过于诞生在这块土地上的《草原之夜》。四师六十四团“再唱草原之夜”演唱会在团场文化广场上演出时,汇聚了数千名热爱家乡的父老乡亲。演唱会的高潮是《草原之夜》,歌手们用国家通用语言唱,用维吾尔语唱,用哈萨克语唱,男声唱,女声唱,独唱,二重唱,合唱,“可克达拉改变了模样”的动人歌声在夜空中持续荡漾,经久不息。

“可克达拉”是哈萨克语,意为“绿色的原野”。新中国成立之初,一支英雄的部队——中国人民解放军五军十四师四十团圆满完成剿匪任务来到这里,开始了屯垦戍边的伟大征程。部队随后就地转业,建立可克达拉农场。

农场走出的第一个歌唱家,就是后来以一曲《塔里木河,故乡的河》享誉全国的维吾尔族歌唱家克里木。克里木曾深情回忆,部队转业后,他和战友们一起参加了可克达拉的开荒、种地。他笑着说,当时可没有《草原之夜》唱得那么美。他用手比划着说:“那时的蚊子有这么大!哈萨克族老乡说它们可以把馕叼走。”

田歌当然也是幸运者。1959年,21岁的他作为新疆军区文工团最年轻的作曲家,随八一电影制片厂导演张加毅一起来到可克达拉,拍摄纪录片《绿色的原野》。草原美丽的夜色使35岁的青年导演迷醉了,一瞬间产生灵感,孕育出一首神奇歌词,同时也点燃了田歌的天才之火。一对神奇组合创造出了后来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命名为“东方小夜曲”的艺术奇葩。

可克达拉是个谜,音乐之谜。

几十年来,继克里木、田歌(被六十四团授予“可克达拉荣誉军垦战士”)之后,可克达拉又走出了一批歌手,一批音乐工作者。我的眼前出现了原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席吴祖强先生的题词:“草原之夜,歌舞之乡”;出现了田歌老师的题词:“草原之夜的故乡”。我在想,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养一方艺术,地灵人杰,可克达拉成为“歌舞之乡”、成为“草原之夜的故乡”绝非偶然。从中国人民解放军五军十四师四十团进驻的那天起,这里就开始诞生了一种新的文化,新的艺术。独特的地理环境,独特的自然条件,独特的边疆少数民族风情,独特的屯垦戍边事业,使这里土壤里生长的文化艺术产生了一种神奇的魅力。从克里木身上,从田歌身上,从已走出可克达拉和仍在可克达拉这片热土上生活的众多“音乐细胞”身上,我们强烈感受到一种交流,一种融合。

造物主选择可克达拉,造物主青睐可克达拉,可克达拉是大自然和人类的宠儿。可克达拉是兵团的缩影,可克达拉是新疆的缩影,杂交、复合、多元的种子播在这里,收获的必然是“千里雪消融”“草原上送来春风”。可克达拉成就可克达拉人,可克达拉人建设可克达拉,“东方小夜曲”感人的歌声,永远是这片绿色的原野上各民族兄弟姐妹团结和谐幸福生活的主旋律。(蒋晓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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