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馍千层堪可餐,

鱿鱼虾米辍成斑。

葱花瘦肉随油点,

仙女闻香赶下凡。

洛阳油旋馍的正宗做法(那回味悠长的油旋馍)(1)

洛阳油旋馍的正宗做法(那回味悠长的油旋馍)(2)

洛阳油旋馍的正宗做法(那回味悠长的油旋馍)(3)

这首诗是大文豪苏东坡赞美儋州千层白馍的。可在若尘看来,我们汝阳的油旋馍风采不亚于千层白馍。

在汝阳的犄角旮旯巷里,总会时不时飘出使人垂涎欲滴的香味,那香味,总会刺激到人的大脑神经,传输到人的味蕾,使人回味起幼时吃过的焦脆清香的油旋馍来。

幼时的我,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娃,在那个贫瘠的小乡村,和外界人的接触是很有限的,自然,想要品尝到美味的东西如登山一般困难。慈祥的外婆和我们一起生活,也由此,我们姊妹可以有口福吃到带着葱香味儿、焦脆的油旋馍,现在想起,觉得那时候外婆做得油旋馍就是最美味的小吃了!

勤劳善良的农村人,只觉得吃饱不饿就是安逸快乐的生活。但慈祥勤快的外婆却不是如此,她总会想着方儿给我们做爱吃的包子、腌制鸡蛋、鸭蛋,她最拿手的绝活要数烙油旋馍了。油旋的最大特点是:油要不时往锅底涂抹,以防油旋糊底。手艺高的油旋是揭下时两面焦黄成大块,中间也焦香有韧性的。

那时候的农村不像现在的新农村,家电下乡到处都是电气化、液化气来做饭。幼时的农村,很大的一口地锅做饭、炒菜,烧的柴禾是麦秸秆、芝麻杆、棉花杆。当袅袅炊烟飘荡四方,游荡空气里的焦香味儿钻进我鼻孔里,正在玩耍的我总像接到一个口令似的,飞奔那温暖的家去。

只见外婆一边烧着柴禾,一边翻腾着地锅里的大油旋,油旋正面焦黄油光,诱得我口水在嘴里回旋不停,也顾不得油旋馍烫手,就去撕拽。外婆看到我那个馋样,轻轻用炒菜铲作势地敲了一下我的头,嗔骂到:“小馋猫,我给你撕!”外婆用炒菜铲轻轻挑起一角,一个大大的,薄薄的,油光滑亮的,带着葱花的油旋薄皮被外婆揭了下来。我接过油旋馍,狼吞虎咽撕拽起来。

总觉得那时候的油旋馍,是我品尝的最美味的东西了。偷偷吃着第一口的油旋馍,是我所独享的最高特权。这种最高的特权,温暖着我,陪伴着我的人生旅途,使我慢慢品味到浓浓的亲情,也感知着做油旋馍的同时,用一颗爱心做给我所爱的亲人们。那种爱,伴着油旋馍的味道,汩汩流淌渗透到我的血液中去......

如今,我早已继承了外婆做油旋馍的手艺,技术也变得炉火纯青起来,得到了家人和亲朋地赞不绝口。

而大街上油旋馍却花样翻新,发展有千层饼,酱香饼,还有夹卤肉的,夹豆腐丝的,应有尽有也让我们舌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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